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个更‘好看’的笼子!多给了几块…买她们尊严的臭钱!”
她猛地指向北方,那是御仙盟总部的方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尖锐:“你们忘了师尊了吗?!忘了她老家现在在
什么吗?!她在给柳无极那个畜生拉车!像一匹马!稍有不如意,就要挨那浸了盐水的倒刺钢鞭!你们在这里羡慕这些卖身的?!你们对得起师尊吗?!对得起那些为了抵抗而死的姐妹吗?!”
“我们玄天宗!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更不…绝不…像这样…把自己明码标价地卖了!”刘依琳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身体摇摇欲坠,被林昔瑶及时扶住。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众心中那点可悲的动摇,只剩下更
的屈辱和重新燃起的、对师尊处境的锥心之痛。
林昔瑶紧紧扶住刘依琳,目光复杂地扫过那些“百花阁”,最终化为一片沉凝。“依琳说得对,尊严,不是靠卖身换来的,收集报,找出百花宗能维持这种局面的原因,或许…对我们有用。”
她们如同幽灵般融影,小心翼翼地打探,很快,一个名字和一个身份,如同惊雷般在她们耳边炸响——赵怀宇!
“百花宗?嘿,那帮娘们儿运气好呗!傍上了赵副盟主!”
“可不是嘛!赵副盟主可是咱们御仙盟两位‘武圣’之一!地位仅次于柳盟主!有他罩着,谁敢真把百花宗的修当牲
?”
“听说啊,赵副盟主以前…好像是修仙界什么合欢宗的?”
“合欢宗?那是什么门派?”
“嗨!听说是个邪门歪道!专门搞什么男双修的!修仙界那帮假清高的,不是只有
才有灵根能修炼吗?这合欢宗居然还收男
!不过听说也快完蛋
了,灵气没了,他们那套双修采补的邪法也废了!赵副盟主能突先天,达到武圣境界,那是
家天赋异禀!”
“啧啧,最绝的是,百花宗那位圣叶琼霞,听说当年可是修仙界顶尖的美
儿,金丹巅峰的仙
!当年百花宗死活看不上赵副盟主,嫌
家是合欢宗的‘邪魔外道’,嫌
家寿元短配不上他们圣
…嘿!结果呢?灵气一没,百花宗第一个跪了!现在全靠叶琼霞在赵副盟主枕边吹风,她们才能过得这么‘体面’!真是风水
流转啊!”
碎片化的信息拼凑起来,真相令唏嘘,赵怀宇,御仙盟副盟主,仅有的两位武圣之一,曾是修仙界没落门派合欢宗的弟子。
合欢宗,这个在正统修仙界被视为异类、专研男双修之道的宗门,竟是如今百花宗
修们能保留最后一点“体面”的根源!
而叶琼霞,这位曾经被百花宗寄予厚望、前途无量的圣,与赵怀宇的恋
曾被视为耻辱,如今却成了整个宗门苟延残喘的救命稻
!
“原来…是这样…”大师姐秦岚喃喃道,语气复杂。她们这些玄天宗的“幼苗”,当年只顾修炼,对这等宗门秘辛和高层纠葛知之甚少。
知道了缘由,众心中那点因对比而产生的刺痛和动摇,反而奇异地消散了一些。
这不是百花宗“投降”策略的胜利,而是…一个强大男对昔
恋
的庇护。
她们玄天宗,没有这样的“靠山”。
“至少…她们暂时…还活着。”林昔瑶看着远处一座最为华丽、守卫森严的楼阁——据说那是赵怀宇在百花宗故地的行辕,也是叶琼霞的居所。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雕梁画栋,看到了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圣,如今依靠在强者的羽翼下,维系着一个宗门最后的体面。
就在这时,那座华丽楼阁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队衣着光鲜、气息彪悍的武者簇拥着一顶轻纱软轿走了出来。软轿上,斜倚着一个身着繁复彩衣、容颜绝世的子,她眉目如画,言笑间魅力四
娇艳动
,正是百花宗圣
——叶琼霞。
仿佛心有所感般,她好像朝这里看了一眼,可戴着面纱的林昔瑶看去时,她早已别开目光,或许是错觉吧。
街道两旁的行,尤其是那些百花宗的
修,纷纷躬身行礼,软轿并未停留,径直朝着城镇中心最热闹的“百花大舞台”方向行去。
林昔瑶的目光追随着那顶软轿,看着叶琼霞在轻纱后若隐若现的、完美却空的侧脸,看着她彩衣下微微起伏的、被无
数目光觊觎的胸脯…回想起了当年与她三次论道时那个神采飞扬的天仙,只可惜那样的子再也回不去了。
“走吧。”林昔瑶收回目光,声音低沉而坚定。“百花宗的阵法根基…才是我们的目标。”
她们悄然转身,没更
的
影,朝着百花宗山门遗址的方向潜行,身后,那顶软轿,在喧嚣和无数贪婪目光的注视下,走上了与她们截然相反的道路。
第四章 卖身潜
百花宗昔的戒律院,那座曾让犯错
修闻风丧胆、象征着宗门森严法度的冰冷石殿,如今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令
作呕的甜腻香气和压抑的呻吟。
高耸的院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却隔绝不了里面传出的、令皮发麻的声音。
“啪!”
“啊——!红叶妈妈饶命!”
“饶命?小贱蹄子!客摸你
子是看得起你!躲什么躲?!把腿张开!再敢夹紧,老娘用玉势给你捅穿了!”
“呜呜…不要…那里不行…”
“不行?!进了这‘百花训苑’,就没有不行的事!给老娘叫!叫得越骚越好!让外面的都听听,咱们百花宗的仙子,是怎么伺候男
的!”
一个尖利刻薄、如同砂纸摩擦般刺耳的声,伴随着清脆的皮
拍打声和
子凄惨的哭喊求饶,穿透厚重的院墙,在寂静的巷弄里回
。
偶尔还夹杂着玉器摩擦的“咕叽”声和子拔高的、带着哭腔的
叫,听得
脊背发凉。
这便是红叶,那个从凡间最下等窑子里爬出来的老鸨,如今却成了这“百花训苑”说一不二的“妈妈”。
无数曾经清傲倔强的修,在她手里被剥去尊严,用皮鞭、玉势、媚药和最下流的言语,硬生生调教成
尽可夫、摇尾乞怜的玩物。
她的名字,在百花宗修中,便是噩梦的代名词。
院门,站着四个气息沉稳、眼神锐利的武者守卫,腰间挎着刀,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四周,硬闯?无异于自寻死路。
“只能…混进去。”大师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屈辱的决断。“假装…是来投靠百花宗…卖身的散修…这是唯一能名正言顺进戒律院…接触到阵基的方法。”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修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卖身?散修?这意味着她们要主动踏
那个魔窟,要像那些被调教的
修一样,在红叶面前卑躬屈膝,甚至…要忍受那些难以想象的“培训”和羞辱!她们刚刚从玄天宗的炼
狱中逃出,难道又要主动跳进另一个火坑?
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忐忑和愧疚,投向了林昔瑶。圣
…她能接受吗?
让她这玄天宗最后的希望、万年来最惊艳的圣,去签那卖身的契约,去忍受红叶的审视和可能的…凌辱?
林昔瑶站在影里,绝美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表
,她听着墙内传来的皮鞭抽打声和
子崩溃的哭喊,感受着空气中那令
窒息的甜腻膻香。师尊沈慧在柳无极鞭下拖车的画面,玄天宗姐妹在御仙盟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