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牲畜?!
“稍有不如意…”那师妹的眼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就…就用浸了盐水的倒刺钢鞭…狠狠…狠狠抽打!说…说打‘灵玉马’…听着响…才…才够劲…”
“噗——!”林昔瑶再也压制不住,又是一心
血
出,点点猩红溅落在怀中刘依琳苍白的脸颊上,触目惊心!
道心之上,那道裂痕骤然扩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极致的愤怒、屈辱和心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刀,在她五脏六腑内疯狂搅动!
拉车!鞭打!灵玉马!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灵魂上,她仿佛能看到,在那御仙盟总部的广场上,她的师尊,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脖颈上套着沉重的禁灵枷锁,纤细的腰肢被粗糙的皮鞅勒紧,赤的玉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拖拽着沉重的车辕…
而那个叫柳无极的武夫,就高踞在车上,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倒刺钢鞭,稍有迟缓,便是一鞭下去!皮开绽!鲜血淋漓!伴随着周围御仙盟爪牙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柳…无…极!”林昔瑶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血泪和刻骨的仇恨!
体内的灵力因这滔天的怒火而狂翻涌,金丹剧烈震颤,几乎要碎裂开来!
若非怀中刘依琳微弱的呼吸提醒着她最后的理智,她只怕会立刻冲出去,与那魔同归于尽!
不能硬拼!绝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重的血腥味,强行压下那焚天的怒火
和几乎失控的灵力。
目光扫过周围同样悲愤欲绝、却又充满恐惧和无助的姐妹们,最终落在那装着祖师牌位的藤箱和拓印着阵纹的兽皮卷上。
希望…渺茫如风中残烛,却必须抓住!
“百花宗…”林昔瑶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强行凝聚的冷静,“南边的百花宗…与我们并称‘南北两柱’…她们…也降了?”
“是…”大师姐抹去眼泪,声音依旧哽咽,“三年前…和我们几乎同时…听说…她们的圣叶琼霞…也…也落
了御仙盟手中…下场…恐怕…”
林昔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百花宗…以阵法闻名!她们的护山大阵‘百花朝元阵’,曾是修仙界一绝!若…若我们能找到百花宗山门遗址…哪怕只是残阵…或许…或许能以此为基础,重建更大的阵法!甚至…找到两阵融合、互补的契机!”
这是绝境中唯一能看到的、一丝微弱的光,利用百花宗可能残存的阵法根基,结合她自创的灵气循环之法,在远离御仙盟核心的地方,打造一个更大的、足以支撑她们行动和修炼的“安全区”!
“收拾行装!立刻出发!”林昔瑶抱起刘依琳,将藤箱和兽皮卷郑重地给大师姐。“目标——百花宗故地!路上…避开一切城镇和
烟!昼伏夜出!”
风雪依旧,前路茫茫。一群伤痕累累、修为残存的修,背负着祖师的英灵,怀揣着渺茫的希望,带着对师尊和姐妹们锥心的牵挂,以及对那“武圣”柳无极焚天的仇恨,悄然离开了这曾短暂庇护她们、也见证了最
沉屈辱与最惨烈反击的议事厅,没
了无边的风雪与黑暗之中。
她们的身影单薄而决绝,如同扑向燎原烈火的飞蛾,只为在灰烬中,抓住那一线重生的微光。
而怀中沉睡的刘依琳,那微微蹙起的眉,仿佛在梦中,依旧承受着那
不见底的黑暗与鞭笞。
风雪兼程,昼伏夜出,当玄天宗残存的众终于踏
百花宗昔
的势力范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们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没有玄天宗山门败、弟子惶惶如惊弓之鸟的凄凉,这里的城镇,竟透着一
畸形的繁华。
街道上行如织,虽大多是粗犷的武者,却少见明目张胆的欺凌。
最让她们震惊的,是那些穿着百花宗标志彩衣的
修。
她们并未被锁链加身,也未赤身体,有的在临街的
致楼阁凭栏而立,彩衣轻薄,勾勒出曼妙身姿,对着路过的武者巧笑倩兮;有的则被武者搂着腰
肢,半推半就地走挂着“百花阁”、“群芳苑”等暧昧招牌的楼宇。空气中弥漫着脂
香、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
子动
时的甜腻膻香。
“客官~里面请呀~我们这儿的仙子姐姐,可都是百花宗的真传呢~保管让您…欲仙欲死~”一个浓妆艳抹、看似鸨母的倚在门边招揽生意,语气熟稔。
更让玄天宗众心
复杂的是,她们看到那些武者进
楼阁前,竟真的会掏出或多或少的银钱、甚至是一些散发着微弱灵光的物件,塞进那些
修半推半就伸出的、带着薄纱手套的玉手中!
而那些修,虽然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媚笑,眼神
处或有麻木、或有无奈,却绝无玄天宗姐妹那种
骨髓的、被当成牲畜的绝望和恐惧。
甚至,当有武者动作过于粗鲁,大手狠狠揉捏修被彩衣包裹的翘
,引得
修蹙眉痛呼时,旁边立刻会有类似管事的武者上前,看似客气实则强硬地将那过分的客
拉开,低声
涉几句,那客
往往悻悻然,却也不敢再造次。
“她们…她们竟然…是收钱的?”一个玄天宗的小师妹喃喃道,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依旧隐隐作痛的鞭痕,那是被当成牲随意鞭打的印记。
“是啊…虽然…虽然也是接客…可…可这…”另一个师姐看着一个修被一个肥
大耳的武者搂着腰,那武者的咸猪手已经探
修微敞的领
,揉捏着里面的丰
,
修蹙着眉,身体僵硬,却并未反抗,只是将手中刚收到的几块碎银子攥得更紧了些。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这…这好像…真的…更像…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羡慕?
是啊,比起玄天宗修被扒光衣服像母狗一样锁在笼子里,被随意拖出来发泄兽欲,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毒打甚至虐杀…眼前这种“明码标价”的皮
生涯,竟显得…“体面”了许多?
至少,她们的身体,在这里,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点…作为“”的、可以
易的“价值”?而不是纯粹的、供
发泄和掠夺灵力的“
畜”!
一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动摇,在玄天宗众
心中弥漫开来,她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那场惨烈的抵抗,想起了无数姐妹在绝望中陨落,想起了师尊沈慧那悲壮的牺牲…
如果…如果当年玄天宗也像百花宗一样,第一个低…是不是…是不是姐妹们就不用承受那么多非
的折磨?是不是师尊…也就不用去给那柳无极拉车受辱?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刚才说话的师妹脸上!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刺骨的冰冷和愤怒!
是刘依琳!
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锐利如刀,燃烧着压抑的怒火。
她挣脱了林昔瑶的搀扶,踉跄着站直身体,指着远处那些在“百花阁”门强颜欢笑的
修,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冰锥,刺
每一个动摇的同门心中:
“体面?!易?!你们觉得这样很好?!很羡慕?!”
她的目光扫过众,带着一种近乎悲愤的嘲讽:“看看她们!看看她们脸上那假笑!看看她们被那些臭男
摸
捏
时强忍的恶心!这和被当成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