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做官,一步都不能走错,他可不能给这
的敌
递小辫子。
黎荞:“……”
他凑近了陶竹的脸,脑袋挨着床铺,用仰视的角度去看陶竹垂着的眸子。
陶竹:“……”
他伸手推了黎荞一下,把黎荞推倒在床铺上,然后他跟从前的无数次一般,趴在了黎荞身上。
脸埋在黎荞温热的颈窝里,他闷闷不乐道:“我没有哭,还没有到哭的地步,我早调节好了。在你考试的那几,我整
整夜的胡思
想。”
“原本我天真的觉得,等你考完科举,那就能跟从前一样,但不可能的,再也回不去了。”
“从前那种你在棚子里做点心,我在厨房做点心,你隔一会儿就来厨房亲亲我的场景,很难再有了。”
黎荞:“……”
他心闷闷的。
是的,那种况,真的很少有了。
从他选择莽科举的那一刻起,他和陶竹就注定不能再时时刻刻腻一起了。
“其实这是正常的,这才是世间很多夫夫、夫妻的相处模式,我这份不高兴若是传出去,那旁肯定骂我矫
。”
陶竹又叹气道。
又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异地,只是一个去衙门办公,一个留在家里,他却是搞出了浓浓的不舍、难过等绪,这要是传出去,旁
绝对会认为他有病。
可他真的好喜欢黎荞啊,好喜欢好喜欢。
从黎荞给他作揖道歉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在黎荞身上了,与黎荞成亲,黎荞把他从陶家那个泥潭里拉出来给了他新生,当时的他,白纸一张。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男相处,他能想到的便是村子里其他夫夫、夫妻的那种相处。
可黎荞让他知道,原来两个是可以时时刻刻黏一起的,是可以大白天就亲亲没羞没臊的。
从他新生的那一刻起,他过的就是这种白天亲无数次晚上亲无数次的分不开模式,这种甜已经融他血
里了。
所以,当意识到今后回不去时,他是真的难过。
他觉得这件事无比的大。
可当时黎荞在考试,他只能自我调节,经过这么长的缓冲,他此时真的不会哭。
但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怎么会矫,喜欢一个
,当然是想时时刻刻都与他在一起,别
若是不理解,那是他们没有这样甜甜的感
。”黎荞说着把自己的双手从陶竹的身下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