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墓,一千年前建的?”
土地:“一千年前建的,我很痛苦,帮我解脱。”
我:“是谁建立了这个地方?我们怎么帮你?”
土地:“一个老,我不认识他。拔出我身上的石钉,让我解脱。”
我:“拔出石钉之后,你会死吗?”
当我问出这句话之后,石壁处的声音很久没有回应,土地沉默了,它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它突然说了一句:“生命还会延续下去。”
在此之后,我又问它:“我们怎么才能把那些东西拔出来?”
土地:“阳土。”
在和我说了这么多话之后,我能明显感觉到它每说一句话,都是变得虚弱几分。它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才发出了那样的声音。
赵师伯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我回应道:“土地。师伯,刚才土地在和我沟通,我能听懂它的话。”
对于我的话,赵师伯显得非常惊讶,他立刻转过,朝夏师伯看了一眼,夏师伯同样用惊愕的眼看着他,两个
面面相觑了好半天,我才听我夏师伯问我:“你师父教过你天耳通?”
天耳通是什么东西?我跟着师父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听说过。
我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朝夏师伯摇了摇。
夏师伯盯着我看了一会,他看我的时候,眼一直在变化,先是惊,之后是疑惑,最后又是隐隐带着几分担忧,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后来还是赵师伯转过来问我:“土地跟你说了什么?”
我就说:“它说它很痛苦,让咱们帮它把石钉拔出来。”
我一边说着,还指了指在石壁上的几根长棍,其实当土地说出“石钉”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它所指的是什么了。
赵师伯皱起了眉,说道:“拔出石钉?可这东西
得这么紧,怎么拔?”
“土地说,”我回应道:“用阳沙。”
赵师伯这才点了点:“嗯,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拔了石钉,土地就能活下来吗?”
我摇了摇:“这个问题我问了,可它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生命还会延续下去。”
听我这么一说,赵师伯就皱起了眉,又朝夏师伯看了一眼,夏师伯先是朝着他摇了摇
,之后又点了点
。
我是没能明白夏师伯替着摇
和点
代表了什么意思,可赵师伯似乎是参透了其中的含义。
他长出了一气,看着眼前的石壁,喃喃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唉,真是为难你了。”
这番话,赵师伯似乎是对土地说的,可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夏师伯和赵师伯一时间都变得怪怪的,搞得我心里糟糟的。
这时候赵师伯探手抓过了钢索,将其中一个锁扣挂在我腰上,又从袋里掏出了一个只有半个
掌大小的蛇皮袋子给我,说道:“这个袋子里的东西,就是
阳沙,你把它们分成七份,洒在石钉、石壁相接的地方。去吧。”
我将蛇皮袋子紧紧攥在手里,又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估摸着从袋子里抓出了一把阳沙,将它洒在了石钉、石壁的相
处。
阳沙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它们就像是受到一
小型旋风的搅动,在石钉和石壁相
的地方不停地盘转起来。
我盯着那些沙子,竟然有些出了,赵师伯拍了我一下,让我抓紧时间。
他一边催促我,一边将锁扣挂在腰上,夏师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他挂上锁扣之后,还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大
径的手枪。
我没记错的话,这把手枪,应该就是刘尚昂他们用的那种信号枪。
赵师伯见我这边没动静,又催了我一次,我这才点了点,双腿发力,跳向了对面的一根石钉。
我腰上挂着钢索,跳跃的时候,那根钢索也跟着我一起动起来,我没能算好钢索
动的幅度,加上石钉的表面太光滑,我起跳的时候滑了一脚,根本没能跳出去,整个身子都被悬在了半空。
赵师伯很无奈地叹了气:“唉,这傻孩子。你蹦跶什么?把
阳沙洒出去不就行了!”
直接洒出去,这能行吗?
可赵师伯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从蛇皮袋里抓了一把阳沙,朝着对面的石钉洒了过去。
那些阳沙似乎真的拥有自己的意识,常理来说,当它们从我手中飞脱出去的时候,应该是在空中变成一大捧,然后在空气阻力的作用下飞散。可当这些
阳沙离开我的手掌之后,竟然汇成了一
,朝着对面的石钉飞了过去,落在石钉上之后,它们又顺着石钉的表面一路攀行到了石钉和石壁相
的地方,快速盘转起来。
我又如法炮制地洒了几把阳沙,每一次,它们动能自行飞到它们应该去的地方。
这一下可把我镇住了,在我看来,阳沙这种东西,已经完全超出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了。
就听赵师伯笑着对我说:“我们豫咸一脉炼制出来的阳沙,可是能通
的,你想让它们到哪去,它们就会顺着你的意思走。”
赵师伯说话的时候,我转看了他一眼,却发现夏师伯正很无奈地看着他。
当时我一直没明白夏师伯脸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直到很久以后,有一次我和冯师兄聊起
阳沙的事来,才知道赵师伯当初是忽悠我玩呢。
冯师兄说,阳沙上面确实是有灵
的,可若说它通
,那就有点扯了。这种沙子原本就是用
阳磁石炼成的,上面带有磁
,因为附带灵
的关系,也可以和一些特殊的气场产生共鸣。
在我将阳沙洒出去的时候,它们受到大地中磁场的影响,才不会像普通的沙子那样到处
飞,而那些从石壁中流出来的“鲜血”又带有大量的生气,这种生气很容易将
阳沙吸引过去。
当阳沙受到生气的影响之后,磁场会发生规律
的变化,因此才会呈现出那种不断盘转的动态。
我问过冯师兄,既然阳沙可以被生气的气场吸引,可在我们的正下方就是血池,池中的生气场比石钉和石壁相
处的气场还要强一些,为什么
阳沙没有直接落
血池呢?
对于此,冯师兄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他说,阳沙更容易受到
纯气场的吸引,血池中不但有生气,还混杂着诸如
气之类的其他气场,当多种气场混杂在一起的时候,每一种气场都变得不那么纯粹了。而血
流出来的地方,则是生气场的源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阳沙才没有直接落
血池中。
同时,阳沙受到生气的影响后,会产生自排
。就是说,那些在石钉和石壁的
阳沙在盘旋的同时,会产生中一种让其他
阳沙无法靠近的磁场。所以当我再次洒出
阳沙的时候,新洒出
阳沙由于受到了排斥,不会朝着已经有
阳沙盘旋的地方飞动,它们会重新寻找其他的生气源
。
至于赵师伯将阳沙抹在石壁上的时候,那些
阳沙为什么没有朝着生气源
移动,冯师兄也做了解释。
冯师兄说,赵师伯应该是在那些阳沙上加持了念力,豫咸一脉常常用这种方法来探查某些特殊风水的特殊格局,而我们所处的那片土地已经修出了灵识,土地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特殊的风水局。可
阳沙从石壁上散落,无法取得共鸣,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