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我看我还是自己留着玩儿吧,再会了。”
我抬腿往外走。
“等一下。”
金万年叫住我,“我再看一眼,行吗?”
我把钱递给他。
他拿在手里又看又掂看了半天,说道:“这么着吧,算我你一个朋友,三千,不能再多了。”
我把钱接过来,摇摇,转身又向外走。
本以为,金万年还会叫住我。
但是,他这一回没有。
是个沉得住气的。
果然是老手。
我又在几家店铺转了转。
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家店铺给我的价钱没有高过三千的。
虽说有几个明显看得出他对这枚钱的狂喜,就是不出高过三千的价钱。
我意识到可能是中了金万年那个老家伙的计了。
古玩行里有许多门道。
比如说,你拿着一件东西去一家卖,这家出一个比较低的价钱,你不肯卖,然后这个就会在东西上做一个只有他们行里
能看懂的记号,你再去别
家,别
家出的价钱就不会再高过这家的。
所以,万不得己,你只得还去最开始的那家把东西给他。
刚才金万年拿着那枚钱摆弄了半天,应该是在钱上做了什么记号了。
我拿着那枚钱在阳光上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上面有什么记号。
虽说我没看出来,但是我还是知道自己着了家的道儿了。
这个老家伙,真是个老狐狸。
打了一辈子雁,没想到在这里让雁啄了眼,真是够倒霉的。
我悻悻地回到旅馆。
小桥未久正在洗衣服,看见我回来了,就问:“怎么样,文哥,卖了多少钱呀?”
我生气地说:“最高才给我三千块!”
她甜甜地一笑,“一块小铜片儿,三千块不少了,文哥。”
我瞪了她一眼,“小丫片子,你懂什么,这可是库钱,非常稀少,不是普通的铜钱,最少也值百万以上。”
小桥未久做了个鬼脸,“又不是金的,怎么会值这么多钱。”
我懊恼地叹了气,“今天我大意了,着了
家的道儿,要不然不会这样的。”
她马上好地问:“怎么回事儿呀?”
我就把事的前前后后跟她说了一遍。
她安慰我,“行了,文哥,你别生气了,等明天,你再拿那个盘子去试试,这回你可别再让家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