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她仰着布满极致红的俏脸,红唇大张,发出无声的、濒死般的喘息,眼神彻底翻白,意识仿佛飘离了躯壳,只剩下身体在高
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剧烈地…颤抖…痉挛…
第六章 放的南圣
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子体香和
欲的余味。叶琼霞瘫软在湿透的锦被上,胸
剧烈起
伏,白皙的肌肤泛着高后的
红,腿心处那枚冰冷的银环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红的“母狗”刺青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林昔瑶撑起身,抹去脸上沾染的滑腻汁
,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身体的温热和悸动。
短暂的沉默被叶琼霞带着喘息的声音打,那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直指核心:“林昔瑶…你是来找百花宗阵基的吧?”
林昔瑶的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中,她猛地抬,对上叶琼霞那双波光流转、此刻却带着了然和一丝狡黠的眸子。
“呵…”叶琼霞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带着几分促狭,又带着几分久违的傲气,“别太小看我了,林昔瑶。好歹我也是跟你齐名的‘南圣’。你能研究出来的东西,难道我就不能吗?”
她微微侧过身,手肘支着床榻,托着香腮,眼神仿佛穿透了时光,“当年三次论道,我们哪一次不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负?”
林昔瑶怔住了。尘封的记忆如同水般涌来,论道台上,白衣胜雪,蓝裙翩跹,她们是修仙界最耀眼的双子星,唇枪舌剑,道法争锋,每一次碰撞都激起无数惊叹。
那时的她们,意气风发,眼中只有大道和彼此这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仙姿玉骨,风华绝代,是无数修士仰望的存在。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回现实,眼前,叶琼霞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可小腹下方那红刺目的“母狗”字样,腿心
处那枚禁锢着最敏感之地的冰冷银环,无不昭示着她如今的身份——一个被豢养、被标记、被玩弄的禁脔。
而自己呢?脖颈上还残留着布条狗链的勒痕,身上鞭痕未消,刚刚签下卖身契,成了这“百花训苑”里一个随时准备接客的,代号“金莲”。
一个刺着“母狗”,一个名为“金莲”,曾经并蒂绽放、傲视群芳的南北双姝,如今却在这最污秽的泥淖里,以最不堪的姿态重逢。
一难以言喻的酸楚和荒谬感同时攫住了两
,那点因回忆而燃起的傲气,瞬间被眼前赤
的屈辱现实浇灭。
叶琼霞眼中的促狭消失了,林昔瑶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同是天涯沦落的悲凉和无奈。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过往的荣光,此刻提起,不过是更的讽刺。
两默契地避开了那个沉重的话题,仿佛刚才的回忆从未发生。
“阵基…在戒律院地下的只是样子货,是我故意留下的障眼法。”叶琼霞的
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疲惫,“真正的核心…我早就搬走了。”
她看着林昔瑶瞬间亮起的眼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声道:“我可以给你。但是…林昔瑶,别对它抱太大希望。”
“为什么?”林昔瑶的心猛地一沉,急切地追问。
叶琼霞却只是摇了摇,没有解释,眼神复杂难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得知真正的阵基核心就在眼前,林昔瑶哪里还按捺得住,她一把抓住叶琼霞的手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带我去拿!现在就去!”
“你…”叶琼霞被她抓得手腕生疼,看着林昔瑶眼中那熟悉的、一旦认定就绝不回的执拗光芒,仿佛又看到了当年论道台上那个锋芒毕露的对手。
她无奈地叹了气,终究是拗不过。“…好吧。不过我是偷溜出来的,带你一个
回去已是勉强,你的那些同门…我没办法一起带走。”
林昔瑶立刻点:“她们能照顾好自己!只要能拿到阵基!”
两迅速整理好凌
的衣衫。叶琼霞重新覆上轻纱,遮住那惊世容颜。
林昔瑶则换上了一套叶琼霞带来的、相对净但依旧
露的纱裙,勉强遮体。
推开房门,走廊里依旧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隐约的呻吟,红叶正叉着腰,唾沫横飞地训斥着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修。
“红叶。”叶琼霞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疏离的清冷,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红叶猛地回,看到叶琼霞,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容,小跑着过来:“哎哟,贵
!您…您这是要走了?金莲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她目光扫过林昔瑶,带着审视。
“嗯。”叶琼霞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扫过红叶身后那几个神麻木的
修,“西厢新来的那几个‘姐妹’,是我这位…‘金莲’姑娘的旧识。你,”
她指向红叶,“好生照看着。不许让旁随意折辱,更不许用那些下作手段。她们…我另有用处。”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红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但立刻点哈腰:“是是是!贵
您放心!保管给您照看得妥妥帖帖!一根
发丝儿都不会少!”她心里虽然疑惑,但绝不敢违逆这位赵副盟主心尖上的
。
叶琼霞不再多言,拉起林昔瑶的手腕,低声道:“走!”
两如同两道轻烟,迅速穿过弥漫着
靡气息的长廊,避开守卫的视线,从一处偏僻的角门离开了这座
名为“训苑”实为地狱的建筑。
外面夜色沉,寒风凛冽,吹散了身上沾染的甜腻香气,却吹不散心
的沉重。
没有时间耽搁,叶琼霞带着林昔瑶,在寂静无的街巷中快速穿行,目标直指百花宗的核心——那座曾经象征着无上权威,如今却笼罩在赵怀宇
影之下的宗主府。
夜色如墨,宗主府高大的门楣在月光下投下森然的影。
叶琼霞脚步匆匆,拉着林昔瑶的手腕,避开了巡夜的守卫,从一处不起眼的侧门闪,府内静悄悄的,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奢华气息。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贴身侍‘金莲’。”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急促,“记住,低着
,别说话。御仙盟的
刚死了一个长老,风声很紧。”
她快速地将一块轻纱塞给林昔瑶,示意她遮住大半张脸。
林昔瑶会意,立刻收敛气息,垂下眼睑,亦步亦趋地跟在叶琼霞身后,努力扮演着一个沉默卑微的侍角色。
府邸内部比外面更加幽曲折,雕梁画栋间却透着一
冰冷的禁锢感。
叶琼霞并未直接带她去目的地,而是脚步一转,走向了主卧的方向,林昔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难道赵怀宇在里面?
卧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暖黄的光晕和一浓烈的、混合着酒气、汗味和某种
欲过后的甜腻膻香。
叶琼霞轻轻推开门,林昔瑶跟在后面,目光飞快地扫过室内。
宽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锦被凌地堆在床脚,昂贵的丝绸床单皱
的,上面沾着可疑的
色水渍和几缕卷曲的毛发。
一个赤着上身的男
仰面躺在床中央,正是赵怀宇,他呼吸均匀,胸膛微微起伏,似乎睡得很沉。结实的肌
上布满了新鲜的抓痕和咬痕,尤其肩
和胸
几处
红的牙印格外醒目。
他的下身只随意搭着一点被角,腿间那根即使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