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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布料擦过她红肿的
唇时，陈怡的膝盖条件反
地颤了颤。
这个细微反应被陈明收
眼底——虽然很想在来一发，但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在
怕是真要晕过去了。
“睡觉。”陈明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床单已经用沾了水的毛巾擦拭过并且用吹风机吹
了，空气清新剂盖过了
味，陈怡的睡衣也尽可能的给穿好了。 梆子的安神调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脆，陈怡闭上眼睛的瞬间，整个
像被抽走骨
般软倒在枕上。
陈明站在床边看了很久，直到姐姐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
他弯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时，突然注意到陈怡嘴角有一丝没擦净的。 犹豫片刻，他还是用拇指抹掉了——明天醒来时，她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更不会知道自己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灌满了弟弟的。
走廊的时钟敲响四点时，陈明终于回到自己房间。
他锁好梆子和药
，却在关抽屉时发现手腕上有道红痕——是陈怡高
时无意识抓的。
这个微不足道的痕迹让他盯着看了很久。
躺在床上时，陈明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备忘录里新增了一条：
“需采购：消炎软膏、
趣内衣、避孕药…”
闭上眼，疲惫感如同山一般袭来，只感觉眼前一黑就睡着了，梦中梆子的声音混在水声里不断回
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