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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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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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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如铁的巨物从陈予欢体内抽出,他看着眼前这三个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的、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的美丽佳,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而秦舒娆和陈栩嫣,在短暂的休息后,似乎又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们看着丁硕那根依旧战意高昂的黑,眼中同时燃起了渴求的火焰。

像是两只看到了的母狗,争先恐后地爬到了丁硕的胯下,开始争抢着为他

“爸爸……让我来……我的嘴最会伺候了……”秦舒娆一边说,一边张开小嘴,想要将那根巨物含进去。

“不!让我来!”陈栩嫣也毫不示弱,她挤开自己的后妈,“爸爸刚刚了我,爸爸的黑上还有我的味道,让我来舔净!”

就在丁硕的胯下,为了能舔到那根带给她们极致快乐的,而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争执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荒诞、靡到了极点的场面,门外的陈道和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开始碎、旋转,最终化为一片无尽的黑暗……

……

清晨,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陈道和的脸上。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房间里的一切都和他睡前一模一样,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属于他和秦舒娆的淡淡馨香。

他转过,看到秦舒娆正安详地躺在他的身边,睡得很甜,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看起来感而又无辜。

陈道和的心脏还在狂跳不止。他伸出手,颤抖地拉开了盖在秦舒娆身上的被子。

他凑过去,仔细地检查着她腿间的那片私密花园。

那里光洁、,没有丝毫被蹂躏过的痕迹,更没有他幻觉中那副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模样。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安好。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可是,那种醒不来的感觉,那种真实到让他窒息的画面,那种耳边回响的、骨的声音……怎么可能只是一场梦?那也太离谱了!

陈道和坐

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他突然联想到了以前听老们讲过的那些鬼压床、鬼打墙之类的都市传说。

难道……难道麻将桌上肥仔超他们讲的那些鬼的传说也是真的?

昨晚那个梦,无论怎么想,都太过灵异了。那个黑弟子丁硕,那根异于常的恐怖,还有秦舒娆和儿们那完全不合逻辑的、被瞬间征服的转变……这一切,用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春梦”来解释,实在是太过牵强。

一个可怕的念,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成型。

他不再犹豫,立刻翻身下床,也顾不上去叫醒秦舒娆,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洗漱。他现在只有一个念,那就是立刻、马上,去找到那个自称能“博采众长、融会贯通”的张大师!

他必须要搞清楚,昨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甚至来不及穿戴整齐,只胡地套上一件衬衫和长裤,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家门。清晨的别墅区静悄悄的,只有鸟鸣和自己的心跳声。他发动了雷克萨斯,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朝着张大师那间神秘会所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晚那场梦的每一个细节。秦舒娆那张在欲中扭曲的脸,儿们绝望而又逐渐沉沦的哭喊,丁硕那根不似类的、狰狞的黑色巨物,以及那一声声刺穿耳膜的“黑爸爸”……这一切都太过真实,真实到他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被某种邪术拉的异度空间。

车子在会所门一个急刹停下。陈道和直接推开车门,也顾不上任何礼貌,发疯似的冲向那扇厚重的木门,用力地拍打着。

“开门!开门!张大师!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被拉开。开门的,正是昨晚那个在他梦魇中扮演着绝对主角的黑弟子——丁硕。

丁硕还是穿着那身青色的道袍,看到陈道和这副衣衫不整、神癫狂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陈道和看着眼前这张黝黑的面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压在自己妻身上肆意挞伐的画面。一混杂着恐惧、愤怒和莫名兴奋的复杂绪涌上心,让他一时语塞。

他张了张嘴,不免有些尴尬,但很快他恢复了镇定,沉声说道:“张大师……我要见张大师。”

丁硕的脸上露出一个高莫测的笑容,侧身让开了一条路,用那音奇怪的普通话说:“师父已经在茶室等你了。”

陈道和心里猛地一沉。

等我?难道这张大师真的有这么神通广大?真的可以未卜先知,算到自己会一大早火急火燎地冲过来找他?

他来不及多想,迈步走进了会所。丁硕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关上了大门。

陈道和径直走进了那间充满着各种矛盾元素的茶室。张大师正盘腿坐在一张蒲团上,双目紧闭,像是在打坐。他面前的茶桌上,一套紫砂茶具已经摆好,茶水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陈道和顾不上客套,直接走到张大师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师,我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张大师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陈道和吸了一气,开始复述昨晚那场噩梦。他讲得非常详细,从自己半夜醒来发现秦舒娆不见,到在客房门偷窥到的一切。他描述了秦舒娆是如何主动地为那个男服务,描述了那个男那根异于常的、恐怖的,描述了两之间那些秽不堪的对话。

当然,他刻意隐去了梦里那个男主角就是丁硕这件事,只用“一个很强壮的黑”来代替。

他讲得很投,甚至没有注意到,在他描述秦舒娆是如何卖力、如何主动掰开的时候,对面那位闭目打坐的张大师,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也似乎变得有些急促,仿佛听得有些……硬了。

陈道和继续往下讲,讲到自己的两个儿是如何撞,如何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被彻底征服,母如何争先恐后地共侍一夫……他把那些最羞耻、最不堪的画面,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当他终于讲完,整个都像虚脱了一样,额上全是冷汗。

房间里陷了一片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张大师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然后用一种极其轻松、甚至有些不以为意的语气,淡淡地说道:“陈生,你不用紧张。你这种况,我见得多了。你这个,唔系简单的发春梦,你系……遇到‘色鬼’了。”

“色鬼?”陈道和皱起了眉,这个词听起来既荒诞又有些耳熟。

张大师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又呷了一茶,慢条斯理地当起了科普老师:“没错,就是色鬼。陈生,你常在外面走动,应该也听过不少类似的传闻。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我们眼可见的阳间,还有我们看不见的间。错,总会有一些东西跑到不该跑的地方来。这色鬼,就是其中一种。”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世界上有许多种类的色鬼,它们大都无形无相,也没有什么智慧,只是凭着本能,寻着间旺盛的‘色’气息为食,就像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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