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偷瞄母亲,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但她总是那样波澜不惊的模样。
就在这时,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灵儿,今夜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不用伺候了。管家那边也知会一声,后院今晚无须值守。”
灵儿和丫鬟们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恭敬地应了一声,很快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片刻后,整个将军府的后院,便只剩下我和母亲、以及阿蛮。
房间里,我躺在床上,阿蛮则像往常一样,在房间角落铺好了自己的地铺,发出均匀的鼾声。
他睡得极沉,似乎一天的奔波和惊吓让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我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天发生的一切:鬼魔的出现,契约的签订,母亲的强大,以及她那隐秘的虚弱……尤其是鬼魔最后那句“双修功法”,像一根羽毛在我心轻轻挠动,让我既困惑又不安。
就在我思绪纷,即将陷
半梦半醒之间时,房门被推开了。
那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我闻到一
淡淡的清雅香气,那是母亲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走到我的床边,动作轻柔地给我掖了掖被角,指尖似乎在我额轻轻拂过,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然后,她又走了几步,停在了阿蛮的地铺旁。
阿蛮的鼾声戛然而止,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动。
“主母……”阿蛮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迷糊和恭敬。
“嗯。”母亲轻应一声,随即,我便秘密糊糊地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和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房间里瞬间变得一片寂静
,只剩下我一。
此时,我也已经彻底清醒。
母亲这么晚还特意来我房间,又叫走了阿蛮,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那什么“双修功法”?
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便在心中轻声呼唤:“前辈?”
然而,鬼魔并没有立刻回应我,我再次呼唤,却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前辈?喂,前辈!”我在心中焦急地呼唤着,但它却像睡着了一般,毫无动静。
过了好一会,鬼魔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警告。
“我建议你,还是老实睡觉。别管其他。”
此时我有些置气,刚才叫你你不搭理我,现在又来管我。
我心中冷哼一声,索翻身下床,悄悄地出了房门,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
“你会被你母亲发现的。”鬼魔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要是你被她发现,她又会是认为我在...”
我停下了脚步,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心中回应道:“你不告诉我,我自然得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我担心母亲。”我坚定地说道,脚步再次向前迈去。
“你…唉。”鬼魔似乎被我气得不轻,最终只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突然,一冰冷的气息涌
我的脑海,伴随着一段晦涩难懂的法诀。
“这是隐息的法子,夜里,我和你母亲实力相当,她应该发现不了你,你个蠢货……气死我了。”
鬼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愿,但语气中却透着几分认真。
我心中一喜,立刻按照鬼魔传授的法子,尝试着收敛自身的气息。
那冰冷的力量在我体内流转,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感变得越来越微弱,仿佛融
了夜色之中。
我再次迈开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
很快,我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外。
房门紧闭,但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屋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主母……”阿蛮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压抑的克制。
“阿蛮,放松……”母亲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一丝柔和,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某种诱导。
接着,我听到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像是轻柔的剥离,
又像是缓慢的靠近。
“主母……阿蛮……阿蛮害怕。”阿蛮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语气中充满了不安和一丝孩童般的恐惧。
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很轻,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别的我信不过。”
阿蛮没有再说话,只是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
“把裤子脱了吧。”母亲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猛地一震,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裤子?脱裤子? 我脑子里一片混,完全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要阿蛮脱裤子。
这……这是在做什么?
阿蛮没有回应,只有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第一次……可能会有些不适。”
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引导和安抚,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紧接着,我听到母亲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
“好……好大……”
我脑子更了。
好大?什么好大? 我完全摸不着脑,只能紧紧地贴在门板上,试图听清更多。
阿蛮没有说话,只有床榻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有坐了上去。
“走近点。”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
紧接着是几声沉重的脚步声,似乎阿蛮正朝着床榻靠近。
阿蛮发出一声闷哼,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随后是更为粗重的呼吸声。
“还在变大……”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来,上来,躺下。”
又是一阵床榻的吱呀声,似乎阿蛮也躺了上去。
“按照我教你的功法,去运行,体内气血……”母亲的声音则变得越来越轻,带着一种低沉的引导,“知道了吗?”
“知……知道……”阿蛮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功法?气血? 看来,确实是在进行某种修行。
我努力将那些奇怪的声响和对话与“修行”联系起来,但始终无法完全理解。
“好,开始。”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然。
“嗯。”阿蛮的声音闷闷地应了一声。
接着,屋里传来母亲一声低低的、压抑的低吟,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规律的撞击声,像是重物在柔软的物体上反复碾压。
阿蛮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偶尔夹杂着几声压
抑的低吼,像是一被驯服的野兽在极力克制着本能。
母亲的声音则变得越来越轻,但那引导的意味却始终未变,偶尔会有细碎的、听不清的低语。
我抬从门缝里望去,发现什么也看不到,窗幔遮盖,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
影,母亲似乎在床上,只能看到半个身子的
影。
嗯?阿蛮呢?他不是在床上吗? 我心中疑惑,努力辨认着那模糊的影子。
“嗯~”母亲再次发出一声低吟,带着一丝颤抖。
“主母……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