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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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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传(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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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他们俩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既有同在一场比赛中其他终于跑到终点冲线的选手,也有请到神过来的工作员:“盖德公子,神找来了!”

在神专业的神术治疗下,感觉自己想要把内脏都吐出来的埃厄温娜很快恢复到赛前脸色红润的状态,腿不疼,胃不酸,绕着赛场再跑一圈也有劲。https://www?ltx)sba?me?me

随后便是理之中的颁奖环节。由于只是出道赛,所以也没太隆重的仪式,一位赛马协会

的工作员将一枚代表正式比赛母马身份的奖章给盖德,再将她的马名和主的资料记录到花名册上就算完成了。

这样的奖励对于被迫当了三个月的牲,被各种高强度体能训练折磨的埃厄温娜来说完全不够,不过盖德答应了会给她额外的奖励以及一天的休假。

就在盖德牵着她返回休息区的帐篷时,赛场旁边的行刑台准备上演额外的节节目:六个浑身赤被一群力和战押上这个木板搭成的小高台上,引得观众们发出阵阵喜悦而残忍的欢呼。

看到这一幕的埃厄温娜马上认这些不幸的当中,其中四个正是刚刚比赛里与自己同场较量的母马,另外两个是骑乘母马参赛的萝莉骑手。她们身上本来就布料稀少的衣服行已然被剥个净,重新捆成后手叠缚,被分别按到不同的刑台上受刑,没有被塞球或嚼棍堵住的檀不断地发出求饶的哭喊……

“主,饶命啊!请再给贱畜一次机会!”

“贱畜一定能在下次出道赛里拿第一名的,呜呜呜……”

“饶过贱这一回吧,贱只是断了肋骨,不用治也会自己好起来的……”

“主,请原谅贱,贱不能骑马了,可骚还能用,以后可以当母马为您比赛……”

……

无论母马和萝莉骑手哭得多么凄惨,力和战只是冷漠地把这些可怜的塞进结束她们生命的刑具上——四匹健美的母马被锁进断台,不得不高高翘起浑圆的肥,上半身紧压在地板上,硕被挤压成往两侧溢出的饼饼,结实修长的大腿只能被迫敞开,向身后的展示自己的饱满肥厚的蚌。平时被塞球堵住的檀如今得咬住连接着高悬顶的铡刀的绳子,当她们坚持不住而松之时,便是颅落眼前的箩筐的一刻。

另外两个萝莉骑手的其中一个赶到一块半米高的冰块上,佩戴在颈上的隶项圈被系一条悬挂在顶两米多高的木杆上的粗绳,变成了一个不可能摘下的绞索。而另一个侧被掰开雪白的小,坐到一根比碗还粗的木桩上,被强迫用自己的菊把木桩削尖的顶端吞直肠,然后在自己的体重作用下缓缓下沉。

虽然不久前才同场较量,互为仇敌,可看见她们要被处决,埃厄温娜不禁有物伤其类的感觉。而拽着链子的盖德忽然发现没能拉动自己的母马,顿时回查看,发现埃厄温娜定定地注视着行刑台那边,便露出恶作剧的微笑,伸手捏捏她腻滑弹手的大:“同自己的对手可不是什

么好习惯喔。”

埃厄温娜回过,俯视着自己的主打出眼语:“盖德,她们为什么要被处死?只是因为输了比赛吗?”

“可以这么说,不过贸易联盟的法律规定,主也不能随意杀死自己的和母畜,因此她们都是刚才在比赛中受了伤,被主拿这个借处死。”盖德一边拍打母马的瓣,享受着这凝脂软回弹的舒适感,一边解释道:“当的治疗费用超过了她的身价的时候,主就可以为她‘解脱’,但在比赛母马里,多半就是她们参加的比赛太多,却仍无法成功出道,惹毛了主或主觉得再养着她们只是费粮食。”

“如果贱畜以后没能在比赛里赢得冠军,主也会把贱畜送上那里处死吗?”埃厄温娜见识过冰蛮部落之间至死方休的神裁决斗,也在游历大陆时在洛曼斯献祭斗技场上角斗士们为取悦观众而浴血搏杀。她很明白这样的游戏里胜者生,败者死是常见的游戏规则,但让她以战士的身份拼命血战后因技不如被杀或者力战不支而亡,是能够接受的,而以母马的身份赛跑后因跑不过别而被宰杀,是她难以接受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么残忍无的主吗?”盖德心想这傻丫怎么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放开身心信任自己呢,难道是自己她还得不够多吗?

带着这想法,他的手指戳进埃厄温娜的蜜,一边磨研缝,一边抠挖花径内壁的

“呜唔……”名为感带的弱点遭到攻击,埃厄温娜娇躯一颤,整个软了下去,甚至有点站不稳而不得不倚在比自己矮小许多的盖德身上,才不至于跪坐在地上。

“别胡思想,就算你以后不能奔跑了,我也会把你养起来,像你这么美丽可,我可舍不得。”

“也就说,将来贱畜老珠黄了,你会杀掉贱畜了吗?”没想到这样的安慰反而让埃厄温娜更担忧害怕了,翠绿色的美眼打完眼语后居然蒙上一层水雾,眼角开始渗出泪花。

果然是得不够多的问题……一脑门黑线的盖德驱动没母马蜜里的拇指,划过一道圆弧,来回轻刮那刺上了“凛冬苍刃”名号的埠。

没过一会,像小红豆似的蒂便从因抚刺激而从肌肤间探冒出,然后被盖德一把捏住狠狠一扭,这番强烈的刺激直接让埃厄温娜原地猛地弹跳了一下。

“埃娜,你不许把我想象这么坏,不然我生气了就真让你趴在断台下面咬一会绳子。”仿佛是印证盖德的威胁所言非虚那般,行

刑台那边恰好传来某样东西闷闷坠落。主望向那边,一座断台的铡刀已然落到底部,一个不久前被锁在那里的金发颅不见踪影,而失去颅的雪白体如同离水的鱼儿那样在地板上剧烈颤抖着,使得已经趴伏下来的大抖出一阵阵,大概能让旁感到些许慰藉的是这个上刺有三颗红心,说明有三匹不幸但福的小母马继承了她的血脉。

“啊,不要啊……”可能被到那匹母马的死去的刺激,站在冰块的那个萝莉骑手被吓得脚板一滑,整个从冰块上掉了下来,隶项圈顿时化作绞索套地勒进她纤细的玉颈里。

“呃……啊……”双腿悬空,全身重量都挂在自己的项圈上的小萝莉咬着银牙,竭力抬起娇的小脚丫,用上面五指晶莹的小脚趾攀住冰块的边缘借力,想让自己重新站回到冰块上。

也许是冰块表面融化产生的水削弱了摩擦力,也许是这冰块本来就根本不足以支撑小萝莉的体重。就在她吃力地攀着冰块边缘让自己一点点升高之际,冰块居然轰然倒下,使这白娇小的身躯重新悬挂在隶项圈上上。

“呃……”望着完全塌倒、将自己的赤足伸至极限,哪怕踮起脚尖也踩不住的冰块,小萝莉乌黑的美眸中满是绝望,然后她就像一个正常上吊的那样在勒颈的剧痛与灼烧肺部的窒息感中胡地蹬着白生生的赤足,在半空来摆去,最后檀张开缓缓吐出色的丁香小舌,直到一道淡黄色的水线从两腿之间的赤贝中出,随着水线的结束而彻底归于平静。

“贱、贱畜不敢了……”看到那两个被处死的的凄惨死状,埃厄温娜连忙下跪低致歉。

“不敢就最好,回我们的帐篷里去,得让你戴上那枚赢来的奖章了。”盖德说着把那枚正式比赛母马资格章抛到半空又重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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