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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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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女公子(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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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浓烈的甜腥味,像是某种气味浓烈的花朵在最绚烂时被摘下,酽在一瓮,酿得一丝酒气。

弱水被这气味熏得有些眩晕,血却像是被点燃一样,烧的耳膜鼓噪。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举着杯子凑过去。

可是酒杯却被金面挡在外,弱水正不知所措时,狐面下的一双琥珀色眼眸笑盈盈的撩着她,“需要来揭开么?还是小娘子亲自……”

华丽的声线咬在“亲自”两字上,无端带上一丝沙哑。

弱水脸一红,手指摸在狐面的边缘,咬着唇轻轻一掀。

狐耳处坠着两颗铃铛,随之叮铃一响。

面具下露出流光昳丽的半张脸庞,面如凝玉,狐眼媚长,脸颊处还浮着一层落花碾碎后汁晕开般的淡淡红色,一脸天生的妩媚

弱水瞪大了眼睛,那红艳艳的唇也缓缓勾起。

狐面下的竟然是连惑!

她脸上的烫意迅速褪去,想都没想一把把傩面又扣回他脸上,“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猫着往祁敏处瞄了瞄,心中有些不安,这要是让祁敏知道连惑居然在自己这里,怕是又要闹一场麻烦。

不过幸好从祁敏的位置来看,只能看到连惑的背影。

想着不由更气恼的嗔视着他。

还喝酒呢,她此时恨不得把面具钉在他脸上!

连惑顺着她的视线侧看了一眼,咽下一笑,只摸上自己的面具,幽幽道,“哎呀~忽然感觉有点热呢,我还是把面具揭开吧~”

“别!”弱水蹙眉,不假思索脱而出。

面具下的狐狸眼里漾起一丝意料之中的笑意,“那就只能劳烦小娘子了~”

弱水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快速掀起他的面具,然后把酒杯对着那花瓣一样的红唇,野蛮的杵过去一倒,从唇边溢出的酒就这样顺着他白玉一样的流至锁骨,又从锁骨滑落到胸膛,留下一条淡红色的湿痕。

有些靡丽的画面看的她眼睛一热。

弱水绯红着脸轻骂了一声“祸水”,偏过脸就要将面具狠狠扣回他脸上时,手腕忽地一紧,紧接着她后颈也被锁住,动弹不得。

“那你就是祸水的毒药。”他薄唇微勾,俯身压去。

浓烈甜腥的气味骤然贴近,顺着他湿热柔腻的舌钻进弱水中,封住了她七窍,弱水被迫仰受着,

整个身体像一只被掏空的皮袋子一样,不停地被注媚热的春意。

灵活的舌在她中搅弄,酒一点一点被哺渡。

弱水嘤咛两声,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差点要醉溺在这春药一样的气味中时,背后忽地一凉,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她一般。

她这才惊醒过来自己还在书院的宴会上,猛地推开连惑。

“甜么?”连惑抵着面具,意犹未尽的舔着唇。

中还有剩余的半汪混着他津的酒,弱水脸色一烧,鼓着腮帮子斜了一眼他,就要吐在瓷盂中。

他悠悠说:“一五十两。”

什么东西?!

弱水瞪大眼睛被惊的咕嘟一声咽下去,刚吞下去就后悔了。

她一沾酒就醉,这可是在外面欸,弱水娟秀的眉毛蹙起,心中懊悔,也往旁边挪了挪。

连惑这等妖孽属实是常难以招惹的起的。

而妖孽却没有丝毫的难为,弱水拉开距离,他便也挪一挪,势必要紧紧黏在她身边,他玉手托着下,笑眯眯的说,“自然知道弱水在外无法饮酒,这是我特地调制的梅浆蜜水石榴露,若要饮酒我们晚上去春帐中饮,我教你泄酒的法子~”

弱水舌尖舔了舔上颌,腔里的余味确实是甜滋滋的,但依然板着玉小脸:“你怎么不去给其他敬酒?”

面具下的狐狸眼眯起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指腹去摸着她湿的下唇,“不是有叁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么,敬酒自然是让他们去,我只想待在你身边,我可是你的一千五百两呢~”

“而且……”说着,他指尖顺着下下滑,意味长的落在她小腹上,低声笑道,“我猜,弱水这里……酥了吧~”

故意冷淡的遮掩就被他这么脆笃定的拆穿,弱水顿时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慌张的反驳,“我才没有!”

“你、你胡……”

只是她话还未说完,紧张攥紧的手就被连惑拉住,覆上一根灼热粗大的,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才轻轻说出最后一句,“而,刚刚在台上,看着弱水就硬了呢~”

“你!”弱水睁大眼睛,咬着唇不敢置信。

遍布青筋的像活物一样在她手心颤动,她心慌的要撒开手,却被那只缠绕着丝绦的手紧紧扣在他胯间,声音华媚像一只浸了春药的勾子,“嘘~弱水疼疼我,正夫的刀真是锋利啊,现在我的手还疼呢~”

他手疼和他立起来想求欢有半厘钱的关

系么?

弱水羞恼地想着还未来得及拒绝,柔韧如蛇的腰就轻轻摇动起来,他的手包着她的手在他胯间前后套弄,健硕弯翘的茎磨着她软的手心,顶蹭她手腕上方,溢出一缕一缕的腺

周围郎们的欢声笑语像被放大了一样,喧闹地响在她耳畔,羞耻之余不由生出一丝不愿承认隐秘的快感。

而连惑这个妖孽还在她耳边呻吟,“弱水的手好~摸的我吉都快了~一会我们去雅间,我想你了,你两天了都不来看我……啊~乖,再握紧点~”

整个手心都被摩擦的热乎乎的,热意像燎原之火一样顺着手臂的血脉燃至全身,柔韧皮下的腔开始一收缩,处的花心不由自主的裹着杨梅吮磨,酸意化作水泄下。

完了,小裤……又要湿透了……

弱水终是难堪的闭了闭眼,一手摆脱不出,就换另一只手推他胸膛,眼中噙着盈盈春泪,“你松手!你就不怕别唤你?”

连惑倒很游刃有余,爽的腰眼酸麻,还能拈着桌上的点心果子去喂她,趁机将她贴的更近,轻佻地笑了一声,“那……弱水可要保护我哦~”

说什么来什么,他刚说完,对面的祁敏就衅声问,“殷弱水,你们吃什么酒呢?吃这么长时间?舞也该给我们敬敬酒了。”

祁敏疑虑的盯着弱水那席,只看得到舞郎大半个身子背对她而坐,弱水的手倒是一直摸在他腰处。

心中不由冷哼一声,凭什么又是殷弱水独享。

而弱水闻声身体一僵,脸上又红又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是不是被发现了?!

她感觉整个都开始眩晕,自己秽隐秘的那一面可能即将被赤的剖示在众面前。

她慌张无措的抽手,就要借尿遁退避。

只是刚刚一提,却被连惑扣住腰压下,他放松地歪在她身上,狐面下的声音只有进食被打断的怏怏,“她好讨厌啊,弱水你把她骂走好不好~”

“殷弱水,你怎么不说话?!哑了?”祁敏当弱水轻蔑自己而不理睬,于是更加不痛快。

她端着酒杯起身就要走来,嫉恨道,“这可不是你一掷千金的醉春楼,你不要太霸道!”

弱水并不知道在场的几个舞郎面上闲散,却皆警惕地望向她这里,随时准备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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