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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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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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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将自己套上了名为“端庄”、“贤惠”、“贞洁”的层层枷锁。每一次夫妻房事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那焚身欲火只能化

作咬碎银牙的闷哼。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几乎相信这才是真正的穆桂英——是英武睿智的穆将军,是贤淑持重的杨门主母,是坚贞不屈的杨家寡。那个曾在野花遍地的穆柯寨山坡上纵策马、能对着心仪少年将军大胆宣示“你不娶我,我便绑你上山”的穆桂英,早就在这自我约束和重重身份的压力下,“死了”。

然而,死灰之下有余烬。那源自身体血脉处的、原始的、对极致欲的本能渴望,从未被真正扑灭,只如山火的根须在地下隐秘蔓延。旷持久的压抑、寡居三年的渴灼烧,使那暗燃的火种在地下堆积成难以想象的炽热矿藏,只需一个缝隙、一点星火——无论是那悬崖边被陌生男揉捏峰带来的异样刺激,还是在浴桶旁被窥见玉体的惊惶羞怒,抑或此刻沾染着春兰欲气息的玉势——便能引出摧毁一切的熔岩洪流。方才这场自我施加的酷刑般的狂欢,撕开的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贞洁壁垒,更层、更本质的,是那道在灵魂处横亘了十五年的、被她亲手构筑并视作信仰的身份藩篱——那道分隔了“应然自我”与“本真自我”的天堑!当高的洪峰将她抛向虚空之际,那个被埋、几乎遗忘的、渴望无拘无束满足本能欲望的穆桂英,就在那瞬间挣脱了所有束缚,如涅槃的火鸟冲天而起!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幻灭感,却让她清晰地触摸到了某种被遗忘的真实。

一丝近乎背德的、难以启齿的快感,竟在这无边无际的羞愧与自责中,悄悄地探出毒芽。这念让她惊骇欲绝,下意识地想要狠狠掐灭它!她猛地在椅中蜷缩起身子,想将自己彻底藏匿于黑暗,但那满身的秽物和下体嵌的玉体提醒着她一切已成定局。强烈的负罪感如同泰山压顶,得她必须做点什么去“赎罪”,去弥补这滔天罪行。几乎是本能的,那个被压抑到极致的“天波府贤媳”、“杨家寡母”的形象在心底被剧烈地召唤、放大,以一种近乎偏执的姿态试图重新占据这具被玷污的躯体。文广!她尚有文广!那是她与宗保血脉的延续,是宗保留在这世间的唯一凭依!她必须,也必须只能为了文广而活!为了那个被宋廷冤屈、被群狼环伺的杨氏宗脉!她要将所有的母、所有的力、所有的智慧都倾注在儿子身上!严厉!必须更严厉地教导文广,绝不能让他重蹈父亲英年早逝、壮志未酬的覆辙!要将他磨炼成顶天立地的男儿,为父洗冤,重振家声!至于她自己……这具已经被欲烙下污点的身体……就当是一具仅剩职责与母的行尸走,去赎罪吧!

“呜……”压抑着、哽咽着的饮泣,从她死死咬住的唇间

溢出。她挣扎着,用尽残存的力气,那只粘稠湿滑的手终于颤抖地、极为滞涩地移向双腿之间楔的源。那玉势顶端光滑圆润的白玉首,依旧顶在她痉挛抽搐的子宫颈,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羞耻的悸动。吸一混着浓腥膻味的冰冷空气,穆桂英闭上泪眼,仿佛要将所有的意志都凝聚在五指之间,猛地向外一拔!

“啵叽——咕嘟!”

一声更加粘腻响亮的水润脱拔之声在死寂的斗室中轰然炸开!比前一次更加浓稠混浊、如同掺杂了更多浆汁般的白蜜,大量地从被急剧撑开又猛然拔空的、如同婴儿小般翕张颤抖的牝门处奔涌溅而出!粘稠滑腻的在她下意识并拢的大腿、汗湿的小腹、甚至溅上了她剧烈起伏的酥胸。更多的顺着椅子的雕花纹路,淅淅沥沥地流下,在她脚边积成更大的一滩。那被强力拔出的玉势上,更是裹满了厚厚一层温热滑腻、如同熟透发酵牛般的浊白膏,顶端那温润的首处甚至还挂着一缕颤巍巍、半透明的白丝粘连物,一端还连着她那尚未从开状态完全闭合的艳花唇。浓烈新鲜的雌气味,混合着自身大量分泌的涎残留于首表面,以及春兰残留体息尚未完全散尽的玉杆所携带的微妙复合气息,瞬间如同炸般更加浓烈地弥散开来。

穆桂英被这瞬间更加不堪的景象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筛糠般抖得更厉害,甚至连哭泣都暂时停滞。她死死盯着手中这根刚从自己“罪恶之源”拔出来的东西,那滑腻滚烫的触感、刺眼的白浊光泽,以及顶端那缕象征着她高余韵的粘连……如同最毒的蝎尾螫刺着她的神经。清洗,必须清洗净!彻底擦掉这背叛的证据!

几乎是凭着一种病态偏执的本能,穆桂英再次僵硬地低下,如同最虔诚又最绝望的赎罪者,再次将滚烫的唇舌覆向那沾满自身浓浊蜜的玉势首!滚烫的、带着绝望力度的舌开始疯狂地舔舐,刮擦着沟壑里的每一个缝隙,试图将那所有污秽都吞咽腹、湮灭无踪!每一次刮擦吞咽,都伴随着喉间无法抑制的吞咽声和她自己沉重痛苦的呼吸,混杂着玉器表面被舔得光亮后隐隐回响的“滋滋”声。这味道如此真实,如此浓烈地属于她自己被彻底开发后的新形态——腥、甜、咸、膻……无数种感官的混合刺激,如同最烈的迷药再次冲击着她本就极为敏感的神经中枢。身体处那尚未完全平息的欲火余烬,竟在这自我羞辱的“清理”过程中,被这熟悉的气味激起点点星火般的细小回波,在隐秘的褶内微微跳动!她惊恐地发现,这舔舐不仅仅是清洗的仪式

,更变成了一种带着痛楚快感的、自我沉沦的渊吸力!

不知过了多久,当玉势首被她的涎重新涂刷得光洁如镜,再也看不到半分浑浊体,只余下一层透明粘滑的水光时,穆桂英才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魂魄,颓然倒回椅背。疲力竭到了极点,灵魂仿佛被彻底清洗了一遍,只剩下冰冷麻木的愧疚和茫然。她呆呆地坐着,目光空地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碎裂的汤碗瓷片、泼溅的药汤污迹、浸透了琼浆的花笺告帖、以及椅面腿间积留的那摊刺目的水渍……最后落在了自己那只布满薄茧、刚刚还在无蹂躏自身隐秘、此刻却无力垂落的手掌上。灯光摇曳,在墙上投下她微微佝偻的、巨大而萧索的身影。

终于……结束了……至少,体上的喧嚣暂时停息。但这心灵处的滔天巨才刚刚开始拍打理智的堤岸。羞愧、背叛感、强烈的自我厌恶,是最初也是最凶猛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宗保温和面容的重压,每一次心跳都擂在失节的耻辱鼓上。那灭顶高时的欢愉余威,尽管被她唾弃为堕落之源,却顽固地盘踞在身体记忆的最处。那个在极致巅峰时被惊醒的、被压抑的“本我”——渴望挣脱礼教枷锁、听从身体召唤的穆桂英——如同一道闪电划灵魂的夜幕,短暂却清晰地揭示了某种存在,在她坚固的身份认同堡垒上,留下了一道无法忽视的灼痕。这裂缝的存在本身就足以令她恐惧颤栗,因为这意味着堡垒并非如她想象般坚不可摧,也意味着李存孝那种具有穿透的存在,已然在她神最处投下了影。为了对抗这恐惧,那“贤妻良母”、“忠烈未亡”的铠甲被本能地召唤出来,以近乎虔诚的固执包裹住她伤痕累累的心灵,仿佛只有将全副心神寄托在严厉教导文广、重振杨家声威的重任上,才能镇压住身体里那刚刚尝到血腥而蠢蠢欲动的“雌兽”。

这矛盾、痛苦、挣扎的思绪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翻滚搏斗,如同被困在囚笼中的凶兽,找不到出。直到书案上那盏烛火,“噼啪”一声开了最后一个巨大的灯花,火光骤暗,随即又挣扎着燃亮,将墙壁上那个巨大孤独的影子猛地摇动拉长,才将她从这漫长无尽的神酷刑中惊醒。

天光!外面……外面已经不再是无边墨海。窗纸上已透出了一层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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