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汐紧绷的神经和身体,却并没有立刻放松。
就在刚才那极致的紧张、恐惧和羞耻的巅峰,在那生怕被发现的巨大压力下,
她的身体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涌起一
极其强烈、极其迅猛的痉挛!仿佛所有
的神经末梢都在那一刻被同时点燃!
「嗯——!!!」一声被袜子堵住的、扭曲变调的呜咽从她喉咙处迸发!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内部那紧致的甬道如同失控般疯狂地收缩、绞紧,死死箍住
了朱刚强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
她竟然……在差点被发现的极度惊恐中……w高k
zw.m_e了!
朱刚强显然也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极其剧烈的收缩和包裹。他先是愣了
一下,随即停下了动作,低看着身下死死抱住自己、浑身还在因为w高k
zw.m_e余韵和
后续恐惧而不停颤抖的凌汐,脸上先是错愕,随即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极其侮
辱的恍然大悟的表
。
他猛地将凌汐嘴里那团湿漉漉、黏糊糊的袜子扯了出来,扔到一边。
新鲜的空气涌肺部,凌汐剧烈地咳嗽起来,大
大
地喘着气,脸上满是
泪水、水和恐惧的苍白。
「哈!」朱刚强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用手指粗鲁地抹开凌溪脸上的泪水,
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我!真没看出来啊!原来高高在上
的凌大校花,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骚的货色?差点被看见,反而把你给
w高k
zw.m_e
了?嗯?」
他腰胯恶意地向前顶了顶,感受着那依旧在剧烈收缩蠕动的内壁,言语如同
毒鞭般抽打在凌汐早已碎的尊严上:「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喜欢被
看?喜
欢这种提心吊胆的刺激?妈的,越骂你骚货,你这小夹得越紧!真是个欠
的
4v4*v4v.u母s狗!」
这些极其侮辱的话语,烫在凌汐的心上。她想要反驳,想要否认,但身体那
诚实而剧烈的快感余波和刚才那丢的、下意识的依赖拥抱,让她所有的辩驳都
显得苍白无力。
而朱刚强,看着身下这位清冷神因为恐惧而紧紧抱住自己、因为被辱骂而
身体产生更强烈反应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征服感和权力感充斥了他
的身心。他看到了她最不堪、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
得意之下,他竟然低下,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狠狠地吻上了凌汐
那还在微微颤抖、沾满泪水和水的苍白嘴唇!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啃咬和侵犯。
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的w高kzw.m_e让身体过于敏感,或许是因为极致的恐惧过后带
来的诡异虚脱,或许是因为那侮辱的语言刺激到了某些奇怪的开关,又或许
……仅仅是大脑在过度刺激下发生了错……
当朱刚强那带着烟臭味的舌再次强行撬开她的牙关,
她
中时,凌汐
的身体猛地一僵,但这一次,她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死死抵抗。
在一种半麻木、半迷离的状态下,她那小巧的、一直处于被动承受状态的舌
尖,竟然……极其细微地、颤抖地、几乎是下意识地……轻轻地、回应般地…
…触碰了一下那在她中肆虐的、肥厚的异物。
这个回应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让朱刚强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
得浑身一颤!
他更加地吻着她,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
间的缠绵,虽然依旧粗鲁,
却不再是纯粹的掠夺。
凌汐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的大脑一片混,身体还残
留着w高kzw.m_e的酥麻和恐惧的颤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只是在那巨大的、令窒息的羞辱和混
中,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仿佛成了唯一
能抓住的、扭曲的救生艇。
她生涩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任由男的舌
在她
中翻搅,偶尔那细微
的、不受控制的回应,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茫然。
朱刚强一边享受着这意外的「回应」,一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嘴里依旧
不不净地辱骂着,享受着这清冷
神在他身下逐渐崩坏、展现出完全不同一面
的极致快感。
凌汐则在一片冰冷的绝望和滚烫的羞耻中,沉沦得更,更无法回
。
地狱原来真的有十八层,而她正在一层层地往下坠落。
凌汐瘫在油腻的床单上,小残留着被彻底侵犯、填满的痕迹。嘴里的恶臭
似乎还顽固地附着在舌根,让她一阵阵反胃。
「起来,论坛都说最近看不见你了,下午回学校去上课。」朱刚强踢了踢她
的小腿,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袜子穿着,不准脱。」
凌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坐起身,目光落在那双原本纯洁雪白的短
袜上,此刻已经变得皱、湿漉漉、半透明,上面清晰地印着一大片已经微微
凝固、呈现黄白色的污秽斑块,边缘还牵扯着黏腻的丝线。
让她穿着这个……回学校?上课?
「快点!」朱刚强催促,眼神威胁地眯起,「还是说,你想让哥帮你穿?」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那湿冷黏腻的袜子时,像触
电般缩回了一下。最终,她还是屈辱地、极其缓慢地,将那双沾染着朱刚强、
冰冷粘稠的袜子,一点点套回了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舐啃咬过的脚上。
当湿漉漉的袜子完全包裹住双脚时,那令作呕的触感瞬间清晰起来。黏腻
的体隔着薄薄的棉袜,紧密地贴合着她的皮肤,每一个脚趾都能感受到那湿滑
的、微凉的、带着腥气的包裹。袜子因为浸湿而变得有些僵硬,摩擦着脚背和脚
踝,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物感。
但她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过多的绪。只是默默地、如同行尸走
般,
捡起被扔在床脚、同样沾染了污渍的牛仔短裤和t恤,一件件套回身上。每做一
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体的酸痛和心灵的剧痛。
她甚至没有去看朱刚强,穿好鞋。袜子上的湿黏隔着薄薄的鞋垫,清晰地传
递到脚底。
然后,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步一步,僵硬地、踉跄地走出了
这间地狱般的宿舍,走出了那所嘈杂败的大专院校。
走在回莲城大学的路上,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凌汐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只觉得浑身冰冷。每一步迈出,脚底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湿黏袜子的存在。它
们包裹着她的双脚,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