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着狡黠光芒的大眼睛,居然一次低垂了下去,
躲在长长的睫毛下面,不敢与我对视。
已经懂事的我,当然从她反常的表现中,隐隐觉出了什么。呼吸顿时有些紊
,喉咙发紧,心跳也跟打鼓似的「咚咚咚」跳个不停。
「小睿哥哥……」
这称呼,我突然想起高中时,帮她解决完偷拍男后的一天放学路上,她也是
这么叫我,请求我陪她一起游泳的。
「你还不知道家的心意吗……」
她晚饭全吃的沙糖桔吗?怎么说话声甜得要命?
纵使木讷如我,也不可能不察觉美献身的意愿。
我缓缓抬起手,颤抖着伸向那条裹挟着少全身的宽大浴巾。
少紧张得全身颤抖,但始终坚持着没有往回缩哪怕一下。
松垮的浴巾几乎是一碰就掉。伴随着轻微的落地声,这位从高中时代就一直
陪我走到现在的少,第一次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面前。
她……她浴巾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脑门上涌,鼻血顿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哎,高中近距离看见她穿泳装时露出的半个胸部,我这不中用的鼻子尚且失
陷。现在,发育得更加成熟的她,在我面前不着寸缕,恐怕鼻血已经跟流得失禁
了一样吧……
她看了我的样子,轻轻一笑,向我生动诠释了「一笑百媚生」的具体含义。
「小蠢货,当年你看姐姐就是这副蠢样……」
「哎,非要姐姐主动成这样,你才肯吗……」
在我因震惊而放大的瞳孔中,傅若昕抓起我的一只手,直接按在了那对温润
滑腻的沟中间。
我的视线都因眩晕有些模糊了,耳畔也传来轻微嗡鸣声,只剩下掌心温热细
腻的触感,分外真实。
「之前在游泳馆里,你看到我俯身时的出血量,比你为了救我受伤时还多得
多……」
「你知道当时那场面有多好笑吗?但是你又真的好可,好让我温暖啊…
…」
说着,她握住我的手背,左右挪动,引导我慢慢在她的玉兔上探索,细细品
味那份间绝无仅有的美妙触感。
「你自己来吧……」
在我渐渐适应后,少放下手,挺了挺胸,任由我自由揉玩。
我喘着粗气,身体又向她靠近了一些,双手各握着她左右两边的一只房,
五指微向内收拢,小幅度来回搓揉着,既怕抓得太狠弄疼她,又能更多地感受那
柔软滑的美妙触感。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我现在的行为,和新闻里的「色狼袭胸」好像一模一
样哎……
但是少泛上春
的俏脸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甚至眯上了眼,檀香小
中呵气如兰,模样很是享受。
「你好温柔……」
继续把玩了好一会两只玉兔后,少长长的睫毛一抬,睁开双眸,嘴角带笑
地对我说道。
「其实……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没关系的……」
「还有……除了这里……你想不想知道别的地方……是什么感受……」
说完,少再次轻轻搭上了我的手背,缓慢而坚定地顺着她马甲线分明的平
坦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双腿之间最神秘,最娇,从未向外
展示过的秘密花
园。
她微微岔开腿,像是敞开了花园的大门,盛邀请她的第一位访客进
。
我觉得指尖先是触碰到了柔软的芳,仿佛在晨间刚被雨露滋润过,带着微
湿的水汽。随后,便是比上好的豆腐还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用指腹轻抚了一下。
「啊……」
只那么一下,傅若昕就跟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似的,娇吟一声,身体无力地
向前瘫软,正好倒在我发育完成后,属于成年男的结实胸膛上。刚被我揉玩过,
充血变大的美,与我紧密相贴,被我的胸肌压得扁扁的。
我一见她这么大反应,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刚在花园门徘徊的手指就想往
回收。但是又被她温柔而不容反驳地按住了,继续往花园里送,仿佛盛好客的
主不忍心客
的匆匆离开。
「我之前……老欺负你……」
「所以……今天允许你……欺负我一
次」
「你要温柔点哦……我之前打你,都是没使多大劲的……」
「家可能……有点怕疼的……」
少的话相当含蓄,但她火热的眼神直视着我,仿佛穿透了我的眼眸,将那
份热度直接刺进我的心里。像柴堆里突然冒出火星子,瞬间点燃起我内心的熊
熊烈火。
我含住她的耳垂,用舌轻轻舔舐着,刺激她的敏感带。同时手掌平摊,贴
着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摸,指尖时不时向前突进,刺探一下她双腿中心的秘密花
园。
我有限的知识告诉我,要做足前戏,才能让少
的初绽尽可能地少受痛楚。
「呜呜……嘤……」
少把脸埋进我的肩膀,小嘴里因不断传来的刺激而小声呜咽着,宛如小猫
乞食的叫声一般。
我继续在少的下身摸索着,
中暂时吐出少
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
「舒服吗?这样子再过一会,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哦……」
少靠在我肩膀上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以示肯定。
我按捺住心燃烧正旺的烈焰,尽可能地延长前戏的时间,不要着急地挺枪
上阵。
傅若昕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孩,我不愿让她以后回忆起自己的初夜时,会
感受到哪怕一丝丝痛苦。
少如此毫无保留地信赖我,把自己全身心地
付过来,我得尽到作为男友
的责任,呵护好花苞的初绽。
直到我感觉指尖似乎被一道温暖的涓涓细流打湿,赖在我身上的少颤抖幅
度更大,喘息和呜咽声也急促了起来。
我想,应该够了。但愿花园里流出的溪流,能好好地保护它的主,让她那
从未有造访过的,狭窄的花园小径,能够在自身不被踏
的同时,更好地欢迎
主邀请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客
。
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下一步的许可后,我轻轻把傅若昕推倒在洁
白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上,欺身跨去,以上位的姿势趴在她身上。
不像是在欺压生,反而像老母
把自己的宝贝幼崽死死地护在怀里。
我俯身,蜻蜓点水般地在傅若昕因欲被染得
红的脸蛋上印下一个力道不
大但滚烫的吻。同时调整自己小兄弟的位置,找准她为我敞开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