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寒玉案上积了一小滩。
柳如烟浑身脱力地趴在冰冷的寒玉案上,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和汗珠,瓣红肿,私处一片狼藉,微微开合着,还在缓缓溢出浓
和
水的混合物。
她喘息着,眼神迷离中带着疲惫和解脱,身体处还残留着被填满
弄后的空虚和满足。
赵德海整理着自己凌的执事袍,系好裤带,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走到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柳如烟,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餍足和掌控。
「柳师侄。」
赵德海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威严:
「今『查验』已毕,证据确凿。司马夜修炼邪法,侵害同门,罪证如山!本执事自会秉公处理,在戒律堂上为你主持公道!」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柳如烟那布满斑、诱
无比的胴体,语气变得意味
长:
「不过……邪法诡谲,恐有反复。为防万一,也为了彻底清除隐患,稳固你的根基……后,本执事还需定期为你『复诊』,
『探查』病
进展。你,可明白?」
柳如烟心中一凛,她强撑着支起上半身,任由碎的月白衣衫滑落,露出布满指痕和
斑的酥胸,对着赵德海露出一个虚弱却带着顺从和感激的笑容,声音沙哑却清晰:
「弟子……明白。多谢师叔……不辞辛劳,为弟子……驱邪固本,还……还赏赐阳元弥补弟子亏空。弟子……随时恭候师叔……『复诊』。」
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处算计的小心思。
「只要能弄死司马夜,被这老东西多几回也值了!被筑基执事『查验』身子,传出去……哼,看谁还敢小觑我柳如烟!这层关系,
后定有大用……」
这点「复诊」的代价,她付得起!
一个筑基执事的长期的「关照」,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权势,何况这老东西的手段和那滋补的阳元……确实让
食髓知味。
赵德海满意地点点,语气开始带着丝丝不耐:
「嗯,识大体。把衣服穿好,屋子收拾净。」
他最后吩咐了一句,理好袍袖,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出了偏殿,只留下满室的浓烈气息和瘫在案上、眼神复杂的柳如烟。
寒玉的冰冷再次透过肌肤传来,柳如烟看着自己狼狈不堪、沾满男的身体和案台上那滩刺眼的混合浊
,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怨毒的笑意。
司马夜……你的死期……到了!
午时正,玄天剑宗,九重天阙之巅。
巍峨的宫殿群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白玉铺就的登天阶在阳光下流转着圣洁的光晕,仙鹤清唳,盘旋于雕梁画栋之间。
浓郁的天地灵气化作眼可见的氤氲霞光,笼罩着这片仙家福地。处处透着庄严肃穆、正气凛然,无愧正道魁首气象。
然而,若有灵觉敏锐者细细感知,便能察觉到这浩仙气之下,潜藏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躁动。
某些长老府或真传弟子修炼密室的方位,强大的隔音结界隔绝了一切,但结界边缘偶尔泄露出的、极其微弱的一缕气息,却带着甜腻的媚香与元阳躁动的灼热。
广场边缘,几个负责洒扫的低阶弟子,行走间步履略显怪异,道袍下摆偶尔拂动,隐约可见其亵裤上绣着的、散发着无形波动的隐秘符文——正是玄天剑宗
修秘法中的「锁诱之术」。
她们低眉顺眼,脸颊却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巨大的白玉广场中央,攒动。
今并非大典,但几乎所有在宗的内外门弟子都自发聚集于此,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作响。
「快看山门方向!来了来了!」
「嘶……真是司马夜那废物?他还有脸回来?」
「何止有脸!你看他那样子,哪像被抓的?倒像是逛窑子回来
!」
「哼,定是在外面犯下滔天罪孽,被凌清竹师姐亲自擒拿归案!活该有此下场!」
「滔天罪孽?嘿,你们消息太慢了!我有个相好的在戒律堂当值,听她说……」
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故意压低声音,却足以让周围一圈都竖起耳朵:
「……这司马夜,在黑风岭,用了不知什么下作邪法,当众……当众把柳如烟师姐给……给弄吹了!
得那叫一个厉害,据说当场失禁,骚水淌了一地!柳师姐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吹失禁?当众?!」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是更猛烈的鄙夷和唾骂。
「畜生!柳师姐那般冰清玉洁的儿……」
「简直是我玄天剑宗之耻!该千刀万剐!」
「凌师姐怎么不一剑结果了这贼!」
「你懂什么?戒律森严,自然要押回来明正典刑!待会儿看长老们如何炮制他!」
无数道目光,鄙夷、愤怒、好奇、幸灾乐祸,如同淬毒的利箭,聚焦在广场处。
那里,司马夜在凌清竹冰冷剑气的押送下,一步步踏这风
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