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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的母亲,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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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的母亲——突破】第五章(母孕子作陪)附孕母美照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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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连滚带爬朝着门大喊,。

又一波宫缩袭来,比上次更猛烈。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发出一

声长长的、无法压抑的痛苦呻吟。

值班医生和护士迅速冲了进来,病房里瞬间灯火通明。医生迅速检查了妈妈

况和监护仪数据。

「宫开了!产程启动了!这次是真的!」医生冷静却急促地说道,「准备

产房!」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之前的温存仿佛只是一个短暂而虚幻的幕间休息,此

刻,今晚真正的大戏才轰然拉开帷幕。我紧紧握着妈妈的手,看着她被剧烈的阵

痛攫住,脸上汗水淋漓。

她被迅速转移到移动病床上,推向产房。我慌地跟在旁边,手指被她攥得

生疼。

在进产房大门的最后一刻,又一波宫缩间隙,她稍稍清醒,看向我,眼神

里充满了本能的无助与依赖,气若游丝:「杜欣……怕……」

我俯身,用力亲吻她的额,声音坚定:「别怕,妈,这次是真的了。我就

在这儿,陪着你。我们一起,迎接我们的孩子。」

——无论经历了什么,他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迫不及待地,要来到我们身边

了。

窗外的夜色依然沉,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每一次呼吸都连带着周身发颤。

隔着一扇厚重的门,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喊叫声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心脏上。

汗水浸透了我的t恤后背,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产房里每一次的嘶喊拔高,

我的心就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我能想象产房里的景象:无

影灯刺眼的光线下,她躺在产床上,身体被痛苦扭曲成陌生的形状,汗水浸透了

薄薄的产服,平里总是温婉从容的脸庞,此刻或许在因剧痛而狰狞。病房里的

一声声嘶吼像云,沉沉压在我的心。时间,从未如此粘稠而缓慢。

「啊——!!!」又一声更长的、仿佛用尽生命全部力气的嚎叫,伴随着一

阵急促的西班牙语指令,像尖刀刺我的耳膜。凄厉到变调的嘶吼穿透门板,尖

锐得让我浑身一颤。这声惨叫竟让我如此熟悉,熟悉到回想起那一夜我进妈妈

身体那一瞬间也是类似的声音……

此刻四十二岁的高龄,意外怀上二胎的的母亲,正在产房里经历着一场认识

的「鬼门关」……

一段时间之后,产房的门「哗啦」一声被猛地推开。一个戴着手术帽和罩、

只露出一双锐利焦灼眼睛的护士探出,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空的走廊,瞬间

锁定了我。她的语速快得像子弹,带着浓重的加泰罗尼亚音的英语劈盖脸:

「?venga!?rapido!?papa!?lamadrenecesitasufuerzaahora!

(快来!快!爸爸!妈妈现在需要你的力量!)

我瞬间石化。papa?爸爸?她叫我?!大脑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想解释:

「no,i』mnot…(不,我不是…)」但护士根本不给我机会。产房里又传来

一声几乎音的、濒临崩溃的尖啸:「出来——啊——!」那声音像鞭子抽在护

士背上,她一步跨出,铁钳般的手抓住我的胳膊,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我拖

向产房:「?si!?tu!?entraahora!(就是你!现在进去!)」

我被她生拉硬拽地塞进了产房。

「砰!」门在身后关闭。浓烈到令窒息的气味——消毒水的刺鼻、新鲜血

的腥甜、汗水的咸湿、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猛地灌我的鼻腔。光线

亮得晃眼。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眼前的景象带着令心悸的冲击力,狠狠撞

的视野。

妈妈,仰躺在产床中央。她的双腿被屈起分开,架在金属脚蹬上,以一种全

然敞开、毫无保留的姿态迎接着新生命的到来。汗水像溪流一样从她湿透的发际

线滚落,浸透了额前凌黏贴的碎发,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不断滑下,在下

汇聚滴落。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一片青紫,甚至渗出了血丝,下唇有明显的齿痕。

那身浅蓝色的产服前襟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皮肤上,清晰地勾

勒出她因剧烈喘息和用力而高高起伏的胸膛——那是一种在极限痛苦下被撑开、

被压榨出的、带着惊与力量感的丰腴曲线。每一次宫缩袭来,胸前的巨

就剧烈地起伏波动,像汹涌的海,即使是产房里的男医生也在全力助产,没

会在个时候动念。此时妈妈全身的肌都在眼可见地紧绷、颤抖、贲张。她

的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突出,手背上青筋虬结。

每一次向下推挤,她的身体都痛苦地向上弓起,仿佛脊椎都要被折断,脖颈上绷

紧的肌线条清晰可见,喉咙处迸发出那种让我心胆俱裂、灵魂都为之震颤的

嘶吼。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皮肤被撑得薄而发亮,此刻在宫缩的强力作用下,剧

烈地收缩、变形,像一座即将发的火山。汗水顺着她颈项的曲线,没被湿透

产服紧贴的、因用力而凹陷的锁骨窝,再向下蔓延。

助产士和医生在她身下忙碌着,用快速而有力的西班牙语指导:「?empuje

conlacontraccion!?todosufuerza!?ya!?ya!(随着宫缩用力!用

尽全力!现在!现在!)」

「?aqui,papa!(这里,爸爸!)」拉我进来的护士,不容分说地将

我推到妈妈侧的标准「丈夫」位。她塞给我一块冰冷的湿毛巾,急促地命令:

「?limpieleelsudor!?hablele!?digalequeempuje!?ani

mela!(给她擦汗!跟她说话!告诉她用力!鼓励她!)」

我握着那块冰凉的毛巾,僵硬得像一尊石像。看着妈妈那张因剧痛而扭曲、

因用力而近乎狰狞的脸——那张我看了十几年、无比熟悉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心碎

的脸,听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和嘶嚎,巨大的恐慌、心疼

和无措几乎将我淹没。我不是爸爸!我是她的儿子!但站在这里我又是那么兴奋!

「妈……妈……」我的声音涩颤抖,带着哭腔和巨大的惶惑,试图唤醒她,

告诉她我来了,我就在她身边。

但妈妈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可能此时她全部的意志和残存的力气都集中在对

抗那排山倒海、足以摧毁任何意志的剧痛上。就在我犹豫的瞬间,又一强度惊

的宫缩像海啸般席卷了她。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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