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彻底崩塌了。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怀孕的沈墨书赤着脚走了进来。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浴袍,领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的脸上还带着欢后的
红,眼神迷离,嘴角含春。当她走动时,几缕白色的黏
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的瓷砖上拉出几道晶亮的丝线。
她脸上的红还未褪去,眼神迷离,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妩媚。她看着杨帆,红唇轻启,声音娇媚
骨。
“老公,我也是混身黏糊糊的,不如……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被架在洗手台上的手机,更不知道,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正通过那小小的摄像
,一帧不漏地直播给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杨帆回,看到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大步走过去,根本不给沈墨书反应的机会。
他矫健的手臂一只穿过沈墨书柔软的膝盖窝,另一只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地将这个轻柔娇弱的美艳孕横抱起来。
“呀!”
沈墨书发出一声娇呼,身体突然的悬空让她有些紧张,下意识地伸出那双白皙如玉的手臂,紧紧环住了杨帆的脖子。她并拢双腿,这个动作让残留的
受到了挤压,一坨一坨混合着
的白色
体,顺着她优美浑圆的
部曲线,“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光洁的瓷砖上。
杨帆抱着她,转身走回浴室处,将她缓缓放
已经重新蓄水的浴缸中。
温热的水漫过两的身体,驱散了最后的凉意。
杨帆靠在浴缸上,任由沈墨书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依偎在自己怀里。他一只手环着她圆润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那柔顺亮丽、如同海藻般的大波及腰长发。
水波漾,气氛温馨而静谧。
杨帆低,在她的额
上轻轻一吻,声音低沉而充满磁
,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嗯,我一生一世都只你。”
这句的告白,让沈墨书整个
都融化了。她羞红着脸,缓缓抬起
,含
脉脉地望着杨帆。
那双平里总是带着几分强势和锐利的明眸电眼,此刻半眯着,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只剩下柔
和蜜意。璀璨的棕色眼珠里,倒映着杨帆英俊的脸庞,仿佛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男
。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去回应这份。她将脸颊更
地偎依在杨帆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近在咫尺、让她无比安心的雄壮男
气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
在这一刻,她不是那个脾气火、独当一面的
强
沈墨书,只是一个沉浸在
河里的小
。
而这一切,都被手机摄像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屏幕的另一端,田文皓失神地看着这一切。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个在他印象里总是强势、独立,甚至有些严厉的,此刻却像一个怀春少
般,对着另一个男
展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娇羞和依赖。
他看着杨帆,那个夺走了他一切的男,此刻正扮演着一个完美
的角色,用温柔和
意,将他的母亲彻底征服。
他们就像一对真正恩的夫妻,在浴缸里旁若无
地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温存。
一强烈的、难以言喻的
绪攫住了田文皓。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羞耻,而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苦涩的东西。
是羡慕。
是发自肺腑的、骨髓的羡慕。
他羡慕杨帆可以如此轻易地得到母亲的,羡慕他们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他甚至可悲地发现,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母亲这样幸福、这样放松的笑容了。
而这份幸福,是他给不了的。这份幸福,建立在他的痛苦和屈辱之上。
他像一个局外,一个可笑的观众,窥视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家庭,被另一个男
鸠占鹊巢,然后经营得比原来更加“幸福美满”。
田文皓死死地盯着屏幕,看着母亲和杨帆眉目传,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画面,眼眶渐渐变得酸涩。手机屏幕上,还残留着他方才
出的、已经开始变得黏稠的
斑,混着他母亲的体
,显得无比肮脏,又无比讽刺。
。。。。。。。。。。。。。。。。。。。。。
姚柳的丈夫最近发现妻子迷上了夜间骑行。
每晚九点左右,姚柳换上紧身的瑜伽服,踩着动感单车出门,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回来时总是香汗淋漓,脸颊绯红,两条腿软绵绵的,走路都有些打晃。
王建国心疼坏了。
“老婆,你上班就够累了,晚上还去折腾什么?”他一边给姚柳递上毛巾,一边帮她按摩酸软的大腿,“你看你累的,都快站不稳了。”
姚柳喘着娇气,白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晕更胜了,“你懂什么。咱们不是在备孕吗?医生说要多运动,增强体质,宝宝才健康。我这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孩子。”
一句话把丈夫说得心都化了。他看着妻子为了这个家辛苦锻炼的模样,又是感动又是自责。感动于妻子的付出,自责于自己工作太忙,还没法让她怀上孩子。
“老婆,辛苦你了。”丈夫把她搂进怀里,满是疼惜。
这天晚上,姚柳又准备出门了。她特意化了个致的淡妆,眼角眉梢都带着一抹桃花般的春意。新买的蜜桃色瑜伽裤将她常年健身而成的挺翘
部勾勒得淋漓尽致,曲线惊
。
“老公,我骑车去啦。”她踮起脚尖在丈夫脸上亲了一下,带着一阵香风出了门。
丈夫看着妻子那比平时还要妩媚动的模样,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一个念
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
锻炼身体……需要打扮得这么漂亮吗?
这个念一旦生根,便如同野
般疯长。他越想越不对劲,一种莫名的不安攫住了他。他鬼使神差地抓起电动车的钥匙,决定跟上去看看。
夜风微凉,丈夫骑着悄无声息的电动车,远远吊在姚柳身后。
他看着妻子熟练地骑着单车,穿过几条街道,最终拐进了滨江公园。公园里灯火通明,不少市民在夜跑、散步。
丈夫把车停在暗处,悄悄跟了过去。
只见姚柳在公园门停下,似乎在等
。没过几分钟,一个年轻
孩骑着同款的单车过来了。那
孩看着也就二十出
,扎着个清爽的马尾辫,一身白色运动装,显得青春靓丽,温婉柔媚。
“小凡,你来啦。”姚柳笑着迎上去。
“柳姐,今天等久了吧。”叫小凡的孩声音清脆好听。
两会和后,便并排骑着车,沿着公园的绿道缓缓前行。她们一边骑,一边愉快地聊着天,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像是两只快乐的夜莺。在静谧的公园里传出很远。晚风吹拂着她们的
发,画面和谐又美好。
丈夫躲在树丛后面,看着远处那两个身影,长长地松了气。
原来是和小姐妹一起锻炼啊。
他觉得自己真是龌龊,怎么能怀疑这么好的老婆?他看着姚柳脸上那发自内心的轻松笑容,心里只剩下愧疚。他悄悄地骑上电动车,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那个叫叶凡的孩,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