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是重伤吧?”
“这个嘛,虽然他们没有明显的外伤,但三个都
神错
了,根本无法
流,也没法进行询问。”
“……”
“所以他们都被送到神科了。”
“……难道说……”
吉田前辈离开并不是为了重新开始,而是逃跑吗?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他会对他们进行身体上的折磨,没想到他居然选择了神上的制裁。我真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
“那三个一直在惹事生非,早就被少年科盯上了。结果大家都认为他们是被敌对团体抓走,吓得
神出了问题,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确实,谁会相信那三个是被一个
折磨得
神失常呢?霊長類最強(灵长类最强)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啊。”
“是啊,一对二都很难应付,更何况一个面对三个,还能轻松搞定。事实果然比小说更离奇。”
“不过这确实是小说节。”
哇,和有关的麻烦事,结果竟然比刀光剑影还严重。倒不如说,如果是直接面对物理攻击,或许他们还会更好受一点。
但无论如何,我一点也不同池谷他们。
正当我沉浸在这种肮脏的绪中时——
“……还有,佳世后天要转院了。”
接下来的一句话引发了我一丝同心,我一时语塞。
“据说是一位名医要求尽快安排转院。”
“……真突然。”
“毕竟她能否康复还不确定,大家都希望能提升治愈的可能。”
“……是啊。”
该优先考虑什么,这由吉冈家来决定,我没资格手。
然而,奈保里却像是在迷惑我一样,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不打算在转院前见佳世一面吗?”
我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挣扎了片刻。
“不,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见为好。你帮我跟佳世说,希望她能康复,积极向前,继续努力。”
现在见面的话,佳世可能会再次陷罪恶感,变得消极。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淡然地说出了这番话。
嗯,果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我知道了。”
最后,奈保里用一种让摸不透是否真的理解的语气回应了我,电话就此结束。
看着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特殊内容的画面,我不禁开始思考。
谁也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但是,你知道吗?
这些曾经被悲伤、懊恼、不甘心等负面绪折磨过的
,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那大概是一个所有都能幸福微笑的温暖世界吧。
我相信,总有一天那样的子会到来。而我也会继续度过属于我的每一天。
第105话再会之时~来自佳世的信~
吉冈家搬家的那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首先,宣布桑原先生就任新理事长。
不过,这件事似乎没有引起任何直接的影响,比如校规变得严格之类的,大多数学生对此并不感兴趣。新闻部的八卦到底有何意义呢?
说白了,即使那些吵吵嚷嚷的少数想煽动什么,不经过思考就随波逐流的也只有某些笨蛋罢了。
然而,琴音成了新理事长桑原的儿这一事实,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哟,理事长的儿。”
“祐介君也别这样。真是的,平时根本不理我的同学,现在却都开始说这种话。”
我在校门偶遇琴音,开了个玩笑,结果她这么回应了。
不过,她最近看起来比以往更自信了,我观察了她这么久,这一点应该没错。一直有些驼背的她,现在背脊挺直了,胸前也显得更为突出,作为男朋友,这种变化让我有些困扰。
挡住那些猥琐的视线对我来说还真是个挑战,毕竟我是她的男朋友。
但不管怎么说,能够拥有自信,这本身就是好事。
这只是我的猜测,琴音可能是从“作为初音的私生”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了。被桑原
士肯定为“我的
儿”对她来说或许是个很大的支撑。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琴音。
别误会,之前那个有些腼腆、缺乏自信的琴音也很可。这么说来,琴音无论如何都很可
。
“……吉冈今天要搬家了吧?”
啊,对了。
池谷已经转学到北海道,悄无声息地从学校消失了。至于他会不会在恋自由的男子校里经历什么不堪的事,那与我们无关。
佳世的况稍微复杂一点。因为受伤,她要转学和进行康复治疗,暂时算是落下帷幕了。篮球部停止了活动,虽然可能有些
了解内
,但琴音作为理事长的
儿,大家出于某种顾忌,都不敢公开谈论这件事。这样挺好的。
“嗯,是啊。昨晚佳世的父母来我们家道别了,已经打过招呼了。”
“……那你和佳世的告别呢?”
“嗯……没必要吧。我觉得佳世也不想见我。”
“我不这么觉得……”
“只是我个的感觉。见了面,我也只会说‘加油’之类的话。”
我和琴音并肩走向教室,轻描淡写地回应她。
“……有点不甘心呢。”
“嗯?不甘心什么?”
“祐介君不用说话就能理解吉冈的心,对吧?”
“……”
琴音的话让我很惊讶。和佳世一起长大的事实,在这样的时刻也显现出来。
“……我不会输的!”
“输什么?”
“这是秘密!”
她握紧右拳,表露出强烈的竞争意识。她这样子可得让我很想抱住她,但现在必须忍住。
“……琴音,你一直都是胜利者。”
我低声嘟哝道,不知道她听见没有。不过,我相信我们会比我和佳世相处得更长久。
所以,琴音绝对不会输。
――――――――――――――
一天很快过去了。
琴音今天得回家开家庭会议,向我道歉说不能一起回家。
其实,今后我们总是能在一起,今天不在一起也没什么好道歉的。
……
但不知为何,我不想回家。
我在校园的后院发呆,直到放学铃响才离开。
——过去的十六年,似乎要被重置了。
也许我潜意识里还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当我回到家时,邻居家的灯已经灭了,连有住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哼。”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绝不是“某种饮料”能形容的。如果把这种
绪放到某个翻译软件里,出来的会是任何
都无法理解的荒谬
语。顺便说一句,不要说翻译软件本身就荒谬。
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打开了自家的门。
“……啊,哥哥,欢迎回家。”
“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