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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法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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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奥古斯特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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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冻结的敌

鲁卡熟练地双手抱,卷缩这身体忍受着冰环的极寒透体而过痛苦,至于他身边的那位制皮师和年轻骑士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接受了冰环的洗礼之后,虽然没有如叛军那样,双腿被冻结住,但是浑身也是沾满了冰霜,不停地打冷颤。

而那位叛军船长刚刚从电弧的麻痹中解脱出来,还有没做出任何反应,又被一波极寒的冰环冻结在当场。

擅长使用西洋细剑的剑士们,通常为了追求身体的协调和均衡,追求度和准,会放弃一些笨重的硬皮甲,对力量也是没有太高的要求,所以这位叛军船长浑身仅仅是在船长服的下面有一套连体的软甲。

趁着他双腿被冻结在原地,我一个箭步闪到他的身后,抡起斧子狠狠地砍在他的后颈上,一团黑色的劲风从修罗斧上出来,立刻让这位年轻的叛军船长身异处。

此时,牛鲁卡也净利落的将那几位被‘霜之新星’冻结在原地的叛军的颅斩落,并且习惯的从腿上抽出剥皮小刀,拎着叛军级的左耳,将之熟练的割下来,也不顾手上还沾满了鲜血,嘿嘿一笑,就将几只耳朵揣进怀里。

其余的叛军船员们见到船长大已经死了,纷纷作鸟兽散,争先恐后地向走廊外面的甲板上面逃。

“喂,鲁卡,你不要那么恶心好不好,又不是野蛮,你收集他们的耳朵有什么用?”身后传来莫拉雅的抱怨声。

趴在她背上的苏菲脸色已经彻底的变绿了,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吓得她紧紧闭上眼睛。

苏菲三年之前在风之熊部落野蛮围困埃尔城的时候,曾在北城墙下的救助站呆过一段时间,见过战场上的一些残酷场面,只不过没有亲眼看过我斩杀敌的场面,也许是我吓到她了。

……

没有想到这位飞艇的叛军船长竟会带着亲信们亲自赶过来,直接被我和鲁卡两合力斩杀在船舱走廊里。

按计划,我本来是准备去船长室,杀掉这艘飞艇上叛军最高目,在慢慢地控制这艘飞艇,清理穿上的残余叛军。

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真是想睡觉就有给送枕

想不到这位战斗力颇为不俗的年轻叛军船长竟然亲自的找上门来,如果他是别的其他职业,战士、刺客、游侠或者其他什么的,我或许会更小心一些,但是他偏偏是一位剑士,如果是学习其他剑术的剑士,或许我也会小心谨慎一点,但是他偏偏是一位学习西洋细剑的剑士。

而我的养父莱恩特,恰好是一位西洋细剑的剑术教官,或许莱恩特的实力和这位拥有九级的剑士实力的年轻船长不分伯仲,但是若论西洋细剑的剑术理论知识,莱恩特就可以甩开他几条街,所以我根本不怎么怕他,而且我清楚的知道他的弱点在那里。

站在鲁卡身边的两位年轻骑士一边掸着身上的冰霜,一边对鲁卡与制皮师说:“我们去收拾甲板上那群叛军,千万不能让他们逃了,也许他们还有同伴会过来接应!”

那副趾高气扬的,摆足了胜利者的姿态,让远处的莫拉雅翻了个白眼儿。

那两位骑士自然是不敢这样和我说话的,因为我是一位魔法师贵族,而且还亲手结果了一位在他们看来很强大的叛军领,他们这时候没有走上来谢我,已经是他们的失礼了。

他们却哪里知道,每年冬天奔马河的河面冻结实以后,当那些风之熊部落的野蛮南下侵埃尔城的势力版图范围内,我和我的同伴们就会从埃尔城中出,整月行走在冰雪皑皑的荒野里,狩猎这些实力远比叛军船长还有强大很多的野蛮,我们是埃尔城最有名气的猎鹰!

我也此刻回看到莎丽公主在墙角,就快要将胆汁吐出来的狼狈样子,也没有心理会这两位连‘谢’字都不会说的年轻骑士。直接踢开挡在脚边的一把在地板上的弯刀,再一具尸体上蹭了蹭靴子上的血渍,沿着满是鲜血的走廊里向前走,逐一地数着走廊里的房间数。

这一层甲板上的船舱客房,都属于给贵族们准备的豪华套间,每个房间里面的陈列都十分美,休息的空间也远比平民区那种十大通铺还要宽敞许多,我蹬上飞艇之前,就计划着想要买这么一张豪华套间的船票,可惜飞艇的船票是莱恩特亲手买的,他还没有阔气到可以花几枚金币买豪华套间舱的地步。

凭着脑海里的记忆,清点着房间号,我跑到了那间艾丽娅夫与奥古斯特子爵消失的那个房间门起手中的修罗斧,强行地将靛辰木板拼成的舱门劈开,接着一脚将挂在门框上的另一半儿木门踹飞,一钻进这间装修得很华丽的船舱里。

……

莫拉雅背着苏菲,另一只手还要扶着虚弱不堪的莎丽公主,紧跟在我的后面走进了这个房间,然后向我抱怨道:“嘛还要呆在这里?去船长室不是更好一点?”

不过莫拉雅抱怨归抱怨,无论什么事都是最支持我的那个。此刻,还不忘回喊了一声:“鲁卡,这边!”

正准备趁机杀出走廊的鲁卡见我们转进船舱里,便毫不犹豫地后撤回来,站在鲁卡身边的那两位年轻骑士无法独立迎战守在甲板上的叛军,也都向我这边的舱门聚集。

“为什么不冲出去?”一位拿着罗马剑的年轻骑士盛气凌的质问着鲁卡,他的顶应该是被利器割了,鲜血从顶淌下来,弄得脸上和脖子上到处都是,白色的衬衫领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看起来他非常想冲到甲板上。

不过看起来,在这些中,他也只能质问鲁卡了。

鲁卡翻着铜铃大的眼睛白了他一眼,毫无惧色地憨声回答:“我怎么知道!”

说话间,双刃斧向后抡出一道半月形白光,将双刃斧收到背上,大步的走到船舱门,找了一块儿净些的地方,毫无顾忌的一坐在地板上,他脚的前面不远处就躺着一具死尸,可是鲁卡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从那具死尸身上扯下来一块净一点的布料,擦拭着手上的鲜血。

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几乎被揉碎了的麦饼,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美滋滋地送进大嘴里。

鲁卡丝毫不顾走廊另一侧,在荆棘树藤后面,还有一群脸色十分难看的叛军们,在虎视眈眈的望向这里。

那些叛军们隔着荆棘树藤形成的一道墙,一时间竟连砍倒荆棘树藤的勇气都没了。

……

我迈步走进船舱的豪华套间里,恰好一眼看到艾丽娅夫双手拎着宫廷长裙的裙摆,像是一只被猎上悬崖的小鹿一样,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因为奥古斯特迫,紧紧地靠在木质墙壁上,礼服的领露出一大片的雪腻的肌肤,高耸的(酥)胸在不断的剧烈起伏,她眼中露出愤怒的表,在怒气之下,艾丽娅夫的竟有着另一种媚态,让我的心没来由的砰砰跳动了两下。

她的那位贴身侍昏倒在客厅里的地板上,她的嘴角还有一抹清晰的血渍,一侧脸上还高高的肿起来。

艾丽娅夫亲眼目睹我开舱门走进来,似笑非笑地眼中又带着一抹狡黠,对着奥古都斯子爵的眯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肯说。

而奥古斯特子爵此刻已经显得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他全无形象的脱去了上身美的燕尾礼服,只是穿着一件带有白色蕾丝花边的衬衫,一件笔挺的军裤,双手捏着艾丽娅夫的手腕,将她紧紧地挤在船舱的墙壁上。

整理得一丝不苟的也有些凌的分向两侧,他喘着粗气对着艾丽娅夫喋喋不休正说:“挣扎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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