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身上还附带着大力金刚符,有力大无穷之力,金刚不坏之身。
有行万里符,可以做到身轻如燕,矫健如飞,让他们每一都不弱天门
锐炼气之士的能耐。
他们手上的兵刃加持着锋锐符箓,本就一等一的刀兵,此时更是可以做到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放江湖之中,每一件兵器都可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柳朝恩的准备不可谓不完备,他相信天下间也无能够正面强杀这上千
锐。
但可惜,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一凉!
“吼……”
场中的巨仰天大吼,吼声如同风雷激
,狂风骤起,劲风狂飙,咆哮着冲向四面八方,整个养心殿轰然炸裂!
“秘法通——风雷吼!”
火枪队的齐齐吐血而倒,无一例外。
其他体质稍弱之,也是七窍出血,眼前一片模糊,耳中一片翁鸣。
“杀!”
“保护皇上!”
利刃空斩杀,寒光凭空闪动,在这片养心殿的废墟之上,数百披坚执锐的
兵裹着灵光,朝着那巨
狂冲而去。
“霸拳!”
巨脚步一踏,大地轰然撕裂出一道道狰狞的裂开,单拳一捣,一道延绵十余丈的拳劲就把身前数
给轰成
末。
“死吧!”
穆明河仰天狂嚎,身躯前冲,双拳挥舞,眼前尽是血红之色。
寥寥数个呼吸的功夫,他的身上就蹦开出无数道血痕,但他的脚下,已是全是尸首,在他的身前,也再无一阻拦,只有那惊慌失措的赫连少钦和那强作镇静拔出佩剑的新皇帝。
“看来,是你们输了!”
咧嘴一笑,穆明河跨步出拳,一拳把那柳朝恩给轰杀的净净,同时大手一伸,扣住赫连少钦的肩
,一声嘶吼,就朝着城外冲去。
坚硬的城墙,被他撞出一个巨型空,一步十丈,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个骇
听闻的传闻。
“啪……”
一处悬崖之边,穆明河单手抛下软瘫的赫连少钦。
“为何背叛我?就因为我杀了柔儿?”
“难道这还不足够?”
赫连少钦匍伏在地,昂着冷笑连连,眼中尽是恨意,他此时此刻,似乎是要把这些年隐藏在心底的恨意全都表露出来。
若是怨恨可以杀,此时的穆明河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
“柔儿已经被邪魔附了身!我杀她,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
穆明河的脸色也极不好看,施展燃血大法的他,身体更是几乎频临崩溃,但他的却十分的昂奋。
因为他知道,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天下的邪魔终于被他肃清,世间也即将重新回归正轨。
“拯救苍生?”
赫连少钦轻吐一血沫,满脸尽是不屑。
“我就连自己的儿都拯救不了,还谈什么拯救苍生?”
“你说我儿是邪魔?”
“哈哈……哈哈……,穆明河,你先照照镜子,好好的看看你自己吧!”
“看来,你真的已经疯了!”
穆明河摇了摇,遗憾的看了眼色尽显癫狂的赫连少钦,上前一步,单掌轻击他的心
,掌劲微吐,震碎了他的生机。
“邪魔现在已经死绝,不过天下怎样才算回归正轨?”
单脚把赫连少钦的尸首踢下悬崖,穆明河得眉又是轻轻一皱。
“算命前辈?去问问他!”
转山迈步,他一步数丈,穿林渡河,朝着远处狂奔而去。
三后,一处小小的城镇之外,穆明河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面前那低矮的茅
屋。
简陋的屋舍,外以篱笆简单的围住,内有三五鸭昂胸走动,一条癞皮狗懒洋洋的躺在一脚,晒着太阳,一副让
一看就极为惬意之景。
“前辈?”
冥冥之中,他清晰的知道,自己要找的就在这里。
“咯吱……”
蓬门轻轻打开,一位灰衣长衫男子缓步从中行了出来。
男子相貌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只是身上带着豁达之意,正是许多年前给他点悟迷津的算命先生。
“你来了。”
算命先生笑着开,又伸手把一些苞谷洒向家禽,引来一片纷争之声。
“前辈,世间邪魔已经被我斩杀殆尽,但天地从回正轨,又是如何说起?”
穆明河踏小院,直视对方。
“杀绝了?何以见得?”
算命先生笑着反问。
“斩魔秘录给的讯息!”
“它说的,难道就是真的?”
“前辈什么意思?”
穆明河脸色一白。
“其实还有一邪魔仍在。”
算命先生丢完手中的苞谷,轻轻拍了拍手。
“还有一?”
心一跳,一
不好的预感已经浮上他的心
。
“还请前辈明示,晚辈这就击杀此魔!”
强作镇静,穆明河朝着算命先生微微拱手。
“你心里明白的,我说的是谁。”
算命先生抬起,直视穆明河,笑而不语。
“哒……”
穆明河脸色一白,脚下猛然一个踉跄,色突然间变得慌起来。
“不……不可能!”
三前赫连少钦临死前看着自己那诡异的表
,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呵呵……”
算命先生摇了摇,大袖微摆,场中清风吹过,原地一无一物,只有一片荒凉的
地。
“如何选择,一切都在与你!”
良久,穆明河才色呆愣的从怀中掏出一副书卷,轻轻打开,一的画像清晰
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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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悠悠晃晃,穆明河身子一轻,整个飘飘
的朝着高空飘去,一
轻松自在之感,浮上心
。
“原来,死之后,是这个感觉啊!”
微微咧嘴,此时他的心中,已经毫无一丝戾气、杀机,只有一片纯粹与真诚。
一之间,他已经判若两
!
“呼……”
高空中有罡风刮来,远处两道虚幻身影悄悄靠近,与他一同朝着上方升去。
“原来还有别的与我一起,却不知是谁?”
“咦……,是他们!怎么会?时间不对啊!”
待看到那两的相貌之后,穆明河心
又是一惊,心中似有所感,猛然低
朝下看去,一
恍然之感,悄然浮上心
。
“原来,这一切都是别的一场梦境啊!”
高高抬,高空那道盘膝端坐的身影清晰
目。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恰在此时,那影也是微微转首,双眸与下方三
对视。
“嗡……”
如同铜钟大吕一般的声音响起,只见那单手朝下遥遥一指,大地凹陷,虚空
裂,一
虚幻之气轰然
开。
“我曾经与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