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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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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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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劝道:“王兄莫怒,或许只是重名。”

王寅还未说话,便听李逵洋洋得意道:“自然不是重名,我家三嫂嫂,便是当年天下第一行首!哼哼,赵官家那等才,岂配得上我的嫂子?却被我大哥夺了来,做了自家老婆!”

他从未涉足青楼,许多事务并不清楚,在他概念中,李师师只不过是个名气更大的宋宝莲罢了,更分不清楚表子和卖唱的区别,因此对“天下第一行首”六字,颇是引以为豪。

鲁智嗔道:“你这铁牛,胡说什么,此事我听吴军师说得详细,分明是那慕我哥哥英雄,因此甘心相随,什么叫夺了来?难道我们是山贼不成?”

一言既出,明教众都不由暗自纳闷:这个大和尚好生义正词严,你们不是山贼,又是什么?

道:“王右使先莫生气,我家师师,的确曾为东京花魁,大丈夫事无不可对言,师师对我一心一意,我对她亦并无二心。之际遇,往往非是自己能主,师师心底纯善,为磊落,世间子,有几个能同她媲美?陈年旧事,无碍我和她今之好,来之期。况且……”

老曹忽然一笑:“虽然你同我家这个师师五官颇肖,经历也对的上,但世间巧合在所多有,王右使是否真个是武某丈,还在两可之间,就算验证得实,师师昔遭际,武某尚且不曾在意,右使又何必动此雷霆之怒?”

老曹这番话,于当今世而言,可谓坦大度,王寅听在耳中,感动之余,怒火果然渐去,叹气道:“我所怒者,其实是为自己,若不是当年逞强,何至于让小受尽苦楚?老邓,这一拳,论理该砸在我自己脸上,你打回来吧。”

邓元觉摸了摸肿起得脸,瓮声瓮气道:“打个!你我生死兄弟,佛爷的脸就是你的脸,你打我不同打自己一般?”随即在自己另一边脸上轻打一拳,中道:“打你这姓王的!”

哈哈一笑,小小风雨瞬间消弭。

鲁智心细如发,却道:“王右使,我哥哥说得不错,世间巧合事数不胜数,你的儿,可有什么体貌特征,不妨与我哥哥说之。”

王寅连连点,忙说道:“我家小,左眉间有颗朱砂痣,请相士看过,却是主她旺夫。”

微微回想,李师师左眉果然有颗小小红痣,因有眉毛遮挡,除非极亲近的,旁哪里能看清?当下哈哈大笑,拜王寅道:“小子阳谷县武植,见过泰山大。”

王寅连忙扶住,眼中涌出泪花,动容道:“好!好!贤婿,我要多谢你照顾小!她、她如今在何处?二十余年不见,也不知、不知她肯不肯认我了。”

见他患得患失,亦不由同:“泰山,非是你有意抛弃她,只不过造化弄罢了,师师在这间,除我外别无至亲,本来还以为父亲死了,若得知你还在世,又是如此英雄,必然欢喜若狂。”

王寅连连点,邓元觉在一旁欢喜道:“好个‘武孟德’,这场仗没让你白白帮打,一个教主,一个光明右使,都做了你的丈,幸好七佛子没个儿,不然真怕被你一网打尽也。”

听了齐声大笑。

老曹和王寅认了亲,大伙儿又是亲近了一层,当即先令王寅、高玉去探望了方腊,又叫设宴摆酒,为王寅等接风,席间介绍了梁山众与歙州众将,又把童贯南下以来,历场战事形经过,都同王寅说了一番。

王寅却不似方七佛等一直身在局中,他初来乍到,自然旁观者清,听完曹所行诸事,不由五味杂陈,看着举杯邀饮的老曹,暗暗忖道:罢了,我这个婿,却是有所图而来!若按我本心,岂肯让他一个外掌我教中权柄?然而他竟娶了我儿!若说他要娶金芝,乃是为了名正言顺,难道能预先猜到师师有我这个老父?这般看来,倒是冥冥天数,自有玄机也……

他想到天数二字,随即不由想起此前在歙州时,曾得方腊传来旨意,道是蒲文英夜观天象,见帝星起于齐鲁,携数十将星,直吴地分野,吴地群星泰半失色,要各地严加戒备,不可轻忽。

忍不住便细看老曹等,心道这些什么“花和尚”、“霹雳火”、“青面兽”,都是一等一的虎将,岂不正应了“数十将星”,包道乙、吕师囊、钱振鹏等许多死于此役,又应了“群星泰半失色”之说,这般说来……

王寅忍不住满斟一杯酒,咕嘟嘟喝了下去,压住心——我这婿,莫非真个上应帝星?

他正想得,忽然夏侯成领着一快步走来,急急叫道:“武大哥,梁山戴宗哥哥有急事相报!”

豁然而起,目光炯炯看去,戴宗满面尘土,却极为振奋:“大哥,三之前,金陵闹市街,武二哥手持长刀一,于光天化之下,取了朱勔的!”

明教群豪齐齐起身,桌案、酒盏顿时打翻一片,都震骇道:“朱勔死了?”

有分教:摧城断水泄无名,陷地掀天销不平。试看金陵空巷处,二郎长笑提行!

第508章 老曹开释前嫌

明教之所以起义,大半原因,便是朱勔的“东南小朝廷”倒行逆施,搜刮太过之故。

自此崇宁四年发迹,司掌应奉局以来,可谓是吃相赛恶狗,胃似饕餮,江南百姓吃他敲骨吸髓,上谄昏君,下养鹰犬,中间不忘把自己吃得富可敌国,不知多少家因此产潦倒,乃至卖儿卖、家亡。

这般行径,自然天怒怨,十余年间,也不知多少江湖好汉前赴后继,欲要刺杀此獠。

然而这厮发迹时,走的是蔡京门路,蔡京叫童贯替他搞了军职,冒充军功,不然如何做到合州防御使?

借此将职便利,这厮四下搜罗那等只看眼前、不重道义的邪道好手,悉数封为大小武官,以充羽翼,把那些热血豪侠杀的杀、剐的剐,斑斑血债,罄竹难书。

而明教作为天下第一等的大帮会,本就立足东南,自然首当其冲,教中死在朱勔之手的兄弟,不知凡几,其间仇大恨,四海之水也难洗刷。

且不说朱勔,便是他那族弟朱勋,做了徐州知州,算是远离了朱勔的势力范围,明教欲要杀之,尚且出动了一个法王,三大元帅,还靠着老曹之助,方得如愿。

因此“朱勔难杀”四个字,便似大山般沉甸甸压在明教群豪心,这是不知多少兄弟的命堆积出的重量,任凭方腊、方七佛等豪气冲天,谈及朱勔,也要色变心惊。

然而此刻,戴宗乐呵呵的,小嘴一吧嗒,“取了朱勔”之语,就这般云淡风轻说了出来,明教一众豪杰,心的震撼自是可想而知。

这些轰然起身,撞翻一片桌椅,跑的跑,跃的跃,顷刻间将戴宗围在中央,不知多少只手齐齐抓到他身上:“此话当真?”“不是哄我等耍子吧?”“快说如何杀得此獠!”“……”

七嘴八舌,吵得戴宗脑袋大了几圈,张结舌,不知该去答谁。

鲁智看见曹皱着眉,心知其意,提一丹田气,炸雷也似大喝一声:“呔!都给洒家夹住了鸟嘴,休得聒噪!戴宗也只一张,如何应付你这许多汉子?让我哥哥先来!”

这一嗓子喊出,顿时万籁俱寂,石宝等齐齐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叫道:“对对对,本该武大哥先来。”

他众退开,让出戴宗身形,曹关切道:“我家二郎,可曾受伤否?”

他倒是不怀疑武松死了或者落法网,不然戴宗不会是这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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