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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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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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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教:鲁莽和尚本智,轻狂道士自规箴。密青门户登莱室,烈火冰锋锻铁砧。

第129章 豹子通达

“青密二州为门,登莱二州为室!这是他的原话?”曹凝眉问道。

“没错,他还说梁山不过是个寇窝子,哥哥欲谋事业,便当如此。小弟虽然不懂,但还是觉得此话重要,央了戴宗哥哥,庆功酒也没敢吃他的,便急急送我回来。”

樊瑞仔细回忆,慢慢说道。

他自得了鲁智那句话,下意识觉得极为重要,立刻同戴宗商议了,二辞别了一众领,径直自桃花山回梁山泊,到达时,已是夜晚,好在曹等兀自未睡。

因鲁智说这话时戴宗也在,故此樊瑞也没顾及,当着众传达了此话。

“好一个鲁智!鲁而智,给他起这法号的,也是识之高士。”曹赞叹道,看向晁盖:“天王,你如何看?”

晁盖满脸不高兴:“我看这狂僧满狂言。哼,我这梁山,能藏十万兵马,又有天险,在他中成了寇窝子,这般说他二龙山又算什么?寇棚子么?”

听了大笑,宽慰道:“天王,他说话自有禅机,莫从字面上听。林教,你且说说,听闻你二乃是兄弟,你必知这鲁智的本事为。”

林冲起身,感慨道:“若无鲁大哥,林某已是野猪林中枯骨!他本名鲁达,是渭州小种经略相公麾下的提辖,为个受欺的下堂妾出,三拳打杀本地一个豪强,逃走在江湖上。路上又遇见那子,得那子新孤老引荐,去了五台山文殊寺出家,几番喝酒犯戒,大闹禅堂,群僧不安,都要赶他,寺中智真长老无奈,一封书信,荐他去东京大相国寺挂单。”

说到这里,林冲也忍不住微笑道:“这位师兄,平生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又不识路,本要去东京,颠倒走到了山东来。桃花山下有个桃花庄,庄里刘太公有个儿,被桃花山二寨主周通相中,下了彩礼强娶,恰好鲁师兄路过,便藏在小姐闺房,待周通到,一顿拳脚险些打杀,逃回山里带了兵马报仇,大寨主李忠却是鲁师兄旧相识,答应再不找刘太公麻烦。”

“随后李忠周通请鲁师兄山上做客,有意请他做个寨主,鲁师兄看二不上,连连不肯,那二便道,下山打劫商旅,将所得与鲁师兄做盘缠。鲁师兄便气恼起来,嫌他二吝啬,要拿路的钱财做。后来这般事,别不出:原来师兄趁他二下山,跳起来几拳打翻了小喽啰,将他桌上的金银酒器踩扁了裹起,自后山险峻处直滚下山来,拍拍衣服,自顾走路。”

听了都大笑,阮小七拍着大腿笑得起不来身:“这大和尚,当真是个物,家请他吃饭,他倒理直气壮做贼。”阮小五也笑道:“将来相识了,定要提防他,我兄弟虽没有金银酒器,裹了我渔叉渔网去,岂不是打不得鱼了?”

笑道:“英雄本色,赤子真心,难得难得,倒也亏得李忠周通两个,虽不豪爽,却也知趣,不曾去赶他取闹,总算留了见面之。不然这次被呼延灼封在山上,求谁来救他?林教且说后来如何。”

林冲笑着又道:“这师兄自离了桃花山,一路颠走,不知如何,走到个瓦罐寺,这寺被两个强占住,一个是‘生铁佛’崔道成和尚,一个是‘飞天夜叉’丘小乙道,这二出则打家劫掠,则欺压僧众,圈禁,把好好一个大寺都败了,师兄路见不平,谁知这生铁佛、飞天夜叉也都不凡,两个合力,师兄又是腹中空空,便不是对手,只得跑路,却喜遇见一个相识。”

听了叹道:“虽是两个并一个,能胜他时,也算了得。”又好:“那相识是谁?”

林冲道:“这相识的也是个好汉子,乃是华县‘九纹龙’史进史大郎,因年少义气,私放了少华山几个强,与之结,因此被官司捉拿,他不肯落,便去投奔师父王进王教,寻到渭州和鲁师兄相识。后来几番寻不着师父,心灰意冷,只得回少华山歇马,天幸有缘,路上两个又得相遇。”

听了笑道:“得了史进,便是二对二。”

林冲笑道:“正是,他二重新回,杀了生铁佛和飞天夜叉,结伴行了数方分手,史大郎自投少华山,鲁师兄却来到东京相国寺,做了个看管菜园的菜,倒拔垂杨柳,震慑了一泼皮,二三十心甘愿奉承伺候他,一他使器械,林某路过,见了叫好,因此相识。”

都叹道:“南来北往,相会一处,真是缘分。林教,如何又说无他时,便做了枯骨?”

林冲想起往事,沉默片刻,泛起一丝沧桑悲怆的苦笑:“因那高衙内对林某浑家起了邪念,高太尉那老狗设计陷害,将我发配沧州,暗自叮嘱公,路上害我命。可笑林冲昔,心中守着国法二字,虽然蒙冤,不敢造次,任那厮们猪狗般相欺。”

恨恨道:“两个公董超薛霸,假意帮我洗脚,一盆百滚汤,烫的满脚大泡,又丢了旧鞋,给双崭新的鞋穿,次走到野猪林里,双脚鲜血淋漓,行步不得,他二找个借,捆了我在树上,便要害我命。岂知鲁师兄一路跟随保护,当即现身救了我命,后来一直护送到沧州,方自回去。”

眼中闪过自责之色,唏嘘道:“林某一生,累累己。仔细想来,鲁师兄何其谨慎?一路不曾泄露根脚,到沧州时,临行前打折一棵松树,威慑两个公,吓得两瞠目结舌赞叹,却是我一时多嘴道‘这值得甚么?相国寺一株杨柳,连根也拔将起来。’怕是这句话,无意露了师兄行藏,以至于被迫离了汴京落。”

里,有些知道林冲过往,有些却只知他被高太尉迫害,不知具体形,此刻听闻,都不由唏嘘。

石秀不住摇,忍不住直言道:“哥哥,若我是你,便是魂飞魄散,骨成泥,也要血洗了太尉府。大丈夫,如何肯教这般摆布?”

林冲闻言苦笑,两行泪水垂下,颓唐道:“我只恨自己懦弱。”

气,伸手握住林冲的手,沉声道:“自从相识,便少见你快乐,你之过往,也曾有些耳闻。前些子,见到尊师周侗前辈,还因此和他起了几句舌,怪他一味强调规矩,把豪杰都教做了羊羔。”

林冲连连摇道:“怪不得师父,是我自己蠢。”

也摇道:“非也,只因你以往身边都是循规蹈矩之,自然生不出无法无天之心,但你此刻看周围——”

林冲下意识顺着他挥起的手看去:恶鬼般的刘唐,吹胡子瞪眼的牛皋,太岁阎罗似的阮家兄弟,满脸桀骜的石秀,沉着脸的鲍旭,用鼻孔看的樊瑞,甚至皮球般跳动的王矮虎……果然都是些妖魔鬼怪、恶煞凶!

道:“如今你有这兄弟,无法无天算什么?翻天覆地都不为过。兄弟,你便当自己死在了野猪林,又或者死在了沧州牢城营,今之你,早已新生!”

“我……已死在了牢城营?”林冲若有所悟的念着。

“正是!你只记住,那个安分守己逆来顺受的老实林冲,早已死了。”曹重重拍了拍林冲的胸膛:“现在这腔子里跳动的,是一颗顶天立地、横行当世的丈夫心!丈夫不可辱!凡辱你者,即辱我也,敢辱我等兄弟者,莫说虫豸一般的区区太尉,便是当朝官家,也要他以血清偿!”

林冲听了此话猛然抬,瞳孔里如燃起一团烈焰,直勾勾凝视着曹,忽然哈哈一笑,须发皆张:“正是,正是!辱我者我当杀之!管他是甚么帝王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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