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舒收拢尾指，紧勾着他的尾指，笑道：“将军，那我们就约好了？”
陈褚只感觉手上像是紧贴着一块水豆腐，柔
顺滑，好像稍一用力就会碎开。
哪怕听到萧望舒的问题，他手上也不敢使劲，什么动作都不敢有，只僵硬地朝她点了点
。
得到答复，萧望舒脸上笑意更
了些，收回手，道：“将军再吃点吧，一会儿上朝别饿着。”
手里的水豆腐滑走了，陈褚下意识地收拢手指。
在他指尖，仿佛还残留少
余温与馨香。
陈褚愣了会儿，在萧望舒略带疑惑的注视下，他回过神来，拿起筷子，埋吃完了那一笼包子。
吃完，他向萧望舒道谢告辞。
萧望舒明知他还要上朝，自然不会再留他，只嘱咐他路上小心。
陈褚点了点，掀开车帘出去。
就在他要下马车时，坐在车辕上的秦泰实在是没忍住，开
问他：“将军，我到底是如何
露的？”
他昨儿想了一晚上，都快挠
了，也没想出个原因来。
陈褚下了马车，回看他一眼，惜字如金，答着——
“气味。”
说完，陈褚直接大步离开，走到路边解开他的战马。
那边的秦泰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还在拧着眉嘀咕：“什么气味，我身上的汗味吗？”
一边嘀咕着，他还一边低闻了闻腋下。
大冬天的，这汗味儿也不重啊！
陈褚翻身上马，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实在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扬鞭策马直奔皇宫。
车厢里，萧望舒显然也觉得有些丢
。
听秦泰还在嘀咕，萧望舒坐在车里，凉飕飕地提醒他：“刺杀当天，漫天的血腥味，再加上隔那么远，狗也闻不到你身上的汗味。你不如仔细想想，看你最近用了什么。”
陈褚只是嗅觉比常敏感许多，但应该还没敏感到能当猎犬使用的地步。
“好像是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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