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漏斗对着他,令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是啦,是啦……太子不在帝侧,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变故?
一切都已让朱棣失去了掌控,而这种失去掌控的滋味,让他更为煎熬。
慢慢的……他失去了意识……
只是条件反似的继续呕吐。
张安世已是大汗淋漓,他已疲惫得说不出话来。
已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作,张安世已觉得脱力了。
亦失哈六神无主地看着张安世道:“还要灌吗?”
张安世缓了缓神道:“灌了这么几大桶……我看……够了,要不……顺道洗一洗肠子吧?”
“洗肠?”亦失哈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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