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道:“胡说,你一定和张安世勾结……一定是的。”
朱高煦不能接受,忙活了半天,怎么又是张安世!
怎么好像这全天下的都在演自己?
不对,不对,一定是谋,一定是的。
若是再这样,那不就显得本王像一猪那样愚蠢吗?
杨士奇也不过才刚刚恢复,他稍稍的沉默,定了定神,便道:“臣不敢欺君。”
此言一出,朱高煦顿时色变。
没有敢欺君,杨士奇这种
更没有这个胆子,不可能就为了抬那张安世的轿子,拿自己全家的脑袋来做这个担保。
朱高煦脸色难看地道:“你……你如何知道是他?”
“此前那几句话,就是承恩伯对臣所言。”杨士奇苦笑着接着道:“臣苦思冥想,也不得其解,于是后来……后来……”
朱棣盯着杨士奇:“后来什么?”
杨士奇道:“后来……臣现在想起来了,后来他来寻臣,还送来了烤鸭,不停问臣吃不吃,此后又和臣讲解了知行合一的义,臣记得臣还为此写过一篇文章……陛下,这难道还不是他吗?”
朱棣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缓了半晌,他一下子坐在了御椅上,才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学问?”
杨士奇道:“承恩伯神鬼莫测,臣也不知。”
朱棣一脸懵,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大风大的事,他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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