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陛下让张安世镇栖霞渡,或许……未必对张安世有好处。此地隶属京县辖下,许多
盯着,这不啻是令张安世得罪百官。陛下
护张安世的话,可以令他在军中行事。”
朱棣笑了笑,带着几许神秘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渡是个好东西,以后你会懂。”
亦失哈道:“陛下圣明,既已有意,那么就是
婢多嘴了。”
朱棣则是话锋一转,道:“科举之事,太子那儿,预备得如何了?”
“太子殿下殚竭虑,一直处置的极妥当。”
朱棣道:“你不必为他说话,到时闹出事来,教你如何收场。”
亦失哈便忙拜下,道:“其实……其实……确实争议不小,现如今,举们议论纷纷,外
都是流言,南北的举
……不少都……都有非议,
婢担心,等榜一放,怕又要出事。”
朱棣颔首:“静观其变吧。”
朱棣倒是此时想看看朱高炽的应变能力,能否果断。
亦失哈笑道:“听闻,国子学正义堂的监生也报考了。”
“那个……那个……”
“对,正是那顾成之孙。”
朱棣听罢,大笑:“哈哈……这他娘的……也成吗?”
“是可以的,监生本就与举功名相当,只是正义堂……从未有
参加过考试罢了。”
朱棣又笑:“倒是其志可嘉。”
见皇帝乐了,亦失哈也跟着乐。
……
顾兴祖所作的文章,其实已经越来越难了。
尤其是各种眼花缭的截题,几乎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学习是痛苦的。
可是当一个……学习到了废寝忘食,甚至是麻木的地步。
顾兴祖已经开始渐渐尝到了一些甜了。
所谓苦尽甘来,便是这个道理。
当一个将八
的各种做题法熟谙于心,又将四书五经,还有朱熹的集注,背的滚瓜烂熟。
还每作着各种的截题,顾兴祖居然开始滋生出了某些奇怪的爽感。
“痛快,痛快,我又写完了一篇,哈哈……”顾兴祖发狂大笑。
以至于守着他的张軏,眼睛有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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