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他这挺窝囊,这不是这样说能好听一点吗?
“马祥麟好歹是一代名将,又是诰命夫之子,岂可横死他乡?”梁廷栋叹了
气,不由下令道。
“派几个回去吧,能通知一下秦夫
也是好的!”
“好吧!”这倒是小事儿,冉天麟便一应了。
事罢,诸一夜无话,各自休息去了。
只有那马祥麟的帐内一夜呜咽不止,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毕竟岁数不饶,梁廷栋年纪大了,这一躺下就睡过了
。
第二天一早,梁廷栋还在沉睡,早有幕僚走到跟前焦急的推了推他,喊道:“军门,你醒醒,紧急军!”
“嗯?怎么了!”梁廷栋还没迷糊过来,闻言不由连忙翻身惊问道。
“贼一早大动
戈,竟然倾巢出动,渡过浐河,正列阵于我军北面!”那幕僚神色慌张道。
“什么?他们怎么敢!”三边总督梁廷栋也吓了一大跳,连忙披上衣服就要出营查看。
梁廷栋刚出了营帐,迎面撞见陕西总兵官左光先、甘肃总兵官柳绍宗、临洮总兵官张应昌、副总兵葛麟和都指挥使冉天麟四。
“军门,你听说了吗?”四一见梁廷栋,不由焦躁地问道。
“听说了,都先不要慌张,待我且查看一番再说!”梁廷栋摆了一下手,面无表的往营地瞭望塔走去。
“军门,你小心点!”那冉天麟见梁廷栋颤巍巍的踏着登上瞭望塔的木梯,连忙上前一步扶着,讨好道。
切,小!
左光先、柳绍宗和张应昌慢了一步,结果被冉天麟抢了先,不由暗暗骂了一句,不过亦无可奈何。
不多时,众好容易登上了瞭望塔,往东北一看。
只见从“顺贼”营地至浐河左岸,贼鱼贯而出,排起了一条长龙。
那浐河上早已经架起了三座简易的木桥,供贼渡河。
而刚刚渡过浐河的贼,则一边拼命的挖土筑墙,一边背河列阵,谨防官兵袭扰。
更有三五百骑手游在周围,警惕地注视着官兵营地的东西。
众都是知兵之
,见状不由倒吸了一
凉气。
“这‘顺贼’用兵真是严谨,几乎无懈可击!”
原来这用兵之法,并不仅仅战阵指挥而已,其中招募、训练、军法、行军、扎营、列阵、变阵、追击、防守乃至吃穿度用一切细节,皆是兵法。
这义军渡河浐河邀击官兵,看似很简单的一个战术动作,其间却包含了很多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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