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犹不及,刚则易折。我寻思,既然无法劝说此
放弃,那何不故意火上浇油、触怒与他?”
“待其露出绽,再寻机杀之,我等方有一线生机!”
洪承畴意外的看了张顺一眼,他最佩服舜王就是这一点,哪怕处境再困难,他都能无时无刻不想着反将对手一军。
“舜王有什么计划?”洪承畴沉吟了一番,发觉即便官兵尽起大军,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兵法》曰:我不欲战,虽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张顺笑了笑道,“那马祥麟虽然怒气勃发,欲与我决一死战。”
“奈何刘家营塬高地险,官兵虽然有数万之众,又为之奈何?”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避其锋芒,击其惰归,可也!”
“既然如此,这一次官兵来势汹涌,义军也不可不早做打算!”洪承畴闻言点了点,英雄所见略同,看样子官兵是得了失心疯了!
“今到‘活曹
’罗汝才守营,我意在调动一部
马作为奇兵。若是义军低挡不住,亦可查缺补漏;若是官兵露出
绽,义军也可借机突袭!”
“这样吧,让贺龙和贺锦两营
马担任奇兵吧!”张顺略作思索,不由点了点
道。
义军刚刚吃罢早饭,营外“咚咚”的战鼓声再度响起。
这一次官兵来势更加汹涌,然而却半点也无法挑动义军将士的绪。
这里是刘家营,当年汉高祖刘邦的驻地,这是一处有王气的福地。
任凭官兵千军万马,除了只能从刘家营东门进攻以外,别无他法。这也是张顺主动挑衅石柱土司宣慰使马祥麟的底气之一。
那石柱土司虽然以马氏为首,其实整个土司也并非为马氏全部所有。
其中亦有冉氏、陈氏各设衙门,共同节制九溪十八峒。
其中陈氏子陈治国亦率领千余锐,追随马祥麟一起前来剿灭“顺贼”。
那陈治国用手搭了个凉棚,望了片刻,不由谏言道:“此地险要,易守难攻,宣慰使若是一味苦攻,恐怕白白送了弟兄们的命也不济什么事儿!”
“依我之见,何不由宣慰使亲率领主力猛攻其营寨,待其筋疲力尽,我再率领五百健儿,涉水登塬,攀爬上去。”
“两相夹击,定然能够一举击溃此贼!”
“好!”马祥麟沉着脸,点了点
道,“这一次辛苦兄弟们了!”
“只有我报了此仇,以后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全包在本使身上!”
若是别说这话,哪个肯信?
但是他马祥麟乃是富庶为“川东之冠”石柱土司的继承,影响力遍及忠路、酉阳、唐岩、沙溪等司,自然是一
唾沫一个钉。
众将士闻言不由嗷嗷大叫,颇有几分被打了血的神采。
不多时这些在马祥麟率领下,绕到刘家营东侧,便对义军营地东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若想进义军营地,只有一处狭窄的通道可以通过。
而义军又居于高处,官兵又很难摸到跟前,所以双方手也没什么多余的花样。
第一波土司兵便推着“吱吱呀呀”独车就向义军
近了过来。
这些独车都是改装过的,上面安装了木板,覆盖了泥土,其实就是土司们从后金那里学到的简易型盾车。
这玩意虽然简单,但是架不住好使。
虽然这些盾车没有后金所使巨大、良,但是对付一般的火铳完全足够了。
义军用火炮连续红了好几辆,纷飞的碎片打死打伤了七八个
。
但是这些和义军往常简单的官兵完全不同,在他们脸上完全看不到动摇和退缩。
lt;dv style=quot;text-lgn:center;quot;gt;
lt;scrptgt;red_x();lt;/scrptgt;【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