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骑兵的再次突袭,邓玘不是没有安排警戒的队伍。奈何这些警戒部队仍然以步卒为主,面对疾驰而来的义军骑兵,根本无从驱赶。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顺前世玩游戏过多的原因,还是天赋如此。他对骑兵的用法竟然无师自通,颇为得心应手。
见到官兵列阵防御的,张顺便下令绕过去。见到四散伐木的官兵,他便下令冲上去砍杀一番。基本上是见缝针,遇强则走,遇弱则战,遇整则避,遇
则杀。
如同玩骑马与砍杀一般,张顺杀得起,左右挥舞起双鞭来,一时间竟然勇不可当。当然,这其实是张顺的错觉,真正勇不可当的是他身边的悟空。因为“野王”悟空的“带飞”,张顺也跟着捡了不少“
”。
不过,这种一鞭一个,对手不是筋断骨折,就是脑袋裂的下场,着实比前世玩骑马与砍杀爽快多了。
张顺正挥舞着双鞭,抽打的正爽。这时候“左金王”赶了上来,他高声提醒道:“舜王稍歇,我等战马与士卒体力有限,不如舜王您英勇。理当先退出战场修整片刻,再行冲杀不迟!”
张顺这才反应过来,这毕竟不是游戏里的骑马与砍杀,可以骑着“核动力”马,马不停蹄,战死为止。
真实世界里,马力与体力均需要惜和恢复,张顺连忙下令撤出战场。等到骑兵退出来以后,张顺才感觉到两臂酸软无力,竟是用力过度了。
张顺心中暗暗自戒了一番:看来以后,要少做床上运动,多多练习练习户外运动。不然,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需要冲杀之时,战死沙场,那可真是无处伸冤了。
且不说,张顺如何“无志之常立志”。那邓玘、左良玉等
得了消息,登上城墙一看,只见城外一片狼藉,官兵尸首枕藉、血流成河。
更加上辉县以东,正好有一条小河流过,本来可以充当护城河。只是这河流较短,张顺骑兵从辉县以北绕过来,正好杀得官兵上天无路,地无门。
有些贪生怕死之辈,只好无奈跳河逃生,结果因为铠甲沉重,又淹死其中不少。部分尸首就浮在河岸边,随着水波晃动着。
邓玘又惊又怒,不由骂道:“贼子敢尔!可敢报上名来,他
必有重报!”
张顺闻言不由在城下哈哈大笑道:“狗官,尔等可还认得我吗?邓不奇,你前番被我假以二当家名义,杀得血流成河,蟒河为之不流,如今焉敢如此对我说此大话?”
邓玘闻言,不由怒发冲冠,伸手指着张顺道:“原来竟是你这个贼子,我定然与你势不两立。我邓玘若是不能亲手杀你,我誓不为!”
且不说邓玘如何恼羞成怒,那左良玉闻言张顺喊邓玘为“邓不奇”,不由心中大乐。只是碍于面,没敢笑出声来。
结果,张顺也不轻饶与他,反倒高声喊道:“‘右顽石’,你又在那里笑什么?嘲笑邓不奇无能是吧!摩天岭一战,你被我等杀得弃了大军,只身逃命。若非为所救,几死于我舜王之手,汝还记得否?”
左良玉闻言又羞又恼,连忙开辩解道:“你休得血
,我哪里笑了?”
左良玉心想,如今虽然被贼寇所辱,可是万万不能再得罪了同僚邓玘。
结果没想到却张顺调笑道:“你这厮敢笑,却不敢承认吗?你不要以为你站在邓不奇身后,邓不奇看不到,别就不知道了。我正在你当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用手捂着嘴
,低声嘲笑邓不奇。可是又怕得罪同僚,不得不尽量不发出笑声,忍的可是很辛苦哦!”
第285章 士气
话说因为张顺挑拨邓玘与左良玉关系,左良玉不由急了,连忙辩白道:“你!你休得血,你我距离如此之远,你又能看得到什么?”
“我谅你也是不服,以为别都看不到你的小
行径!”张顺笑道,“只是本王天生双瞳,视力远超常
。早已经看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你没有想到吧!”
“他邓不奇是个总兵,你右顽石也是个总兵,怕他鸟甚?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笑就笑了,他又能奈你何?”
左良玉闻言差点吐血,这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好在邓玘好大一个了,也不是小孩子心
,连忙喝道:“左总兵休得与他聒噪,此乃挑拨离间之计耳,我邓玘是不会相信的。”
左良玉闻言连忙应道:“邓总兵所言甚是,贼子舌犀利,端的不当
子!左某定当和邓总兵齐心协力,活捉了这厮,将他满
牙齿敲碎,看他还能不能再胡说八道。”
两嘴上说的好听,到底心中怎么想的,谁有能知道呢?毕竟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总得防备着点,别被
了,你说是吧!
张顺反正也是卖嘴皮子的买卖,无论成与不成,也不甚心疼。他大呼小叫了一番,见士卒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又将麾下骑兵派过去,扰城外的官兵立营。
这无耻的手段,简直气的城外官兵不由中骂娘。他们晚饭还没有吃,早已饥肠辘辘,走了一天的路,脚板也酸疼的不行,结果这货贼
愣是不让他们安生。
邓玘没有办法,只得下令马凤仪出城,整顿麾下的石柱土司兵列阵,驱赶张顺的骑兵。
这石柱土司兵确实是一等一的锐,张顺远远望去,见这帮
阵型严整,试探攻击了一番,均没有取得什么效果,便下令远远的绕开,继续骚扰其他官兵。
邓玘只得又将左良玉、汤九州派遣出去,命他们将各自麾下的昌平军整顿起来,也列阵以待,这下子张顺的骑兵才无隙可乘。
邓玘本道那贼酋见没了便宜可赚,便会自行退却。可是哪想到张顺见官兵阵型严整,便下令让士卒下马歇息,也便在远处远远的盯着,竟然一副不准备走了的样子。
这下子把官兵都恨得牙痒痒的,这是哪里跑出来的贼鸟厮,怎地如此无耻?
可是官兵没有办法,只能一动不动,傻站在那里,和张顺的骑兵耗着。若是不然,张顺麾下骑兵随时可以翻身上马,对他们发起冲锋,到时候悔之晚矣。
大家耗了一会儿,均觉得没甚意思,便都想出了一些主意。邓玘的解决办法是,立刻派
前去收拢官兵的骑兵,准备彻底驱逐或者歼灭了这伙“贼兮兮”的贼骑。
张顺的解决办法是,派遣了一部分去猎了一些鸟兽,当面烤了。烤至两面金黄,香气四溢,再去附近寻了些馒
、大饼等食物,命骑兵带着,时不时向官兵阵中投掷一些过去。
刚开始,官兵还能坚持。结果时间久了,有些麻痹大意,再加上饥饿难捱,便弯下腰去捡那食物来吃。
结果,有领了
,其他
也纷纷效仿。
多食少,难免起了争执。官兵军官尚未来得及制止,军纪不好的阵型便产生了一些混
。
于是,张顺趁机命令“革里眼”前去冲阵。“革里眼”虽然有些势力,却也是一员悍将。
他身披重甲,一马当先便冲了上去。官兵连忙伸出长枪来挡,结果“革里眼”一枪拨开官兵的丈八长枪,一枪戳死了当面的步卒。
有的武艺不的,直接被官兵长枪一枪连
带马串成了
串。好在
马重量不轻,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依旧能够撞开了当面的士卒。
由于官兵阵型刚刚因为食物混了起来,来不及组织其他
顶上,便被一波波的骑兵冲锋冲开了缺
。
其他骑兵顿时如同闻到臭味的苍蝇一般,蜂拥而至,很快便将这块缺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