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也不可能缺我这点儿投资。我主动去问的话，顾总不会拒绝，但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种
就不要亏欠了，不值当。”
凌贺津低
看她，轻轻“嗯”了一声，又说：“回我帮你留意急缺投资的新兴产业。”
“好呀！”苏荇顿时又高兴起来，顶上的两搓呆毛都跟着跳跃起来。
凌贺津也忍不住弯起唇角，对眼下的生活，突然多了几分期待。
或许，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改变呢。
凌贺津低看她，细碎的灯光打在她的额、鼻尖，渲染成一圈一圈暖黄色的光晕，更加映衬的她肤白如玉。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睫毛长而卷翘，浓密的像是一把小扇子，随着主的动作上下翩舞，可
且
致。
苏荇确实很美，她身上有一种让无法忽视的鲜活生动，如同太阳一般，明亮耀眼，吸引着无数趋之若鹜。
凌贺津确实不美色，也从不会为任何美貌停留，但他也无法拒绝这份热烈，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身上。
无关，也不曾生出任何龌龊的心思，只是下意识地被太阳吸引。而太阳，是永远不会被污染的。
所以——
凌贺津移开了视线，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起来。他
知
的恶，也知晓那些在权力与金钱的浸
中被腐蚀掉的烂泥们，会以怎样的眼来看向苏荇。
此时，刚好回到自家别墅的顾黛宁，也沉默了半路。
于卓言笑话她：“都五十多岁的了，怎么反倒为这点小事儿踟蹰起来？想说就说，凌董那信得过。”
顾黛宁嗔怪地看他一眼：“我这不是不太确定嘛。”
“让凌董自己去查就行了，咱们只是尽到告知的义务。如果是玩笑话，就当虚惊一场，但万一是真的呢？”
顾黛宁也是这么想的：“苏荇看上去就没那么多心眼儿。长成那副样子，却偏偏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里面，这简直就不给活路啊。”
于卓言说道：“除非生在凌董或者咱们家，不然也没差。”
顾黛宁又叹一
气：“那你回跟凌董提一句吧。”
于卓言点：“行。正好过两天有个业务合作会议，到时候提醒我一下。”
——顾黛宁想说的是，一个月前的一次业内
流饭局，有几个喝多了，开始吹嘘自己睡过的
明星，肆无忌惮地评论着哪一个怎么样，恶臭又恶心。
他们这个包间里只有顾黛宁一个，年纪又很大了，所以那几个中年油腻男下意识地就忽略了她。顾黛宁也一直保持着沉默，假装没有听到。
年纪大了，她也懒得再去争执有的没的，管好自家的男就行了。这世上从来不缺傻叉和混蛋，这其中也不乏有钱。
然后他们说起来苏荇：“她现在退圈不当模特了，你们知道不？”
“被抛弃了？之前就听说，那一位嫌她太作，不是很满意了。”
“真的有金主啊？是谁？”
“还能是谁？动过她心思的可不少，你看有谁成功了？”
“她上过谁的车，那就是谁呗，这还用得着猜？只不过是个格外漂亮的而已，清高也只是为了找个好的金主罢了，挺有心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