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看起来还挺可怜的。”
“那知青没说家里
况?”
“没啊,她平时可沉默了。才来的时候,脸都是肿的。我猜是她不愿意下乡,被家打的。”
陈雪林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个生和于晓寒牵扯在一起。
顾城却没有这样的顾虑:“于知青被开除那天,有个姑娘来找他被打了。不会就是这个知青吧!”
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从“邮局”两字确定了程熙龄的身份。这知青,就是程阳华的闺
!
顾城话音刚落,现场就一片哗然。一群接耳,都有些不敢置信。
陈雪林赶忙打圆场:“也许只是巧合。”
她越是这么说,大伙儿就越觉得这就是真相。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分明就是发生了什么。
“诶,你们说,这程知青和于知青什么关系啊?”
“这谁晓得,也许他们以前就认识呢。”
“他俩好像都是京都来的,该不会来之前就私定终身了吧?”
“咳,话可不能说。”
陈雪林眨眨眼睛,无辜地看向顾城。顾城拿出瓜子:“边吃边听。”
“成吧!”陈雪林笑眯眯的,当了一回真?吃瓜群众。
等大伙儿有了结论,才招呼他们吃瓜子。
“三丫啊,你堂姐怀孕了,你知道不?”
“知道呀,有天碰见她和她男去县里产检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大丫在公社卫生所住了半个多月,还是田支书家的小闺过去照顾的。”
“什么时候的事?”
“就......我记不清了,好像是上个月下雪的时候。”
陈雪林:“......”好像是自己过生那天。这么说,大丫也忒惨了!
“那怎么是田凤珠照顾的大丫姐,我大伯母没去吗?还有她夫家,总不能不管吧!”
“谁说不是呢。你堂姐的丈夫、公公要上班,婆婆又要在家带孩子,都没时间管她。
至于你大伯母,去公社看了回,回来说秦家安排好了。我们后来才知道,是凤珠那丫
去公社找英子,发现她住院,主动过去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