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结果流到脸颊,她“嘶”的一声,好痛。
原来,昨晚被寒风吹过,她又没能及时护理,脸给皲裂了。早上热水一碰,生疼生疼。
一照镜子,差点没把她送走。这猪脸,谁呀?
她知道脸被打了,可没想到,被打得这么惨啊。
拿帽子围巾捂上,可根本捂不住。
崔子静就这么遮遮掩掩地出了门,结果半遮半掩的,更让好了。
“我没有,我就是,被打了。我是受害者啊,你们凭啥指责我?”
“呸,你要是没做亏心事,啥打你?昨天去公社的
那么多,为啥不打旁
,就打你呢?”
“就是,大家伙儿都结伴儿去,结伴儿回,你为啥不跟大家伙儿走一起,要单独走呢?”
“该不会,是啥见不得
的事被发现了吧?不然不会被打得这么惨。”
“呵,也还好吧,都是皮外伤。不然她能闹到那么晚?今天还来上工,这,很足啊!”
“嘿嘿,挨顿揍,还赚了个大麻袋,我看不亏!”
崔子静好不容易洗白的名声,又被自己作没了。她欲哭无泪,却又百莫辩。
恨恨地看了眼指责自己、嘲笑自己的们,她低下
,眼里的
毒快要溢出来了。
刘雨馨聪明地躲在一旁没发声,她跟崔子静同住一屋,怕把惹毛了,大半夜的拿刀捅自己呀。
顾城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甚满意。早知道崔子静这么能耐,他当时下手就再重一点呀。
白六油见事发酵得差不多了,就出来主持大局:“都哼哼唧唧什么呢,不
活了?昨晚崔知青,是被
送回来的。除了衣服有些脏
外,并无不妥。”
话虽这么说,可大家伙儿会脑补啊。
脏,还有男
送,这里
说不定就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故事呢。
可也不敢当着大队长和田支书的面儿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八卦之火,活。
大黄哞哞叫着,都快等不及了。白六油大手一挥,就犁了开春的第一下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