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冲进去,开就是:“举起手来,不许动!”
四个兜下意识蹲到地上双手抱。
虽然没按他们说的那样做吧,可这个姿势就能说明不少问题。
这是经常这样做啊,都培养出本能来了。看来,就算不是特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四个兜刚蹲下去就后悔了,他什么都没啊,这样算不算不打自招?
“误会,误会,两位同志是有什么事?”许是觉得还能抢救抢救,他笑呵呵地站起身:“刚才可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有特务呢?”
“特务?我看你倒是挺像特务!”其中一名公安说。
四个兜一听这话都慌了,摆着手说:“没有没有,我可是良民!我是从京都过来的技术员于晓寒,邢厂长可以给我作证!真的,不信你们问他!”
扭一看,却发现邢度昭压根儿不在这里。
俩公安没有告诉他,就是邢度昭报的案。他俩害怕四个兜背后的会对邢厂长出手。
上前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外拖:“废话少说,有什么事局里再说!”
四个兜吓坏了,一路哭嚎着:“啊啊啊!不要抓我!我没犯事儿啊,我就是,被偷了钱和票!”
从办公室到钢铁厂门,引来不少好的
围观。
见没有效果,四个兜哭哭啼啼:“同志同志,你放了我吧!我就是太饿,想坑蒙拐骗吃顿好的!”
“满嘴谎话,我看你问题很大!”公安不讲面,直接堵了他的嘴。
心想谁特么脑子有坑,敢到钢铁厂厂长办公室骗饭。连借
都不会找,看来所图非小!
“呜呜呜,呜呜......”四个兜想哭,心想这什么蛋
生啊!他出师未捷,就死的这么惨!
不行,他不能进局子。不然被查出身份来,鸭舌帽可是敢要了他和他家里
命的!
许是太过担心,四个兜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在一
流密集处,奋力挣脱两名公安的钳制,并推倒了七八名行
,又抢了一辆自行车。
闹得仰马翻,哀声遍地,两名公安不得不留下一名来处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