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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老叹息，不大好，多正常。
刚杀了
，接触了血，能好才怪了，他语气放低，“怎么不大好，做噩梦了吗？很多，第一次见血都会感觉到恐惧，不知所错，这是很正常的事
，你看起顾期他们——一个个现在凶恶煞的，刀起刀落，第一次杀的时候，他们可是吐了个天荒地老呢。”
秦云瞪大了眼睛，“是这样吗？可是当时聊天的时候，起叔不是这么说的啊，他说他很淡定…”
闻老心里骂了一声。
淡定个球，骗小孩，不要脸。
秦云挠了挠
，“其实，老师，我确实觉得我不大正常…想开点药吃。”
闻老和蔼的看着他，目光鼓励，你继续说。
秦云说道，“就是自从杀了后，我现在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想到那一幕——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要是当时我反应再机警一点或者说身手再好一点，可能当时我都不用受伤，还可以多杀两个。”
闻老：“……”
秦云苦恼的说，“然后我就会反复的揣摩那个场景，想着怎么做才可以更好的周全…”
闻老：“……”
他
的道，“你，今年几岁？”
秦云立即一挺胸：“过了年就十九了。”
闻老听懂了，“十八岁啊…”
“你第一次开刀吧？”
“恩啊。”
“心里不害怕，恩，我不是说你必须是要害怕，我是说有没有感觉到一刹那的害怕过恐惧？”
“……”秦云迟疑的看着闻老，然后，老实的摇又点，“可能有那么一瞬间吧，在地底刚杀的时候确实害怕过，不过很快就不害怕了，我只怕保护不到绯和今南和死在里面。”
“我不想死在里面，我想见到亲。”
“后来我和起叔碰上，起叔告诉我，这是很正常的，他说武校的迟早有这条路的。”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所以杀的是对的，不是我死，就是他们死，所以没必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