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看清楚,姜老是个什么货色。
至于为什么不是徐家的事儿,这还用说么?
其实不止徐广田家的,麦收大队的徐家对于徐广国那都是有迷之自信的。
他们徐家,在麦收大队的根基多啊?以前就是村长了。
如今更是不可同而语,在公社,在县里有亲戚帮衬就算了,徐家诗雨更是有本事,找了个省城的
婿,就这厉害的,这些
是有多眼瞎,跑来找他们徐家的麻烦?
至于还有个大队会计赵承祖,啧,抓他也不是不行,但徐广国家的总觉得,姜老的可能
最大。
赵承祖平里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细瘦细瘦的,都不怎么说话,可不是姜老
那个老东西一看就是坏水儿的样子。
一群哗啦啦的坠在那八
后面,那八
肯定知道了,甚至排在最后的一
还回
看了大家伙儿一眼,不过他们好似不在意,只当做没看见。
走着走着,不少驻足看着,议论纷纷,跟着八
的队伍倒是越来越壮大了。
说什么的都有,但可能是受徐广田家的影响,都在讨论是不是姜大队长要被抓起来了。
“真是姜大队长啊?”
“怎么可能,别胡咧咧,老队长对咱多好,凭什么把他抓走?”
“可是,好多都这么说。”
“说就有用了?我还说想有一栋砖瓦大屋呢,能成吗?”
“哎?银香,你怎么还在这儿啊,你家出大事了呀?”
“是啊是啊,建宗啊,你知道出什么事没有?”
这么大的阵仗,除了上班或者不在家的几个姜家,其他姜家
都收到了家里出大事的消息。
有的一
雾水,有的
满脸迟疑,有的
脸色都变了,还有的
,好比姜大伯母还有姜二伯母,那是直接开骂了。
整个麦收大队好似投了一个惊雷,轰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跟着的多了,那八
也不在乎,也没再跟村里其他
说话,突然之间,为首的两
分开了。
一带着后面的三
岔开了道,一
带着其他三
继续往麦收大队的大队部办公室而去。
围观者被这一举动又惹得一阵动,大家都在思索,剩下的四
去哪里了,还有啊,这突然兵分两路了,他们怎么办?也要兵分两路,那岂不是就会错过一边的热闹?
究竟去哪边啊?总不能把自己劈成两半。
徐广田家的纠集了几个徐家的,站在一处,
阳怪气的很:
“嘁,肯定是去姜家了,我说,姜大家的,你不回去看看?可别被家拿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姜娴的大嫂冷冷“哼”了一声,嘴可利索的很:
“哟,说的跟真的似的,你看到了?等着吧,我公爹什么样的,大家伙儿可看见呢,说瞎话天打雷劈,等这几个同志走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徐广田家的也叉起了腰,气不过的和姜娴的大嫂对骂起来,老的骂不过,她还骂不过小的了?
那她在这个村还怎么混?
这边闹腾的不行,突然有匆匆跑过来传话:“好了,别骂了,我刚刚怎么看到,那四个
往徐家方向去了!”
徐广田家的一顿,差点被喉的一
痰憋死,她一把上前拎着来
的领子:“胡说什么?你胡咧咧嘴这么臭?”
那一把推开徐广国家的:“本来就是,这群
问了二蛋,问徐广国家怎么走,现在就是往那边去了,你不信去看,搁我这儿耍什么威风?”
二蛋是放牛娃,还是个孩子。
徐广国家的愣了一下,“嗷”的一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