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无效,是借了她血的力量才将那‘河’重创。
除此之外,她似是拥有言出法随的力量。
无论是幻境,还是危难之时阻止‘河’刺他的那一剑,都展示出她非凡之处。
这令得陆执想到了传闻之中,早就已经灭绝的一个秘传承。
不过据陆执观察,姚守宁对自己的状况好像懵懂未知。
“唉。”
姚守宁听陆执说完‘河’之事,没有注意到他的眼,反倒长长的叹了气。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姚婉宁的脸,只是此时的姚婉宁额心处那粒朱红小痣颜色更,且那痣内红气与她命运紧紧纠缠,使她难以摆脱,让姚守宁说不清姐姐的未来究竟会如何。
朦胧之间,她隐约觉得姐姐可能会有两个结果。
——这个结果可能是一好一坏,取决于某种决择。
这个念一起,她再要细想,却又觉得全无
绪线索。
“等此间事了之后,我要查出‘河’身份。”
有了这两个朦胧的猜想,姚守宁一振。
至少事并不全然是往坏的方面发展,还留有一线生机,因此决定先从已知的线索查起。
陆执点了点,转而将话题引了回来:
“你提到的南安岭的佘氏一族,隐藏在何处?”
他这话音一落,姚守宁便笑得眼睛弯弯,露出狡黠之色。
其实‘南安岭佘氏’一族的存在,是她从苏妙真身上的那道意识处听来的,可这样的话却没有办法跟陆执说。
从预感来说,她感觉苏妙真身上的那道隐藏的意识并没有说谎,但她只知道这蛇窟位于南安岭,具体在哪个位置,却又不大清楚。
若是在她与陆执提起易当
,他要问起这个问题,她是答不出来的。
不过此时她却气定闲,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黑蛇皮取了出来,递到了陆执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