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盖子的手有些?抖,差点将盖子砸到地上,指腹挖了一些?白色的药膏,散发的淡淡木香舒缓着她的
绪。
那副图是她所画,画上之也确实?是纪樾,她无法辩驳,可她没想到师兄反应会这么大,他好?像是误会了。
但她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现在师兄似乎已经冷静下来,想必很快就没事了吧。
尾长的位置靠近后腰,倒也不算尴尬,宁卿顾不了这么多,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涂抹在伤
处,看着伤
渐渐愈合,她心?稍安。
涂完后面,她转到男前方,想给他涂
上割掉的两只耳朵的伤
,但他还是站着,只是垂眸看着她。
她搞不清楚现在师兄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这一次就这么过了,还是会延续到以后。
但愿不是后者。
宁卿踮起脚,稍稍撇开目光,避免和男对视,“师兄,你弯下腰,我帮你涂
上的伤
。”
但他依旧没有动。
她只能再次牵起他的手,试图将他拉下来,但是力量悬殊,若男不配合,她根本拉不动。
“师兄……”
无措之下正要将手收回,男却捏紧她的手。
手背上有青筋浮动,可移到他面庞,偏偏看着安静极了。
在宁卿纤细的手指试图抽出?的前一刻,裴谨紧扣着不放。
微垂眼帘,瞳孔浅淡得有些?让心?惊
跳。
“阿宁,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出?声。
听见?他说话,宁卿心?中的不安终于散了一分,不说话保持沉默的师兄最?为可怕,现在,应该是没事了吧。
她不确定,只能悄悄试探。
“替师兄上药。”宁卿声音轻轻的,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拂过。
“我还以为,你恨不得师兄死在你面前。”裴谨扯了扯嘴角,手抬起她的下,注视她微微颤抖的睫毛。
感受到冰凉的手指在脸上轻抚,宁卿心?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阿宁,害怕么?”裴谨步步紧,指腹又从她的脸颊缓慢移动到她的唇瓣,微微用力,饱满的唇瓣陷了下去?。
宁卿不敢说,她咽了咽水,可男
像是提前察觉,指尖下滑,抵在她的喉咙处,她无法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