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饮了酒,以前克制的他今晚有些放肆,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少?的下
,微微抬起,轻声问她。
“你是来找师兄的吗?”
她确实是来找他的,对,她还得进行她的任务,要去师兄的房间,然后向他表白。
男垂眸,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酡红的脸颊,以及蒙着水雾的杏眼?,轻声问:“阿宁,你喝酒了?”
宁卿点,“师兄说过我十八岁这天可?以喝的。”
“阿宁,你醉了。”
“我没醉,”宁卿摇说得坚定,表示自己十分清醒。
大眼?睛湿漉漉的,好?像轻易就?能被骗走,那个纪樾,是不是就?是这么将?她骗走的?
裴谨微凉的手指从她的脸颊移到红润饱满的唇瓣。
“阿宁,你会听师兄的话对吗?”
宁卿再次点。
“那永远不要离开师兄身边好?不好??”
宁卿这回却没有回答,她摇,“师兄以后得成亲,我们早晚得分开。”
听见她的话,裴谨的色微变,触碰宁卿唇瓣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揉得泛红,指尖带着点点湿意。
“若是阿宁和师兄成亲,我们不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吗?”
“不行,不能和师兄成亲。”她们是师兄妹,怎么能成亲。
连喝醉了都不愿意骗他,哄他一下吗,裴谨的心直直往下坠。
宁卿以这幅懵懂的模样站在他面前,他怕自己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收回手,拉着她推门进她的房间。
“师兄去做长寿面,等?着。”
将?门关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