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聊,在长着绿苔的青石板上行走了许久也没觉得多辛苦。
说来世也觉得挺的,小时候就觉得这段山路无比漫长,而今走起来倒觉得并没有那么累。
“那时他就从树后走了出来,我还以为他就是明大呢。”
“后来知道了他叫椿绚,这个名字当时一听就仿佛看到了盛满绚烂繁花的椿树一样,让很向往。”
“但其实他并不是个热的
,和他的名字一点都不相符,嗯?
呢?”
世自顾自地回忆过去,这才发现刚刚还在身边的
不见了,一回
便看到他停了下来,
似乎有些低落。
“怎么了澜生?”世又朝他走了过去。
“没什么,就是有点寂寞,也有些嫉妒……”澜生叹气。
“大概是嫉妒你曾那么向往过他吧。”
“嫉妒你曾那么向往过他,甚至也嫉妒你曾想成为他新娘的九条,而我却从来只会让你不高兴和难过。”
“但我应该也没什么资格嫉妒的,毕竟我那么不成熟,幼稚,还自以为是。”
“我什么都没有。”
澜生越说越是苦笑。
而世看着这样消沉的他却展颜笑了:“可是只有澜生会喜欢这样的我呀。”
……
终于来到了社。
世和澜生先一起到手水舍里净手净心。
因为炎热,那沁凉的井水浇在手上,让非常舒服。
随后他们便到参拜殿虔诚地参拜明。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见到了守山社未来的继承——铃守椿绚。
他正和随行的一同从转角处走来,与身边的
穿的一致,身着淡米色柔软垂袖的和服上衣与青色和服长袴,让
一看就知道是社里的职
员。
但他的气质又比寻常要突出,身形修长面容清俊端肃,即使有四年未见,
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如今二十一岁已是青年的铃守椿绚虽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也更加成熟了,即将准备接任守山社宫司的职位,而近期夏祭典他们社要举行游街的活动,所以他此时看起来非常忙碌,要负责一些
员上的调配。
椿绚并没有认出世,只当她和澜生是来社参拜的游客,只是有礼地点
而过。
还是跟在椿绚身后的另一名青年认出了她,停下了脚步。
“冬景大,怎么了?”那青年身后的一名巫
见他停了下来便轻声问道。
那青年回过试探地朝
世道:“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