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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又道：“今天来的第一个咳血病
……她一直不停的咳血，她的小孙子给她接了一碗水，她接过去，根本来不及喝，血就咳到了水里……很快水就完全变成了血红色，给她的小孙子吓得一直哭。”
暗红的血色里掺着浓稠的血块一般，一滴血散进去，水只是淡淡的红色；但是等到几
血进去，就再也分不清是血多还是水多了。
韩岁岁闭着眼睛，那景象就一直飘在她眼前。
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到了
顶，轻轻摸了摸。
景象消失，她睁开眼睛，倒映着江随舟的身影。
他另一只手还拿着锅铲，问她：“酸多一点还是辣多一点？”
韩岁岁眨眨眼：“一样多，要又酸又辣的。”
江随舟就点点，重新回到铁锅旁。
韩岁岁想起来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来一只素色罩，她伸出手递给江随舟：“我做的第一只罩。”
江随舟接过，看到上面用黑线歪歪扭扭绣了一个“江”字。
韩岁岁闭着眼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扭过：“医馆里只有黑线和白线。”罩就是白色的，所以只能用黑线来绣了。
这是她熬药间隙做成的，本来只是想打个样，不知道怎么就鬼使差在上面绣了“江”字。
江随舟却有些怔住，他握着帕子，仔细摩挲了一遍上面的字迹，笑道：“我很喜欢。”
韩岁岁悄悄睁开眼睛，江随舟的笑，怎么说呢，有一种罕见的温软意味，像是陷
到了什么回忆里。
但他又很快挣脱出来，道：“面要坨了。”
最后，韩岁岁想吃的酸辣面就被端到了桌子上，白色面条上点缀了红彤彤的辣椒和绿油油的青菜，再往下就是两个煎得正好的
蛋，散发着勾胃的酸辣香气。
“为什么有两个蛋？”
江随舟又端上来一个碗放在韩岁岁对面，道：“我不
吃。”
不吃就给我。
哼。
韩岁岁一筷子下去，煎蛋被分尸成两半，一半进到了嘴里。
吵吵闹闹，韩岁岁休息一会儿，按惯例练完剑诀，然后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