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还会把名片放在摊子上。那些小额批发客户除了去专业街,还会去夜市找货源的。而且,夜市上的东西都是最近销得最快最好的,去看一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新玩意儿呢。徐澄之那边,也希望进一点有特色的东西吧?”
路楠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于是黄丽士点
:“那就去看看。”
乌城的夜市很有名,路楠熟门熟路地把车开到当地规模最大的夜市。
从马路的这一往里看,熙熙攘攘全是
。
黄士咋舌:“夜市有这么大?十几年前我和……你爸来过乌城,那时候这边的城区老旧得很,夜市规划也没现在这么好。”她比较平静地说起了和路父的从前。
路楠悄悄看了黄士一眼,然后解释:“都过了这么久了,当然有很多不一样。乌城主要是小商品经济,zf规划得更好了嘛。这一整条街都是夜市,白天是通车的大路,等到了傍晚,就拦起来给摊主摆摊——据说摊位费还不低呢。”
“再高也有这么多租摊位,那就说明肯定是有赚
的。”黄
士现在的思路,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夜市里卖什么都有,除了衣服、鞋子、小饰品、美妆用品,还有床品、绿植、手工艺品,最绝的是甚至有卖小动物。注
路楠没忍住看了好几眼。
黄士连忙提醒她:“不要
脑发昏哦,现在你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别想着去养这些。”
路楠笑笑:“我就看看。”
她当然知道啊,现在自己的生活和工作都不稳定,确实没有养宠物的条件。
而且这些都是活生生的小生命,养了就要对它们的一辈子负责。
一辈子和负责这两个词,实在是太沉重了。
黄士对
儿看了又看,确信她真的没有想买小白兔或者小黄狗的意思才放心。
路楠无奈:“妈,那是金毛的幼崽。”什么小黄狗啊……
“又小又是黄毛,不叫小黄狗?还金毛,嗤。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这些,你阿公和阿婆那时候去问别要了一只小黄狗看门,拿来的时候只有两三个月大,然后被你偷偷抱到床上睡觉。”黄
士对这件事
印象
刻。
路楠也想起来了:“那天你来阿婆家接我,还说要揍我是不是?”
黄士瞪眼:“我就吓唬吓唬你,又没有真的动手。谁叫你那时候一点
净啊脏啊都不知道的,还不是被跳蚤咬了?”
也确实,这么多年,黄士所说的揍一直停留在
。
但是,路楠还是要和黄士好好说说:“我现在知道你那时候是吓唬我,但是小时候不知道的呀,我当时是不是被你吓哭了?”
黄士气乐了:“哦,你的意思是,现在要和我翻旧账了哦?”
要论翻旧账,母两个的记
都很好,恐怕一时间难分输赢。
看到母亲这样,路楠忽然也笑了:我这是在什么呀。
路楠笑了之后,两个之间的氛围突然变得欢快起来。
旁边一个摆摊速写的老板招揽生意:“小姑娘这么好看,笑起来像花儿一样的。过来画一张画像啊,很快的,十分钟就好。”
黄士问了一句多少钱,老板说五十块。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黄士成功杀价到二十,她转
对
儿说:“画一个吧。”
这种摊子,一旦有坐下,就会有路
围观,路楠想了想,直接付了四十块:“两张。”
亲母,当然是一起被围观喽。
十几分钟后,路楠拿着装好的两张画像,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边胳膊被挽住了。
黄士有些不自在地看看天、看看地、看看
群,就是不看路楠,还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
太多了,牵着不会走散。”
路楠低笑笑。
接着往前走,夜市中间大通道还有好几家做美甲纹绣的摊位,染着各色发的年轻男
坐在那里摊子前。
闻着刺鼻的指甲油味儿,听着纹身滋滋的声音,黄士又忍不住说:“我跟你讲,纹身你千万不好去弄的,弄起来就像不良少
,
家看到要对你有想法的。”
路楠不去争执,只是小声说:“我也对这里的环境卫生、工具消毒况有点存疑。”
黄士以为
儿是赞同自己的,满意地点点
,接着往前走。
逛到九十点,路楠在黄丽士的指点下开车去宾馆,黄
士上午抵达的时候就已经开好房间了,标间。
她还记得帮路楠开了票:“喏,你不是要票报销的?”
第二天一早,路楠秉承来都来了的原则,还是去先旺批发部坐了坐,问了一下本周出货况,期间接到一个意料之外却在
理之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