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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缩进了水里。
泡泡冒上来，薛宁努力在水中睁大眼睛保持站立，在窒息之前低
看着自己。
……哪怕是自己的身体，这样看着也有点羞耻。
薛宁想到岸上还有谁，对方衣着整齐，自己却是这副模样，羞耻感更胜了。
窒息感来临，冒出之前，薛宁恍惚看到了什么意外的东西。
她仰甩掉长发上的水，满脸都是落下的水滴，
有些呆住。
刚才看见的是什么？
发髻散下来好像也有点不对劲。
她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发，怎么好像短了不少。
秦江月站在岸边，一瞬地不瞬盯着她，知道她已经发现了之前一直忽略的变化。
他后退几步，将距离拉得更远，仰看天雷滚滚，这比他金丹时的雷劫要差得多，可那时他半分不惧，安然度过，现在却产生了一种好像是“紧张”的
绪。
原来这就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