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时不时就闹出点儿动静的小动物,他们也只是抬抬眼皮而已了。
直到天朦朦亮,仍是没有来取走箱子。领
儿的守尉,耐心已经耗尽了。
他们跟随安王进黑树林,安王却自己跑了,他们直在林子里躺了大半个时辰,才自己醒了,回到厉城,却又被派来这里受罪。
守尉低声对身边道:
“你们继续看着箱子,我回去请示安王爷。”
“咚咚,咚咚咚!”
君宏炎熬得眼珠子都红了,终于等来了约定好的敲门声。
“快快快,去开门儿。”
他指挥将门上粗重的木
抬开,刚打开门,就急急问道:
“可是抓住了?在哪儿呢?”
守尉皮发麻,小心翼翼答话。
“回禀安王爷,我们守了一夜,也没见到影儿,贼
根本就没来啊。”
“没来?他们想要银子,怎么可能不来?你们是不是不小心露了,被他们发现了端倪?”
君宏炎揪住守尉的领子质问。他大费周章,将功德箱里的银子,都换成了石,还
心布局,设下埋伏等着那四
,他们居然耍了他?
“安王爷,安王爷不好了!”
又一官兵气喘吁吁地跑来。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带看着银子呢吗?”
君宏炎的眉,瞬间皱成了一团儿,心里开始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