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兄以前不清楚,大概是没见过,没接触过。”
孙大庆道,“我自小是祖父母带大的,他们常常教育我,为要正直,为官要仁
。他们走后,我爹又带着我,要我无愧于心。”
谢来心说,难怪呢。就这样的家庭教育,孩子必须长的好啊。
也难怪会成长为理想主义者。看什么都是好的。
谢来道,“孙兄也不必如此难过。毕竟你也未曾做过对不起别的事
。要怪就怪那办瓷器所和商会的
。不知道是存着什么心思。”
孙大庆:“……也许,他也是一片好心呢?”
谢来点,“这也不无可能,这些制定政策的
,未曾体察民
,未曾去了解底层老百姓的心声。制定政策的时候,身边又都是生活在高层的
,他们自然会更加照顾自己这个阶层的利益。于是最后制定出的策略就都会偏向于自己这边,反而忽视了最需要帮助的底层百姓。”
“……”孙大庆恍然。
确实如此,他当时只一心为云州府做点事,自己闭门造车,天马行空的考虑这些问题。
等他想好了之后,就去问自己身边的。
他们都说好。
为了保障,他又去寻当地最有名的几家大商户商议。觉得他们能做到这个地位,有这样的影响力,自然比自己懂。综合他们的意见,再根据自己的想法做出来的决定,自然是好决定。
他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是没考虑到,心。
孙大庆气得捏紧拳。
谢来见他这反应,就道,“不过既然已经造成这些事,我们光愤怒也没用。不如寻找解决的办法。”
谢来正瞅自己对这云州府不熟悉呢,这就送来一个熟了。
他看这家世应该不错,也许有路子。正好拉进来搭个伴儿。
孙大庆果然套,“你有解决的办法?”
“也不算什么好办法,不过暂时解决一下燃眉之急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