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先生发现了。”
谢来想,这先生必定留他念书。
“先生指着他的脑袋骂,‘地主家的放牛娃,还敢来此偷听,你这等下,便是学去了,也读不懂圣贤书的道理。这世世代代,都只配与畜生为伍。’”
谢来:“……”故事总是出意料。“后来怎么了?
“放牛娃本意是不想偷听,但是被此辱骂之后,心下记了仇。于是每
都来偷听。偏偏要将他的圣贤书都给偷听来。”
谢来想听后面的故事,催着道,“那后来呢,后来如何了?”
“后来他经过一番际遇,朝为官。曾经瞧不起他的
,如今都要仰望他。哪怕心里恨他厌他,也要对他弯下他们高贵的脊梁。”
谢来:“……”
他就想听那个过程。结局都能猜到了。好吧,老师可能只是临时编的,来哄他的。估计编不出来了。
司马丞相笑道,“来儿,我观你也不是自怨自艾之,我也不必鼓励你。不过于为师而言,所谓的出身不过是上层
士用来束缚他
的枷锁罢了。”
“老师,学生懂了。学生何其有幸,遇到的老师,都是如此心胸阔达之。不为迂腐教条所束缚……咳咳咳,学生并不是说圣贤书是迂腐教条的意思。”
司马丞相哈哈笑了起来,“倒也没错,就是迂腐教条罢了。”
谢来:“……”这位新老师,似乎与别的读书有点不一样。
“老师,不知老师尊姓。后该如何称呼您。”
“为师……本家姓马。”
原来是马夫子在上。
谢来记下了。想着马夫子明早起要工作,便没有多耽搁,恭请老师去休息去。
都城的丞相府上。
司马丞相醒来,就睁开眼睛。
他坐起来回忆刚刚种种,确定并不是梦境。如今他都知道如何进那课堂中。
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掌心的墨迹。刚刚在课堂中与那少年流的时候,他暗中在自己的手掌心沾染了教案之上的墨迹。
如今这墨迹尚在呢。
司马丞相顿时觉得这可能是天意。
上天是不是也看不惯这个腐朽的皇朝了。若不然,为何会安排这等遇?
他从床上起床,外面守夜的喊了一声,“相爷,可是
渴?”
“无事,你们自己去睡吧。”
下赶紧去睡。
司马丞相则在房间走了走。他发现自己从那课堂出来之后,并无疲惫之感,反而都好了许多。
这几里太过忙碌,本已经有些乏累了,如今倒是比睡了一觉更舒服。
看来,这学堂对他身体是有助力的。也对,若是所有夫子都和他这样忙碌,哪里有力教学。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有充足的时间授课。
只不过看来,对那学生倒是没用的。这功效只对授课的先生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