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带着白珑搬过去了。
九稚
魂魄没了,身体里却还残留着守护苍浩山的意念,由它充当镇山兽灵,定然尽心尽责,若是有
想要攻打知雪山,它拼尽全力也会撑起反噬敌方的结界,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必担心重演上辈子的结局……
***
白兔子晃晃悠悠飘回了若水蘅。
几只一路鼓动水流推着它前行的蚌见到若水蘅的大门,仿佛完成了一个伟大任务,纷纷停下来禀告:“白泽大
,若水蘅到了!”
“白泽大,我们完成任务了!”
“白泽大,小心撞到拾光鱼哦!”
“白泽大……”
叽叽喳喳说完一通,蚌们欢快地离开了,白泽兔耳朵摆了摆,目送它们离开后,就划动爪子游进了若水蘅的珊瑚屋里。
一进去,就看见白珑在写字,凑过去一瞧,标题醒目不已——好好事计划表,包括但不限于监督符
积极扶老
喂小孩捐钱捐物等等等等。
白泽:“这个,确定有用吗?”
白珑用力点,“只要符
坚持做好事,他就会变成好
了。”
白泽:“那要是他做好事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杀放火做坏事呢?”
“唔……”白珑纠结了一下,忽然一拍掌,高高兴兴道:“没关系,只要符看起来像个好
就可以了。”
什么叫做看起来像个好就可以?也就是说不管符
心里有多少邪恶念
,只要他表面上有做好事就是好
了?
白泽简直觉得哪里都是吐槽的点。可是它看着白珑高高兴兴的样子,又想到白珑嘴上说着同可怜,其实心里并不懂得什么叫同
他
,忽然想为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然而它看着白珑认认真真写字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白珑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小天地,只需要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喜怒哀乐,外边的和事,对她造成的影响越小越好。
想到这里,它又恢复了,跳到桌子上说起齐正非的事
。
“白珑,我刚刚从齐正非那里……”
“嘘!”白珑忽然手指抵唇示意它不要说话,同时还偷偷摸摸地左顾右盼,仿佛生怕被藏在哪里的东西给听见。
白泽茫然不已,就听白珑小声道:“符不喜欢正非,我们以后不要说他的名字。”
白泽:“好吧!”它有些无奈地把齐正非跟海阿兰的事说了,最后点明要点,“那个
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他真的很喜欢你。”
白珑听着,不觉鼓起了一边脸颊,对于被一个青年才俊慕这件事,她表现得简直不像个正当年纪的少
,没有得意、没有羞涩,更没有只能拒绝的歉意和感动,有的只是满满的疑惑。
“为什么呢?阿爹喜欢阿娘,是因为他们在成婚前就相识很久了。阿爹阿娘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孩子,我们血脉相连;我和符相互喜欢,是因为我们
流照顾对方,因为我照顾他的时候,他会觉得幸福,他照顾我的时候,我也会觉得幸福。可是……”她很不可思议,“为什么那个
会喜欢我呢?唔,他是个好
,我也是个好
,我们可以很快成为朋友,但是他为什么能很快
慕我呢?”
白珑是真的为此感到怪,这似乎是一件她没办法理解的事。
白泽看着他,“也许这是宿命的安排吧!命中注定他要对你一见钟,命中注定他要为你劳形伤赴汤蹈火,毕竟这就是甜宠文的设定啊!”
白珑托腮认真思索起来,“可是他没有自己要做的事吗?他没有自己想要去完成的心愿吗?他不想去尝试让他觉得快乐的事
吗?”她掰着手指
开始数,“你说的宿命、注定、设定……让我觉得他好像一个提线木偶。”
白泽猛然怔住,看着白珑的目光染上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比昨天早半个小时,哦豁,我会一点点调整回来的!
第90章
对于作者来说, 写一个故事需要准备什么?
物、梗概、设定、开
……结尾。
在故事开始前,作者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能够掌控全局,让故事以自己预想的方式平平整整走下去。然而当故事真正开始时, 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
物会朝着一个叫“剧
”的东西开始慢慢发展前进,但等到后来, 它会出现一些让作者都没有料想到的想法、动作, 进而改变
设, 改变剧
,而这一切,可能是作者下笔前完全没有想到的。
在白泽眼里, 白珑就是这样一个意外。因为某种不可预测的变故, 原本该平稳进行的故事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于是主的气运被窃取,整个故事脉络都产生了巨大的动
。
于是一切推倒重来, 带上了上一世烙印的主走上了一条和原书设定截然不同的道路,但这一切, 都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毕竟
主目前所经历的故事虽然不符合原书, 但是完全符合逻辑。
但是现在, 设保持完美、逻辑也正常的男主出现了,
主却说他是一个提线木偶, 觉得他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是被所谓宿命推动着往前走。
尽管白珑已经吐出过不少惊之语, 但这一刻,白泽还是被她惊得竖起了耳朵,这不应该是
主会说出来的话,“你怎么会这么想?”
白珑歪, “难道不是吗?”
白泽瞪着眼睛看她,“白珑你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怪吗?正常听到有这么个又美又强的
慕自己,至少会觉得高兴吧!可是你只想到这个吗?”
它直立而起,长耳朵在白珑眼前晃来晃去,仿佛想通过这个动作让她的脑子清醒一点。
“白珑你想想,男主的设没崩才好啊!这样他就一直是设定里那个
又专一的
,他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无论遇到什么,他都永远会把你放在第一位,永远都会顾全你的感受。谁都有可能会害你,只有他不会;谁都有可能对你幸灾乐祸,只有他会以你的喜为喜,以你的忧为忧。因为他就是为你而诞生的!”
白兔子激动地锤着自己的胸,痛心疾首道:“这样一个
的男子,别
求也求不到,你怎么能说他是提线木偶呢?他听到了得多伤心啊!”
白珑眨眨眼睛,“可是你又怎么确定,你说的都是他自己的想法,他又怎么确定,他的想法都是他自己自愿的呢?也许,也许就像被下了诅咒那样,他自己也不想这么做呢?”
白泽震惊,“这怎么可能?”
白珑:“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