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师兄弟眼里,她是一个模糊了别的娃娃,崔凝小时候常常会见到他们光着膀子,再看见艳本上的男
身体,她并不觉得新,可是男
光溜溜的缠在一起的感觉就大不相同了……
崔凝摸了摸自己一马平川的胸脯,又看看书上那子胸
的两团,十几首艳诗里几乎每一首都着重描写这一处,显见是很重要的。更多小说 LTXSDZ.COM
“小弟,我怎么没有这个?”崔凝声音里透出一丝惊慌,这时候回仔细想想,母亲和姐姐胸
都是鼓鼓的,偏她没有!
别的事崔况也是一知半解,但这个他是懂的,不由鄙视她道,“清河族学里那么堂姐堂妹,你就没有看出过区别?这玩意大约要到一定岁数才长出来。”
崔凝呼出一气,放下心来,忽又想到之前那个问题,“可我还是没明白什么叫********崔况也不明白,但他决计不会
露,遂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小小年纪要明白这么详细做什么?”
“这倒是。”崔凝不是没看懂他的掩饰,只是认为此话有理便没有再究,但转念间她又想到另一个谜一样的问题,“那什么叫带把?”
以前二师兄就说她是个不带把的。
“这个……”崔况皱起眉,文采斐然的状元郎一时词穷,在他绞尽脑汁没有想到合适的措辞之后,突然起了坏心,“这个啊,等你成亲那天叫魏兄脱了裤子给你看看。”
“我明白了。”崔凝也不笨,但理解略有些偏差,“娘子上半身长了东西,郎君是长在下半身。”
“大概就是这样吧。”崔况敷衍道。不敷衍也不行,很多东西他也不懂,就算懂了,也不合适详细说给她听。
这边姐弟两个说着小秘密,那边凌氏听了侍婢结结
的回禀,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今晚崔凝急忙拉着崔况跑开,她就越想越不得劲,犹豫了一会便派去偷听,果然不出她所料!还有崔况那个混球,竟然教自己姐姐做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崔凝从小被送到道观养,凌氏觉得亏欠她许多,平时连说句重话都舍不得,这笔帐就只能算在儿子上了,“把阿况喊过来!”
侍婢闻言,心微跳,暗道这心里居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崔况从小就跟个得跟鬼似的,穿着开裆裤时做错事就知道甩锅给下
,崔家四房
少,下
自然也不多,这么些年合家就没有一个未被他坑过的仆婢。
凌氏的话传出之后,仆婢们就先私下议论起来了:小郎君上一回被揍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还是没族学那会儿?
缘差的崔况,在这个家里可谓毫无秘密可言,但他既然敢毫不遮掩的做,当然有理直气壮的缘由。
凌氏见崔况迈着小方步一脸严肃的走进来,心里滋味万般复杂,但还是强行压了回去,“给我跪下!”
崔况二话不说的跪了。
“你可知错?!”凌氏质问。
凌氏考虑到儿子要面子,如今又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因此早就把屋里所有仆婢都打发下去,只让取了戒尺放在手边几上。
“儿子不知。”
崔况跪的比直,话也说的一脸正气,气的凌氏直接抄起戒尺打在他背上,“知不知错!”
“儿子不知。”
啪!又是一戒尺。
凌氏怒道,“你竟还嘴硬!那你说说,刚才同你二姐说的那叫什么浑话!还有,小小年纪竟不学好,学家买起了艳本!真实气煞我了!”
谁家儿子五岁就开始买艳本!凌氏气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更多小说 LTXSFB.cOm
崔况嘴角微抿,“母亲的话,儿子不敢苟同。那艳本儿子也买了好几年了,何曾学坏?您若是非要觉得买艳本是错,儿子也认罚,但有一件事是母亲做的不对。”
凌氏愣住,瞪着眼睛连拭泪的动作都停住。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原来的二姐了。”崔况抬起来,看着凌氏道,“她回到家里之后,我曾数次去清河附近的道观。母亲可知,就算是最好的道观也过得也格外艰难清苦?我知晓当初那位批命的道长曾说要把姐养在‘红尘之外’才能活,那想必地处十分偏远了。我不知道姐以前养在哪个道观,也不知道她过着什么样的
子,可她既一直都是红尘外的
,又怎么会懂红尘中事?她和我们这些自小就生长在红尘里的
不同,许多事
,我哪怕不懂,也知道应该如何做,因为看的多了,知道大家都是那样做也就跟着做便是,可她不知道。”
一番话信息量太大,静默半晌,凌氏仍是有些发怔。
许久之后,凌氏才叹息一声。
崔凝回本家之后就去族学没几天就被开除了,之后都是跟着几个祖母还有几个教养姑姑学习,之后上悬山书院又没多久便考了监察司,也就监察司这一年才频繁接触
群,可就算如此,身边的同龄少
也太少了。
每个的成长过程中,不仅仅要吸取许多知识,在懵懂的时候更需要合适的模仿对象,崔凝的模仿对象显然并不是母亲,也不是身边的姐妹,而是那个一直都不怎么着调的二师兄。
倘若凌氏知道真相,恐怕要庆幸——没彻底长歪简直是上天垂怜!
今夜的长安,注定不眠。
不仅仅是思绪万千的凌氏和懵懂知晓男差别的崔凝,白
尚且束手束脚的兵马司,夜里几乎全部出动,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捕。
魏潜查看了陆府的布局,慕容绿衣居住的地方不是客院,那个致的小楼看起来比陆凭风的住处更像闺阁,而且慕容绿衣生了一张貌美如花脸,比陆凭风更加柔媚
致,歹徒为什么要抓了这样一个美
儿之后还要再抓陆凭风?甚至打
惊蛇之后仍然不舍放手?
心难猜,变态之
的
更难猜,但魏潜有理由怀疑歹徒本来的目标就是陆凭风。
做个假设,歹徒在某个地方注意到了陆凭风,大概得知了她的身份,甚至曾一路尾随她到过将军府,但他不敢查探,在掳
之前并不知道陆凭风住在那个屋子,只是凭直觉摸进了一个像是陆家嫡
住处的地方裹走了慕容绿衣,待有时间仔细查看“猎物”才愕然发现自己抓错
了,于是分外不甘心,他自恃武功,加上第一次潜
十分顺当,所以又大着胆子第二次潜
……
歹徒敢在没有详细观察之前就行动,魏潜以为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心激进,又自恃武功高强;二是他实在太渴望得到陆凭风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歹徒八成还会再次下手。
想要抓住歹徒不难,做个局,守株待兔就行,但是慕容绿衣被抓,时间越长活命的希望越渺茫,何况圣上还规定了三天案。
第207章 夫复何求
现在监察司里大部分认为歹徒是个采花贼,只有魏潜和另一个监察佐令提出异议。
魏潜认为凶手可能不仅为了色,至少他从未见过记录在案的哪个采花贼会如此疯狂大胆,以他们的作风,若是真是看上什么权贵家的娘子定会有一番周密的计划,以确保享受完之后可以全身而退。
再者,这样大海捞针似的抓,别说三天,三个月都不一定能抓到。
别看兵马司好像一副要把长安城掘地三尺的做派,但其实真正行动起来十分收敛,不可能真的挨家挨户搜查,这里毕竟是都城,若真闹的飞狗跳难免有扰
民心之嫌。
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