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是我一个负责了。”魏潜道。
此时此刻,整个监察司都在行动,浑天监内、浑天监所属的所有官员宅邸都在被搜查。
像这种分尸案,凶手做的再净也会留下证据。圣上亲自下的
谕,监察司自然要卯足力气去查,越快越好。
隔了一个时辰,便有监察使带来消息:在陈长寿的住处发现了一双沾泥的鞋。
当然,并不是普通的泥,而是观星台中那种混合泥。
鞋经过擦拭处理,但鞋的夹缝里渗进了一些,早已经了。
崔凝看着监察使带走陈长寿,“五哥,今晚会审问吗?”
“去牢房。”魏潜道。
崔凝迅速收拾了一下记录,跟着押囚犯的车到了监察司大牢。
监察司大牢没有服刑的罪犯,只充当临时关押嫌疑犯和审讯的场所。
陈长寿一脸惊慌的被按坐在凳子上。
监察令示意魏潜过去审问。
崔凝便随他坐在了距离陈长寿不远的地方,摊开记录册,开始磨墨。
这时有把证物呈了上来。
魏潜示意差役把鞋子放在桌上,微微抬了一下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陈长寿的脸,“陈大
,说说这双鞋吧。”
陈长寿咽了咽唾沫,紧张到声音嘶哑,“我没有杀
。”
“陈大穿着这双鞋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魏潜问。
“我没有杀。”陈长寿浑身颤抖,六无主,只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给陈大上盏茶。”魏潜吩咐道。
监察令见陈长寿一时半会确实难以回答问题,便没有反对魏潜的话,只是阻止了正要出去的差役。派了亲信过去,以防有在水里动手脚。
一杯热茶递到陈长寿手中,他像捉到救命稻一般紧紧握着。
待他绪稍稍稳定之后,魏潜才再次开
,“陈大
,你得说清楚一切才能证明自己清白,如果你只会重复一句话。恐怕我们只能把你当做杀
凶手了。我再问最后一遍。陈大
穿着这双鞋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我去了观星台。”陈长寿说完又立刻惊慌的解释道,“我不是去杀,那……那晚。我在对面的观星台上,看见有
影跑进封闭的观星台,我……我就跟了过去。”
他捧着茶盏喝了一水,稳定一下自己的
绪。接着道,“我就站在甬道
。没有进去,不知道里面都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见一个
子的惊叫……”
接着陈长寿就听见有下楼的声音,他吓得赶紧躲进
丛里。
那夜是天。漆黑一片,只隐约能看见
影晃动,他看见有个
拖了两个
出来。不知是死是活,他心里一晃。竟是失足踩空,发出很大的声音。
那警觉,不但没有被吓走,反而冲着陈长寿藏身之处过来,吓得他拔腿就跑。
至于在哪里踩到的泥,他说不清楚。
魏潜道,“你说那夜天,你在观星台上做什么?”
“前半夜还能看见星斗……”陈长寿道。
魏潜问,“具体是哪一天?”
陈长寿避开他的目光,“我……我记不清了,大概是六月月初。”
“陈大看来是需要
帮忙才能想起来?”魏潜扬起嘴角,“有证据证明你是杀
凶手,而你不但解释不清,话中还多有矛盾,已经足够上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