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满足。他发觉了自己在贪婪,却没法阻止。
还好紧接着楚年又低下了。
这回蜻蜓去到了俊直的鼻梁,翅膀摩擦过硬朗的骨峰,一路往下滑去。
终于滑翔着飞到两片涸的瓣上,轻轻一咬,咬住了。
他们一是
涸的,热烈地正在燃烧,一
却湿润,携带着甘甜的幽香,咬住贴上,便密切地
织在了一起。
窗外月光本来远远打在窗柩上,打了会儿,默默退出了屋子。
楚年抬起来,气息有些
,腰也有些沉,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江自流抬手紧紧扣住了他,正握着他的腰窝,摁得他有点使不上来劲。
力气倒是挺大。
楚年歪了下,说:“怎么不放我走?还要?”
听到这话,江自流清醒过来,触电般松开了手。
可问的却是:“...还可以要吗?”
楚年真的要被他笑死。
并没有吝啬,楚年换了个姿势,跨到江自流身上,再低下,重新亲.了过去。
这一回,江自流明显要比刚才熟练一些。
于是楚年心随意动,撬开他唇齿,占据主动,勾住他,加了这个吻。
相濡以沫。
待到分离,两气息已经
作一团,在
秋意寒的夜里格外滚烫又灼热。
楚年坐在江自流身上,这回江自流没再扣住他。
楚年的视线往下滑去。
沉默一瞬后,楚年也开始觉得,江自流最近的进补,好像确实补得有点过了......
——
翌,又是新的一天。
吃过早饭,楚年去东边大塘洗衣服。
除了洗衣服,他今天早上还得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