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闭了一下眼,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是在嘛!?失了智嘛!?
是挺失智的!
本来是想调整状态把脸红收一收的,谁知临到边界,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改成调戏江自流了!
有点麻,楚年说:“不用去找罗老爷子,我应该不是风寒。更多小说 LTXSDZ.COM”
江自流:“那...你...这...?”
“......”楚年:“真怪啊,明明也不烫,怎么会红呢。”
江自流:“还是去看一看吧!”
楚年:“不用,真不用,肯定不是风寒,这段子我已经把所有风寒的病理知识都学了一遍!”
江自流:“......”
楚年看着江自流也变得通红的脸,终于是被自己的愚蠢给打败了,丢下一句“我先去煮晚饭”,然后遁到了厨房。
到了厨房,楚年就跟进了避难所一样,总算完全冷静下来了。
楚年:“......”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楚年真的是骂自己蠢都骂累了。
但他再一想江自流的反应,好家伙那才是真正纯的一塌糊涂......
楚年忍不住有点哭笑不得。
“这怎么弄嘛,贴一下脸就这样了,以后还能不能做更那啥的事呀!”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373,777,无话可说的浇水~
姐妹们中秋节快乐!
第7章 钓鱼执法 想跟江自流把关系重新定义一下了
... ...
这么一闹, 吃晚饭的时候,楚年和江自流都有些沉默,他们心里各自揣着点小心思, 谁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好在晚饭过后就要办反向追踪偷窥狂的大事了, 两个都紧绷起来,暂时无暇其他。
带着大黄出了门,在渐渐暗淡下去的天色里,楚年和江自流就像散步一样,走在路上。
而大黄早就被楚年授过意,也闻过了贺兰香, 好像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使命, 兢兢业业地埋猛嗅,遥遥跑在最前面。
哒哒哒哒, 大黄七拐八绕,穿行过几排土屋, 最终停在了一户家的后门。
这是一座墙体有点歪斜的农家土屋,比楚年他们住的要大上一些。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完全落进地平线里,外面的光线已经变得暗淡, 在这样的光线下, 这户久未修缮的农家土屋, 外墙看起来十分旧斑驳,整面墙体都快糊成了
褐色。更多小说 LTXSDZ.COM
大黄停在门, 没有叫出声音, 低
凑在门
的地面上蹭了几圈,然后高高扬起尾
, 转过身子去瞧不远处的楚年和江自流。
看到这景, 楚年和江自流对视一眼, 知道是找到地方了,偷窥狂应该就是这户
家里的
没跑寓for言了。
“果然是住在附近的啊。”看着前面陌生的土屋,楚年说:“我们跟这户
家没有过什么
集,也不认识他们家都有哪些
,不知是是谁对我有意见,天天都来偷窥我。”
“知道在哪就好打听了,回去先向彩花姐打听一下吧。”江自流也不认识这户家。
但确定了偷窥狂的所在,总比一无所知要让他心安一点。
楚年点了点。
他记住了这户土屋的特征和周围的环境,然后朝大黄招招手,示意它可以回来了。
大黄见楚年没有过来的意思,蹬蹬腿,从地上站起了身,准备追上楚年回去。
但在回去之前,路过这户家后门外面堆放着的柴火时,它脑袋一歪,停了下来。
想了想,抬起后腿,在这堆柴火上面滋了一泡尿。
然后才摇着尾,哒哒追上楚年。
... ...
两一狗原路折返,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张彩花姐弟家里,敲他们家的门。
平时这个时辰张彩花都已经躺上床睡觉了,听到楚年敲门叫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怎么了吗?家里有什么事吗?”
夫夫两个大晚上不睡觉,一起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事。张彩花拉开门,一边问,一边让他们先进屋。
“嗯,有事。”既然都要打听了,楚年也就没再瞒着张彩花,把这段时间遭遇偷窥狂的事告诉了她。
张彩花听完一整个震惊到了。
先不说她经常跟楚年在一块,居然对此一无所觉,光是楚年明明知道却憋在心里不告诉她,也足够让她害怕和生气的。
她抓着楚年的肩膀摇晃:“这种事你怎么憋到现在才说啊!”
“冷静啊彩花姐!”楚年知道张彩花会担心自己,但不知道她手劲这么大,都快要把他给摇散架了。
楚年从张彩花手里挣脱出来,跑到江自流身后躲起来,只探出个,把
给好好安抚了一通。
等张彩花气消了冷静了,继续说:“我已经找出偷窥狂住在哪里了,现在就是来向你打听况的。”
“你快说。”张彩花早没了困意,坐在板凳上,绷得笔直,认真等待楚年接下来要说的话。
楚年把偷窥狂的家描述给了张彩花。
张彩花听完,皱起两道眉,像是没想到一样:“怎么是他们家?”
楚年看着张彩花。
张彩花:“他们家的一直都挺本分老实的,平时很少会听到他们家起什么幺蛾子......居然是他们家有
在偷看你吗?”
楚年一听“本分老实”,心里踏实了一半,开始琢磨起钓鱼执法了。
不过就算是要钓鱼执法,也得问清楚,多了解一下才好。
楚年说:“他们家都有什么?”
“老伯老婶,小伯小婶,麻子,阿平,蛋儿......”张彩花掰着手指
点
。
末了一抬手,迎着楚年的视线,说:“他们家还挺多的,家里又穷,所以都是老老实实种地的本分
。”
“本分不见得心里就不藏坏心眼,会不会是知道楚年采药能赚钱,想偷他们家的钱?”张黑牛也一直坐在旁边听,顺便猜测。
张黑牛能想到的就是钱了。楚年能,他知道了后都心动,难保别
不心动。
“是不是钱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一定很讨厌我,他的目光每次都让我很不舒服。”楚年说。
说完,楚年又详细具体的向张彩花和张黑牛打听了那家里的家庭成员。
一通分析后,楚年刨去了老伯老婶子和小伯小婶这两对年长些的,把嫌疑犯锁定在了三个儿身上。
“麻子,阿平,蛋儿,应该是他们三个里的一个吧。”
听到楚年锁定了嫌疑,张彩花仔细地回想这三个
身上的缺点:
“麻子以前好像不叫麻子来着,因为他脸上长出了一堆麻子,疙疙瘩瘩很吓,别
才改
这么叫他了,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他
还挺孤僻的,不怎么
跟别
来往。”
“阿平是个姑娘家,瘦的跟个豆芽菜似的,我瞧着风一吹就能倒下来,除了在地里活,或者东边大塘洗衣服,其他地方我很少能见着她。”
“蛋儿的话...挺